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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勤常会想到那一夜。
    女孩倒在一堆不明液体里抽搐痉挛,她股间的花瓣还在一抽一颤着,浓精自花缝间淫靡滴落,他不喜欢眼前发生的事,却可耻的硬了。
    白沫从她塞着口球的唇中缓缓溢出,女孩翻着白眼,呼吸越来越孱弱。
    突然条条红绳自各处窜出,缠缚包裹着女体后将她高高倒吊起。
    卫勤就站在那吊起的躯体之前,女孩睁着大眼死死瞪着他,他在那玻璃似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惶然失措与欲望。
    他既想她死,又想要她生。
    卫勤自梦中醒来,手机显示着周六凌晨两点,他肤上沁着汗珠,勃发的性器在裤里被勒得难受,他想着梦里的情景,没有自己纾解的欲望,手指动动打开App,点击置顶的对话框。
    Sloth:你在哪?要过来吗?
    露月:到了跟你说。
    万蔷眨了眨酸涩的眼,林巧樵把手机收进包包边笑着对她说:「别撑了,回家睡觉吧。」
    她刚生完几个月,因为孕期保健跟产后哺喂母乳的关系,已经一年多没有出来饮酒作乐,盛嘉行怕她闷过头加上万蔷奶量不太够一直追奶追得辛苦,两人决定给宝宝换成奶粉,今天是万蔷第一天放风,盛嘉行好说歹说对老婆保证会顾好孩子,万蔷才放心出门玩。
    万蔷太久没有夜生活,加上育儿作息夫妻俩睡眠都比较中断,才不到12点就看万蔷有些倦态,硬撑到两点已经十足勉强。
    简勋把桌上的酒一口喝尽,站起身拉着万蔷:「走吧,我叫了车,先送你回去。巧樵你到家跟我说一声。」
    他住的地方离万蔷夫妻不远,顺路捎带一下不成问题。
    林巧樵笑着点点头,20分钟后在卫勤家门发讯息给简勋:到家了,晚安。
    林巧樵第一次看Sloth的绳缚表演是在四年前,她陪着当记者的大妹去做表演后的专题访谈。看完表演后她在工作室找个不会挡到摄影机的地方坐下,腿心湿腻,在她双腿微夹调整坐姿时,带着面具的Sloth看了过来。
    那之后的好几周,她时不时会想起那场表演和那双面具后的眼神,情绪弥漫又充满性感。她写了电子邮件去Sloth工作室询问有没有提供付费体验的服务,回信收到了办在一个月后的绳会交流报名表单。
    她在表单上选择了当受缚者。巧樵不确定自己是不是M,但她想要透过这样的方式感受自己与他人的连结。
    绳会还是在那个工作室,报名的人有男有女约八九人,有些人是伴侣一起报名参加。大家都用化名,但对工作室还是要核对身分证件,助理帮着安排配对,她跟另一位女生搭挡,那女生作为绳手怕初学绑男体太吃力,小声询问能不能指定化名露月的娇小巧樵。
    配对完成后Sloth跟另一位绳模一起走了进来,因为是教学场他没有戴面具,巧樵觉得他看来很眼熟,后来想到了他是磬山的卫勤。
    她不动声色的继续上课,这是个比想像中正式许多的场合,先谈的是权力关系、风险与边界,然后才由Sloth进行示范入门的菱缚。
    绑她的女孩抓不到窍门跟位置,打到背后的结就卡住。  Sloth走过来调整女孩的姿势与执绳的力道后,拆掉她前面做错的部分直接在巧樵身上示范了一次。
    在身前落下的绳结从胯下绕回颈上预留的绳圈,他施了一点力道,绳体隔着瑜珈裤擦过敏感的阴部,巧樵觉得下身泛着湿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Sloth正将两绳穿过锁骨下到双乳之间的绳圈,察觉她的动作只是微微勾唇又移动身子将绳绕回背后,专心向那女孩讲解接下来的绳结。
    那场教学后巧樵没再去过那工作室,跟Sloth的再次相遇是在半年后,万蔷把盛嘉行以男友身分介绍给她跟简勋的那天,卫勤等在洗手间门口,问她聚会结束后要不要去酒店,他想绑她。
    巧樵答应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体验一次那天表演所见的饱满情绪以及欲望流动。开始前卫勤讲明了不会动她,只是进行单纯的绑缚,聊着平常那些方式让巧樵舒服与不适。
    巧樵这段时间其实看了许多相关资讯,她脱去了外衣只余内衣裤,卫勤从公事包里拿出一串串麻绳,坐到她身后,巧樵要求蒙眼,于是丝滑的绸带覆上她的眼。
    卫勤环抱着巧樵以绳试探她,或缠绕或推挤,或夹或震,混着手指在肌肤上的按压轻触,由简到繁的堆迭欲望。巧樵没有这样茫然又安心的交付给一个人过,中间有难受的时候,但被承接那一刻又觉得无比亲密,痛苦的呻吟逐渐转化为渴望靠近的甜腻喘息。
    绑缚来到尾声,巧樵偏头趴着双手背在身后,双乳在交错的缚绳间高高耸起,小腿后勾与大腿缠缚在一起,她翘着臀敞开下身也敞开自己,蜜液浸湿了内裤染到绳上,她感到脖颈酸涩,说不出是那捆绑压迫的酥麻比较难受还是穴心骚痒的欲望比较磨人。
    卫勤执着绳,引导她的身体顺着他的推拉改变方向,绳子在她身上磨擦抽打的挑逗,她觉得自己是海浪上的船只,欲望将她推上浪头,她艰难的询问:「可不可以?」
    巧樵哭了出来,泪水浸透丝绸,卫勤执绳托起她的下巴,将手指探入她的口中搅弄。他抽出手指将唇舌覆上她的,湿热的舌缠吮着她又离开,手指拧捻过两边乳头后开始慢慢解绳。
    下身松开了桎梏,她的腿可以动了,但她还敞开着,像盛开靡艳的花。
    她像是获得应允哭得更凶,更想要了,继续问着:「可不可以?」
    巧樵在黑暗中艰难坐起尝试感觉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指有点麻,她缓慢活动手指想触摸他却抓不到方向失去重心下落。
    卫勤接住她,巧樵抬起脸在他脸上胡乱吻着,下身夹紧了绳索摇着胯骨磨擦细声喘息:「我想要…可不可以?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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