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杯嘛,姜少爷~”
炫彩氛围灯烘托着整个豪华包间氛围暧昧,身材火辣妖娆,浓妆艳抹的陪酒女郎跨坐在姜锌身上,挺着一对豪乳故作风骚地怼着他的头,捧着一大杯酒灌进他的嘴里。
包间大门被推开,会所经理领着温参走入,屏幕音响发出吵闹的音乐声被降下来。
“姜先生,请问您是保时捷的车主吗?您可认得照片上的这个人。”温参举着手机放近给姜锌看。
“不认得!走开!别来扫小爷我的兴。”姜锌顶着被酒精熏红的脸吼道,搂着一旁的美女摆摆手,一看照片上的苏莜儿,幸亏头脑还留存清醒,直接咬口否认。
“老板,名单上的车主都找了一遍,全都说不认识小姐。”温参走出会所,打电话汇报给江引越。
弯月高挂在夜空中,江引越独自一人坐在后院的长椅上,他捏了捏眉心,头又开始突突地疼。清楚着急毫无用处,但仍遏制不住内心的焦炙,她不在他身边的每一刻都万分煎熬。
当即发现苏莜儿逃出家,江引越把今天小区和家的监控全调出来查看。江引越所在的别墅恰好就后院那堵墙的区域没安装监控,小区里安设的全方位监控也没看见苏莜儿半个人影,因此推测苏莜儿是被车载出小区的。
随即调动警局,稽查了全市的监控,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无任何消息。
皎洁的月光撒在湿润的土壤上,映照着留下的鞋印凹凸不平的痕迹。除了几个较小是苏莜儿的鞋印,还有江引越留下的,还多出一种鞋印。
江引越走上前端疑,鞋印的大小明显是高大男人穿的。
“温参,再让警局调查一个人的行踪。”江引越薄唇轻启,盯着地面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字字珠玑地道出名字。“何遇。”
“你小心点,已经有人找上我了。”姜锌在电话里嘱咐。
“好。”何遇挂掉电话,走下公交车,手指捏住帽檐,压低头上的棒球帽。
天刚破晓不久,十字路口人群密集逐达高峰期,路上的行人提着或背着包,行路匆匆赶着上班办事。
一辆迈巴赫停泊在十字路口一侧。
“老板,何遇在那。”温参坐在驾驶座,指着马路对面的银行,何遇正在提款机前排着队。
“跟着他。”江引越声音淡漠,神色冷峻地坐在后座,紧抿着因头疼发紫的嘴唇。
修长的手指伸进西装外套内侧的口袋,扯出一条薄丝睡裙,鼻尖嗅着上面的气味,头疼才缓些。
江引越不由心中冷笑自嘲,对苏莜儿偏执极端的管束,软禁她,有意让她对自己发情,这些无耻变态的行径,不如说是他对她上瘾已深,而产生的作为。
何遇从银行取完钱,立刻赶回家。
“莜儿!”何遇走往卧室,没看见苏莜儿的身影,顿时慌张心焚地喊道。
“何遇,你回来啦。”苏莜儿从床底爬起来,小脸展露恬宜的笑容,白色的T恤和膝盖都沾了一层灰,像是一只没洗澡的仓鼠。
“怎么爬到地上去了?”好在虚惊一场,何遇舒了口气,转而疑惑地问道。
“拼图还少了一块,我找找有没有掉到地上。”早上何遇出门后,苏莜儿也不能离开这间屋子,百般聊赖间,就搬个小板凳坐着,玩矮桌上没拼完的拼图。
拼图的图案是一只泰迪熊玩偶抱着爱心,正中央的红色爱心缺了一块碎片。
“江引越找上姜锌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机场等机吧,先收拾一下……”
“砰砰砰!”
何遇说着,将身上装有钱的斜挎包脱下丢到床上,手还没拉开衣柜,外边的铁门被敲响。
何遇听到敲门声面露峻色,转头让苏莜儿躲起来。
铁门没有猫眼,何遇硬着头皮打开一条裂缝,看见房东阿姨的脸。
“小遇啊,你在呀。”阿姨慈笑地打招呼道。
“张阿姨,有什么事吗?”何遇冒着冷汗也礼貌地笑笑。
“哦,有两位先生找你。”房东阿姨挪动身体将空间腾出来,一身正装的江引越,身姿比门框还高,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两个大男人出现在何遇的视野。
房东瞧着两人西装革履仪表堂堂,以为是来找何遇的同事,放心得离开了。
未等何遇惊愕愣住,江引越一脚将他踹进屋里几米,表情森冷,凝眼朝屋里扫了一圈。
“咳咳!江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何遇剧烈咳喘,捂着被踹伤疼痛的胸口。
“做什么?你把莜儿藏哪了?!”江引越厉声吼道,眼神燃起煞气,额间因怒气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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