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手里的小牌子简直成了烫手山芋,那个刺我一刀又似乎还想加害于我的男人更是让我背脊发凉。
“这东西不能留。”
“为什么?这东西要是跟皇室有关,那我们就可以凭它去找刺你刀的人了,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留下这个好让你去找他的,说不定他误会你并伤害了你后万分后悔,正等你去找他呢。”
“你傻吗?他不是不想杀我,他应该是还要利用我们做其他事!”
“啊?”
看着赵楚悦疑惑的神情,我才意识到,她会这么想是因为她白天看到的情况和我看到的不一样。她醒过来后看到的就是那个男人刺了我一刀,后又放了我。压根不知道还有一个男人存在,更不知道这俩人刚刚杀了好几个人。
“你知道吗?就在你醒来之前,那个刺我一刀的男人刚和另一个人杀了人,他们不是好人,他们是……是杀人犯。”我后怕的说着,杀人犯这个词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以至于提起来都令人胆寒。
赵楚悦被我的话惊到,一时愣在那里。
“我们明早就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它埋了,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东西曾在我们手里过。”
……
担惊受怕的熬过一晚,次日清早我和赵楚悦便与王氏夫妇告别,自然也没有什么同行的车队,就这样踏上了未知的路。
在路上找了个小山坡的乱石下,我们把牌子埋了进去。
“小艾,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啊?”
“先去集市上吧,京城不能去,说不定会遇到他们。”
“好,听你的,我们先去找点活计做。”
确定了计划,我和赵楚悦就向着集市的方向走去,目前的问题是要先有钱,否则我们的下一个危机就是饿死。
我肩上的伤虽然止血了,但仍不能做体力活,可在集市转了一圈招人的工作几乎全是体力活。就在我和赵楚悦几乎快要失望的时候,路边停着的一辆马车旁传来了声音。
“喂,那边两个姑娘等一下。”
我们循声望去,是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上乘的人。
“你们在找活计吗?我们小姐有要事要办,现在需要有人替她在马车里坐上一个时辰,就你,你能做吗?”丫鬟边说边打量着我和赵楚悦,然后将手指指向了我。
“你们小姐是什么人?我要是做了能给我多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要求,我多少有些疑惑。
“懂不懂规矩?我们小姐都不认识?也不看看我们的马车,平县除了我们县太爷府,谁还敢用这马车?至于报酬,少不了你们的,一个时辰30两。”
30两,如果这里的物价和历史差不多的话,30两够我和赵楚悦不干活过一个月了。
“小艾,这是个好机会啊。”“我不做。”
我和赵楚悦几乎同时发声,赵楚悦惊讶的看着我,而那小丫鬟看样子也是没想到我会拒绝。
“你懂不懂行,30两可不是比小数目,够你们俩好吃好喝一个月了。”
“小艾,为什么啊?”
“事出反常比有妖,只是坐一坐就能给那么多银子,恐怕有蹊跷。”我边拉着赵楚悦往回走边说道。
可刚走没两步,那小丫鬟突然很着急的指挥两个下人追上我们,半拉半拽的又把我们拽到了马车边。
“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们小姐抬举你,你还拿上乔了?这样,50两做不做?”
“不做。”没等我说完,马车里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咳,那小丫鬟像是得了什么指令,突然命令两个下人反剪了我和赵楚悦的手,然后一人在我们嘴里塞了一团布,硬是将我们分开。
我看着马车里袅袅娜娜的走下了个女子,这么一看,嚯,难怪非让我代替,果然我俩是有两三分相似。
然后我就被带了个帷帽推进了车里,赵楚悦则不知被绑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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