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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小然出了餐厅,往来时的方向走,她是想回酒店的,周逆跟在她后面,慢悠悠的说:“我还订了烧烤,在右边那条街。”
    她是想直接回的,又想到吃的。
    真的好想吃。
    步子一顿,往右边的街走。
    周逆就跟在她后面解释,“我故意装哭的,想让你抱我。”
    易小然不管他,没停下,闹脾气了。
    其实这只是非常小的一件事情,可她忍不住要作一下,想让他哄。
    “真的,没说谎。”周逆追了她几步,上前用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脖子,轻嘬了一下她的发侧。
    “哼。”易小然偏头不让他亲,周逆就抓着她亲,“然然,我爱你。”
    这家伙就是可以随时随地的表白。
    而她却能很容易消气。
    拿了烧烤,回了酒店,周逆又出去了,易小然也没问他去哪里,因为刚好黄美婷来了电话,说她明天下午的航班,母女两个聊了一番,黄美婷特别高兴,这次集训后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言语里不乏欢笑,她开心,易小然也挺开心的,果然出去转一转就是不一样。
    黄美婷自从集训后给易小然打的电话不算多,看起来还不知道易小然和周逆的打架事件,易小然也不打算说,她在自己妈妈面前还是很乖的,粗鲁暴躁的一面展示,易霆已经说过她一顿了。
    结束对话,易小然就去洗澡了,趁着周逆不在的时候赶紧洗。
    玻璃浴室内,雾气蒸腾,易小然洗到一半。
    外面门开又关住,周逆拿了两瓶红酒回来,往浴室的方向看,隔着水雾的玻璃,易小然胡乱的捂着阴部和胸转身,骂他,“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骂声能抵挡什么,周逆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解自己的衣服,脱的光溜溜的就开门,易小然抓着门不让他开。
    “不行!我洗澡呢!”
    周逆的眼睛从她发红羞臊的脸,看到了她的胸和腿,盯着她也不说话,唇瓣轻轻抿起,仿佛在说: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
    “做完,再洗。”
    “有病你,你昨晚做了五次呢,我还疼呢。”
    “谁让你招惹我?”周逆用力就把门拽开了,易小然两只胳膊用劲也不行,急得跺脚,泡沫在地上脚下一滑被他抓住,脸直直撞向他的下腹,那根东西戳到了她的脸。
    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周逆把她拉了起来,亲上了她的嘴。
    他们已经很熟悉彼此的身体了,她怎么扭怎么动怎么拒绝,对他都是诱惑,也不是说他性欲有多么强烈,就是见到她吧,就忍不住,那根家伙就会硬,这是理智能控制得了吗?他控制不住。
    易小然推着他,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肩头,一用力的摁和抓,他就哼哼几声,是疼的还是怎么的,毕竟当初的伤她见过一次,狰狞可怖,肩膀连带肩胛都是交叉的线头缝合,那些伤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恐怖极了。
    头一次她被他吓哭了,说是吓也不是吓,更多的是心疼。
    他的舌尖强势的挤进了她的口腔里,搅拌吸吮,下体早就失守,被他用那根棒插进双腿,摩擦阴唇,灼热的鸡巴燃烧深红的媚肉,硬硬的摩擦,内里滚烫的空虚感增涨,热的她眼睛都酸了,粘液控制不住的滴流下来,而他纵然热透了穴口,也不进去。
    他的本事就是很厉害,可以一心三用,吻技被训练出来很不错,手上揉捏娇乳,两人下体的相互摩擦也不落下。
    揉的太用力,两只乳尖被他揪着又搓着,她情不自禁的疼痛哼叫,手指按在他凸起的青筋上,明明是让他轻一点,手指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捏着他筋的手感受到了心跳咚咚跳动,频率快又急。
    胸和屁股被揉的变了形状,那根东西还在她腿间摩擦,酥麻酸痒的触碰感让整个下体都热热的,这还不够,修长的指尖猝不及防的滑进了阴道内部,插入抽出,动作缓缓,解了她的饥渴又加深了她的渴望。
    “......你别弄我了。”
    “不行。”
    周逆回答干脆,手指也放肆了起来,摸到了阴丘摸到了阴唇刻意在洞口摩挲两片红透了的薄肉,而后按着她的翘颤的臀顺着鸡巴翘起的弧度,往里面捅,进入后,装满了她。
    易小然哼叫从猫咪的调变成了尖叫,而后又是闷闷的叫,长长的睫毛已经被水滴打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水蜜桃鼓鼓的胸脯被他叼在了嘴里尝。
    她嘤嘤叫了声,脚趾蜷缩起来,腿勾了起来往他的腰上放,周逆顺势抓住了她的腿,轻轻松松撞入了最深处。
    软软热热的甬道被他的鸡巴捅成了最适合的容器,两人契合紧密。
    他身上的热气全都传给了她,骨节修长的指缝间是她的白皙弹性的臀肉,一揉一捏都能露出藏在股间的深红小肛口。
    他们就是最契合的一对。
    难道她不值得他对她好吗?值得的,周逆一直都觉得很值得,她就是天使啊,他说的话她会听,看见他受欺负被打,她会生气甚至能去动手去揍,会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去支持他的决定,他冷他冻她就会给他贴心的穿上袜子,他没安全感她就会时不时表达爱意和在乎。
    易小然的脸一贯冷,可心肠一直都很软。
    周逆要的不多,就是稍稍在意他一下,让他知道自己是有人选择的,有人支持他的,这就够了。
    他被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鸡巴在最深处穿梭进出,易小然的哼叫听起来很痛苦,他知道不是痛苦,是爽。
    易小然脑子里全是他的鸡巴真几把长,真几把大,啊啊啊啊她吃不消,昨晚弄了今天又做!
    周逆突然举着她往外面走,放她到了床上,湿哒哒的身子沾染了干燥的床单,突然的抽离,她空虚的洞口不可抑制的出来了一大波粘液。
    易小然听到他拆了酒瓶的包装,咕咚一口喝了酒,而后他捏着她的嘴给她灌,醇厚微苦的酒在舌尖上漾开,炙热的红液灼热了食道,而后往下淌入腹。
    他的吻从她的嘴往下到脖子、胸,白嫩嫩的小腹,而后埋在她的双腿间吸吮。
    红酒的味蔓延室内,她下意识夹紧了他,要把他的脑袋推出去,没成想反而是缠在了他的脖子上,两条白花花的腿间,黑色发鼻子挺的周逆彻底埋在了她的下面。
    可能是酒的热,而她没碰过多少酒,就那么一口,上头了,身子泛起了粉,细细分明肋骨的腰腹鼓起了小桥,她的脑袋往上仰着,口舌干燥,脸跟玫瑰花一样红透了,艳丽极了,耳边是他吞咽流水的声,色情又难耐。
    痉挛的高潮接踵而至,吞咽完毕,手指依旧在热浪汹涌的甬道里抠挖,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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