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发黏在他脸庞,鼻息中钻进属于她的草木香。喷洒在他脖颈的吐息,是湿的、润的、热的。
握在她肩膀的手微微放松,往上攀爬,直到摸到她的头。
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顺毛。
“最后一个,男人的阴茎,不能随便摸。”他指出她最后一个错误。
森林在他颈间拱了拱脑袋,虚睁着眼睛。
高潮过后,她才终于捡了点思绪回来。只是声音,还残留着慵懒和娇软:“捏了会怎样?”
她又扭了下臀,想躲一下顶了她好久的烫东西。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哥哥的阴茎。两腿间的那根丑东西。
头顶传来一声男性沙哑的闷哼,像是痛,又像是舒爽。
她抬头望他,看他拧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薄唇轻启:“会痛。”
森林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无辜:“我捏钩钩,他也会痛吗?”
阎歧愣了一瞬。望了她那傻乎乎的样子很久。
他揉了揉眉心,深深叹了口气。问道:“他没和你说,你摁到他肚子的时候,我会和他共感?”
直到森林一句话给他心里的猜测下了肯定:“他和你有关系?”
“他是我创造的,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分了点灵力和灵魂走。我给他身上印了咒语,在腹部感应到你的指纹压感时,会触发我和他共感……共感就是,他身上的所有感觉,我都会一丝不漏地感觉到。”
森林赶紧闭了嘴,有些禁张地看他。
看来当时是真的捏疼他了啊。看他走到厕所那别扭的样子,不会是伤到了吧。
听贝尔维说,这是男人的命根子。男人这不好,没女人要的。
为了自家哥哥的幸福着想,她是语出惊人:“那我给哥哥舔舔吧,伤口舔舔就不痛了。”
毕竟在雾霭森林里,灵兽们受伤了就会舔舐伤口,那效果立竿见影的。
还没等阎歧从她荒谬的话里缓过神来,她直接滑下去,蹲在他腿间,把他裤子蛮力扯了下来。
“言森林!”
阎歧急忙按住她的手腕,止住她想探向他内裤的冲动。
森林看着内裤贴在他腿间,深灰色,胯上是黑白的文字。四角的,没见过。
虽然没摸到,但能明显看到,他腿心的布料洇湿了一片。包裹住的东西,厚实一团,显得他内裤过于紧小,胀得严严实实的,绷得死紧。
似乎是被她灼热的目光所勾引,那巨物更加苏醒过来,前顶的幅度已经过大,帐篷快要撑破了,干脆在内裤的束缚下扭动,粗长的一根,向上,往他腰部滑。
森林第一次,看见真实的男性阴茎。
赤黑色的棒身上,青筋宛如一条条细蛇环绕其上,圆润的龟头硕大,中间一条沟槽,引走从铃口吐露出的粘腻液体。
龟头微微颤动,包裹在内裤底下的两颗东西收缩跳动,又是几滴前精挤出。
然而只有一半棒身探出束缚,还有一团她看不见的,继续绷紧在内裤下。
好大。
森林悄悄咽了口水,压住心底的讶异和莫名的慌乱,轻轻说:“哥哥,你内裤湿了。你也会流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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