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抽风在橙色软件上下单了一些可以让他光是想象就可以血脉喷张的东西。
但订单发货之后他又后悔了,沉渝肯定不愿意尝试的。
于是他想着到时候藏起来吧,以后再说。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快递是沉渝收的,送货上门的快递,沉渝开的门,温尧彼时正研究着他的新菜品,也没想到是什么就直接让她拆开了。
随后,沉渝沉默了。
温尧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是什么?”
然后他就看到沉渝拎着那几根布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说这是什么?”
手里的菜差点拿不住,一是虚得,二是玫红色的布料在白净的指尖,色彩鲜明对比,勾人遐想,引出一些画面。
索性破罐子破摔,他挑着眉一字一顿,“情趣内衣啊。”
温尧下意识想关厨房门,防止沉渝冲进来拿刀砍人。
她嘴角抽了几下,把那个精致的完全看不出里面装的是情趣内衣的盒子盖上丢到一旁,深呼吸几口气,“你还真有情调。”
沉渝觉得自己跟温尧相处久了,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高了,脸皮也厚了。
这要是放以前,她肯定碰都不想碰,直接摔门走人。
那几根透明的,窄小的,蕾丝布条,能挡到什么,穿到身上简直太羞耻了。
沉渝没忍住想象了一下,捂脸抗拒。
一顿饭表面上吃得规规矩矩,实际上心不在焉。
吃完,温尧去洗碗,沉渝在客厅又瞄到那个精致的盒子,大概是吃得太饱撑着了,她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厨房。
水流把脏污冲刷干净,心里却更乱,她抬手拧掉水龙头,满脸严肃地看向温尧,“真想看?”
忽然被打断,温尧还没反应过来,他看到沉渝逐渐泛红的耳朵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也不是非看不可。”
那算了,沉渝木着脸转头走人。
温尧恍然意识到沉渝的意图,擦干净手冲过去抱着人进了房间。
衣服一件件脱掉,蕾丝布条一点一点缠绕,包裹住挺立的乳肉,呼之欲出的滑嫩,粉嫩的穴肉浸湿布料。
赤裸的,情色的,勾引。
东西是温尧买的,也是他帮她穿上的。
手指滑过沉渝的肌肤带起电流,比情趣内衣还要让她口舌干燥,欲望泛滥。
“好看么?”沉渝的肤色已经因为太过羞耻而泛着粉,没办法做到直视自己直视温尧。
罪魁祸首只发出一声低低的“嗯”,随后凑近去吻他的玫瑰,艳丽的可待采撷的花朵。
再亲手解开他为她一一穿上的。
吻是热烈的,咬着她的嘴唇,搅着她的舌头,沉渝几乎喘不过气,他的手掌在平坦的小腹游走,或轻或重地捏一捏,每一下都让她连发根都酥麻。
温尧紧紧地搂着她,把她压向自己,乳肉挤压在胸膛,近乎于赤裸相贴,心跳逐渐达到同一频率。
在窒息的前一秒,他施舍般地松开,吻沿着脖颈向下,咬住隐藏在轻薄蕾丝里的红浆果。
硬硬的,却仿佛能冒出甜蜜的汁液,正被细细品尝。
本来用为调情的情趣内衣此时却又有点多余,温尧又把人从中剥开,认真地欣赏。
干干净净的身体因为他的逗弄变得敏感色情,颤颤巍巍的乳肉晃着,挺翘的在他手掌里被肆意揉捏。
沉渝发出一些低低的娇喘,不满他的用力。
小穴已经足够湿润,他握着柱身插进去,饥渴的小嘴一寸寸地吞着,绞紧。
空虚的被填满,酸胀的被抚慰。
沉渝感觉自己渐渐失去力气,任由温尧把她摆弄成其他姿势,羞耻的,大胆的,方便他一下一下撞击,深入。
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湿漉漉的,又或许不止是汗,是两个人分不清谁是谁的体液融合在一起。
那些碍事的布条全被他扯掉,他低下头,嗓音低哑,“沉渝,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沉渝已经抓不住这些细碎的声音,漂亮的眼睛里都是泪珠,叫得让温尧更疯狂,发了狠地操她。
不堪入目的蕾丝布条被扔在一旁,高潮的快感将他们淹没。
赤裸的,坦诚的爱意,汹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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