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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月的信息记录了满满一本。
    配合周边几个城市的地图,她几个广播频道来回转着听,整理出每日各处丧尸爆发的情况,以及救援信息。
    这座城市是个大城市,人口众多,感染情况格外惨重,死伤无数。
    军队是率先反应过来的,虽然也有感染的士兵,但是不知道能说之为冷血还是果决,感染者被迅速枪杀。
    付月听闻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冷血的不是人,是这场灾难。
    普通的小区和外面高楼大厦不是军队的首要抢救点,他们人数有限,先去了医院和高校。
    这也是大多数人默认。
    出乎付月意料的,是民间搜救队。
    他们都是普通人,却能迅速团结起来,摸索着在那些军队暂时顾及不了的地方抢救,在一次又一次错误中牺牲惨重,又倔强地爬起来。
    未知病毒未能带给人类小说里那些火光水电的超级变异,但是否正是因为没有这些能从根本上决定性区分低等、高等人类的变化,才能使大部分人都如此团结。
    付月不知道。
    趁势欺凌弱小的也不是没有。
    别墅这边的丧尸每日都被谭俍清理得很干净,小区里面躲藏的人不是没有看到那怪物猎杀的场面,但是为了这点安稳,他们都默契维护着平衡。
    直到有一伙人在黑夜中躲过丧尸的追捕,闯入进来。
    嚣张的青壮年有二十多个,砍刀匕首人手两把,甚至还有枪。
    他们带了几个女人,身上见得到明显的伤痕,模样凄惨,轻易能知道在她们身上发生过什么。
    性,是大人类为了繁衍而刻入每一个个体基因的欲望,即使是变异成丧尸的谭俍也会有本能从这边发泄。
    它奖励人类彻骨的欢愉,这种欢愉在混乱社会下最容易促生欺凌。
    黑夜中几栋别墅里发生了什么样的压迫,付月并未及时知晓。
    一周过去,她身上的伤已经全好,晚上躺在大床上圈着谭俍的脖子,一条腿架在他的腰臀上,分开的花穴里,他尖利的手指在其中抠抠挖挖。
    指奸是他近日找到的新的逗弄宠物的方式。
    小小软软的人,那张红唇里吐出的淫腻呻吟取悦了他。他自己没有欲望,但也被引得时不时和她唇齿交缠。
    只不过,最后那穴里会流出血来。
    付月泻了两回身就开始犯迷糊,困意袭来,她埋在谭俍的怀里睡过去。
    等付月睡沉了,丧尸从床上起来,掀开厚重的窗帘,仰头看了看外边圆亮的月亮。
    月光将他血色的眼睛照得格外猩红。
    打开阳台玻璃门,夜风吹拂帘子乱飞。
    他回头看了看床上拱起的一小团,和付月相处多日,他已明白人类许多习惯,将门又拉严实,才轻巧从二楼跃下。
    那些亮着光的别墅里传来的动静并没有引他驻足,孤零零的身影走在黑夜的道路上,往外面城市的丧尸堆中去了。
    早上付月醒来,谭俍像具雕塑一般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看着她,付月却注意到他丢在手边上的外套,上面沾的污渍她这些日子再熟悉不过。
    “你昨晚出去了?”
    付月有些慌乱,下床站在他身前,心底紧张。
    她真的很怕,谭俍现在是来去自如,她怕自己稍不注意,某天一醒来自己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谭俍并不在意她的问题,视线落在她腿间,手掌突然摸到她大腿内侧,那里沾着她昨夜流下、现在已经干湿的淫液和血斑。
    他的掌心在她腿肉上磨蹭。
    付月手指卡在他肩上撑着,低眸看他手上的动作。
    新的湿润又流到此处,谭俍摸了一会儿就停下了,起身走出房门朝楼下去。
    付月跟着他。
    他坐到沙发上等她洗漱吃饭,看样子今天白天他们还是要出门。
    付月穿好衣服,揣了把小匕首,又拿上前几天谭俍陪她找的唐刀。
    家里有枪,但是付月不会用,随便拿出来可能还把自己给伤了,她拒绝。
    如往常被谭俍牵着走过小区,然后往丧尸堆里扎过去。
    大多数丧尸都是谭俍直接一把掏心窝子给杀的,三四个是付月拿着把唐刀在他背后乱砍,砍死的,小匕首还补了最后丧尸心脏一刀。
    有谭俍在旁边护着她,这么好的锻炼机会不用白不用。
    末世前被他娇养,没什么压力付月也勤奋好学,末世后生存压力骤增,更要兼顾脑力和劳力双重发展。
    付月一直秉持着,“学到自己脑子里的,掌握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的原则。
    丧尸谭俍以为宠物在给她自己找了新乐子,为了她安全,他都会挑数量不那样多的丧尸堆去。
    他动作快,还一边解决着口腹之欲,最后进完食在一旁看付月耍大戏似的,很滑稽。
    一人一丧尸在外边杀得欢快,别墅这边入侵的青壮团伙一早在两人出小区的路上就发现了他们。
    “李哥,你快来看,那是什么?”
    名叫李哥的男人国字脸,五官凶,不以为意地走到窗边。
    “那是……丧尸?”
    “那男的是,而且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他旁边那个是个小美人儿。”
    李哥慢一步,没看到两个人的五官,但始终守在窗边的刘奋却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
    “下楼抓个人来问问不就得了。”
    为了安全,他们的人都集中在一栋别墅里,把其他几栋别墅物资搜刮干净,杀了几个人吓了吓,剩下的人就乖乖被他们绑起来了。
    李哥下楼,打开关押人的房间,提了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出来。
    “你们小区外边那个丧尸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
    中年男人被吓得紧,说话口吃。
    后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低着头,眼睛滴溜转,想到了什么。
    在中年男人结结巴巴的讲述中,李哥了解了来龙去脉。
    看起来有点凶险呀……
    他连忙去叫了团伙里的几位大哥。
    大早上的,昨夜刚得了新女人,楼上又开始玩了,正嗨。
    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孕妇,本来这伙人也想玩玩,尝尝是个什么味道,但她男人闹得凶,抓起来的,也都看畜牲一样的眼神看他们。
    真怕他们闹起来难收场,几个男人不得不放过的。
    正巧另一个女人够积极主动,伺候起这四五个男人来也完全不怯。
    段小彩是个鸡。
    就是那种意义上的鸡,卖逼的。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用行话来讲,她大概是个高级货。
    末世那天她刚好卖到别墅区一个富二代家里,做完生意准备出门的时候,末世来了。
    那个富二代虽然花心滥情,是个种马,但还有两分义气。这几日段小彩在他的庇护下,人身安全和吃的方面都得到保障。
    特别是别墅区还有两个怪人,准确地说,是6栋住的那一个丧尸和一个女人。
    凡是进了小区的丧尸,全被他们杀光了,由此原先藏起来的人开始出门,相互有了交集。
    好人还是有很多的,段小彩二十多年人生坎坷,原本不相信这句话,但是这样的穷途末路,别墅区的人却在相互帮助。
    他们默契地不谈论、不结交6栋的,老老小小、男男女女,药品不够的送药品,吃食不够的送吃食。
    几日间感受到的幸福感比段小彩以往加起来的都多。
    她得到了尊重、得到了关爱,都快忘记自己是个鸡了。
    直到一群陌生人的闯入。
    他们带了几个女人供他们发泄,段小彩理毫无意外地要被归入其中,她都没有挣扎,弱肉强食的规则她再懂不过。
    可是,他们居然想碰那个怀孕四月的孕妇。
    段小彩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回忆起前几日看她扶着肚子温柔幸福的表情,突然想到十多岁还在学校时,读到的《羊脂球》。
    一个母亲啊……
    段小彩从未得到过母爱,但她想维护别人的母爱。
    段小彩长得漂亮,又是个新鲜货,惯会讨好人,劝着哄着就把那四五个男人哄上楼了。
    还没有进那大房间的门,她就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几双脏手在她细皮嫩肉上乱摸。
    其实要说不情愿,段小彩倒没有多少,更多的是害怕和厌恶。
    害怕这一晚下去自己会被玩儿残、玩儿毁,也厌恶这一群人的对好人无情的杀戮。
    其它的,她这些年卖淫,本来就已经沉沦其中了。别说允许男人有欲望,她一个高级妓女只会多不会少。
    虽然想到明日楼下好人们的鄙夷目光也心口窒息,但这些起起落落她早就习惯,随便他们吧。
    她没底线,要被一群人轮奸,无关这一群人是谁,光是想想就已经快要高潮。
    那个摸她逼的男人接到满手她的淫水,暴躁兴奋地叫骂她是个骚货。
    段小彩可劲儿呻吟。
    无所谓,他们越是肮脏,她就越是有兴致。
    只有这样,双方都是杂种垃圾,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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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两句,要换个角度,小彩大概就是那种末世np文女主吧。本文有群像,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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