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亲密接触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之前还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好。结果浅野学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一样,一如往常地进行教学,她也就慢慢放下了心来。
可能就是一时僭越。
至于失落,这情绪好像有点不明不白,又有些不太正经。
于是渐渐摆正了心态。
学生,老师。
那一次的偶然,便成为尘封的记忆,如此也好。
是事物发展也并不总是无疾而终的。
一朵水花落入大海,在时刻起伏运动的水里,可能只是平平无奇的一滴。
但它引起的波动却是无法否认的。
“我在想...”教授结束,理事长冷不丁地说道,“梦子到底是无情,还是反应迟钝。”
梦子脑子没转过来,但心跳却砰砰地加快了。
这模样也是有趣,身体窘迫地想要缩成一团,眼神却懵懂清澈。
浅野学峯的手向前伸,梦子有些想后退,但又想起老师让好好坐直的训诫,又老老实实地不动。只是注意都向那指节分明、手指颀长的手看去了。
——结果只是从笔筒里抽了支笔,又气定神闲地拿了本可能是什么文件,写了点东西。
“你在想什么?”这声音,居然有几分轻快。
梦子说不出话了,但一直被牵着鼻子走总感觉有些不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在她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忐忑不安的时候看她笑话,等她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又来挑逗她。
怎么说,都要捉弄回去。
这套说辞助长了梦子的某些大胆的想法。
“老师...其实那天晚上,学生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四肢发软,身体燥热。”梦子向前凑去,颇有分量的胸乳被搁置在桌子上,因为是私服,开阔的领口隐隐能看见什么,“所以我刚才在想,老师会不会也跟梦里的一样。”
“我做了什么?”
这对话好像什么都没说,但这明示暗示的、一些默契的共识,能够读懂对方暗语的奇异氛围蔓延开来。
老师都接着她的话问了,梦子的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两叁步翻上桌子,鸭子坐了下来,双腿却开了一定的角度。
“梦里、老师跟之前一样,只是碰了的地方,都没碰。”眼神濡湿,好像真在回忆自己的梦境,但手又悄悄牵起对方,去碰触那没碰的地方。
隔着布料在,说不上僭越的。
哪怕那块布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不会落在老师的桌子上吧、还好刚刚把文件都移开了。
浅野学峯没说话,仍由梦子摆弄他的右手,听她诉说她的梦。
小孩哪懂什么事,不过是纵容。
道貌岸然!梦子忍不住骂了句。
情绪高涨时梦子总是为一些恶意的揣测而感到兴奋。
有点类似于dirty talk。
她也不是什么没经验的人,男人的眼神,真是赤裸而直白。
正当梦子以为对方就会由着她继续任性下去时,浅野学峯开口说道:
“你也是用这套诱那些人陷下去的。”
说着,又反手钳制住了梦子的手,拨开内裤至一侧,将梦子的手指探了进去。
自己好像不染分毫。
但之前隔着布料的把玩却实实在在透过阻拦留下了痕迹,这不,还在指尖闪着。
梦子的脑海里一瞬绽开了一簇花,生得绚烂、展得妖艳,只是这画质太好,同时加载了太多信息,脑子有些带不动了。
有没有说过,其实她还蛮会抓重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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