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眠回家,似乎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客厅坐着几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见她回来,笑着朝她点了点头,“星眠小姐好。”
乍然见到这么多男人,苏星眠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陈妈走来接过她手里的书包,“这些是你姐夫的同事。你先上楼。”
裙摆下的还光着,穴口黏黏的,苏星眠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躲开他们,快步上楼。
只是上楼时,她的余光依稀瞥见个穿蓝色连衣裙的女人,站在那些男人的身后,十分陌生。
浴室的水已经放好了。
苏星眠将身体浸入水中,腾腾热气,熏得她脑袋有些晕。
隔着雾气,她看向镜中的自己,五官还是跟从前一样,但似乎有什么又不一样了。
细看过去,她的眼眸中含着雾气,眼梢泛着媚意,颈窝处都是点点红痕,一路蔓延至胸乳,女孩不自觉地分开双腿,两片粉嫩的小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周围隐约可见沁出来的精液。
又想起白天顾以盛说过的那些话。
苏星眠感觉脑袋有些重。
浴缸里的水渐渐变凉,苏星眠起身,伸手正准备够架子上的毛巾、
“咯吱”
浴室的门倏然被推开。
“啊……是谁?”
苏星眠羞得朝后浴缸里躲,身上根本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
鲁凌易一进来就见到这副画面。
女孩抱着双腿,坐在浴缸里,湿漉漉的秀发披散在肩膀,她红着脸蛋,胸前的两团大奶都被挤压的变了形,纤长的美腿中间,隐约可见紧闭的穴缝,
看清来人后,女孩放松了身体,怯怯地喊了声,“姐夫。”
想起今天中午在学校,她也是这般细声同那个男同学交流的,鲁凌易的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不悦,“手拿开。”
“什么?”
苏星眠懵懂地眨眼,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女孩的身子实在太过娇软,光是这样看着,仿佛都能回忆起那股触感,鲁凌易喉结吞咽,有些急促道:“不许在姐夫面前遮奶子。”
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
女孩羞得低下头,却还是听话地松开手,顿时,两团嫩乳暴露在男人面前,顶端两粒殷红的小奶头也早已翘立,周围还残留着浅浅的牙印。
男人继续吩咐,“过来。”
有片刻的犹豫,“哗啦”的水声,女孩起身朝门口走去,平坦的小腹下,腿心间依稀可见稀疏的阴毛,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走动时,男人贪婪地看着女孩的身体,目光在她的胸乳间流连,再往下,到逼穴,那目光太过有侵略性,苏星眠感觉心跳的很快。
鲁凌易握住女孩右侧的大奶子,指腹碾磨着小奶头,“奶子怎么立起来了。”
“唔……”女孩弓起粉背,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姐夫,好痒呀~轻点~”
男人另只手探到女孩的穴缝中,熟稔地拨开的两片小阴唇,直接刺入进去半根指节,“回答姐夫。”
仿佛记起了他昨晚碰自己的力道,逼穴深处开始发痒,女孩主动分开双腿,让他的手指入得更深,偏偏他的指腹只在穴口研磨,不轻不重地力道,格外难熬。
“唔~”才经历情事的女孩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纤手握住他的手臂,她哭喊着,“是~是棉棉想被姐夫揉~奶子~”
女孩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真的变骚了……
光是这样被男人搂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窝,逼穴就吐出了一小波淫液,她羞得夹紧双腿,不想让男人发现,却恰好将他的手指留在腿心。
男人的指腹沿着穴缝来回摩擦,“什么时候想的?”
女孩美眸泛着雾气,不解地看向男人。
男人伸进去半根指节,浅浅地抽插两下,“今天上课的时候,小逼有没有痒过?”
又回想到午休时间。
当时她逼穴里的浓精流得差不多了,裙摆湿湿的,十分不舒服,好在教室的置物柜里有换洗的校服。
趁着人少的时候,她去厕所换了套裙子,再用纸巾擦干净的腿心的液体。
下午的课,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轻松,却发现逼穴似乎更痒,渴望粗硬的大肉棒插进来,再将她的小逼灌满。
此时,面对男人审视的目光,女孩轻轻点头。
男人轻笑了下,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棉棉真的这么想姐夫?”
说话时,他的食指刺入女孩的逼穴,并不时用拇指碾压着凸起的小阴蒂,女孩唇瓣翕合,娇喘是嗓音带着哭腔,“是~姐夫~别逗棉棉了~棉棉想要唔~想要姐夫的大鸡巴~”
此时,男人的肉棒也胀到不行。
鲁凌易打横抱起女孩,三并两步地出门,将她放到床上。
女孩早已习惯主动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逼穴,她的两只手分别勾住腿窝,邀请男人侵犯自己,女孩那双眸干净纯澈,偏能做出这般淫荡的动作。
“肏,小荡妇,才开苞就这么浪!老子今天非要治治你这个骚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鲁凌易也忍不下去,褪下外裤,握住那根粗硬肿胀的大鸡巴,对准她的小阴唇来回摩挲了两下,等到大龟头上都沾满了爱液,他借着这润滑,“滋”的声,捅了进去。
“唔~好撑~”痒了许久的逼穴终于含到大肉棒,女孩喟叹出声,“姐夫插得棉棉好舒服~”
见她已经适应,男人握住她的纤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唔~太快了~姐夫~”
女孩的纤指揪紧床单,臀瓣被他撞得上下起伏,猩红粗硕的大肉棒快速地淫奸着她的逼穴,带出一股股透明的爱液,两颗大卵蛋撞击着她的穴口,将爱液溅的到处都是。
许是男人早上射进去的精液还未干,这样肏干着,穴口沁出些许乳白色的浓精,混着透明的爱液,十分明显。
见状,男人面色冰冷,动的愈发狠厉,“棉棉的小逼在学校被人肏过了?”
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女孩觉得有些委屈,“才~才没有~”
“那逼里怎么会有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