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方才清妤得知他和符燕的婚约时浑不在意的神情,对她在他想要认真解释时一句无所谓的没有都耿耿于怀。
没有分毫醋意,也没有一丝伤感,她就好像看待饮茶一般的平常事,点点头,轻易的就接受,表示知道了。
于是很可笑的,他与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携数年,她人生一大半的时光是他陪伴着渡过。
他却开始困惑她对他的情意有几分。
可他这话甫一出口,便后悔了。
苏少卿懊恼,怕她曲解了他意思,又暗暗期待,她能不顾其它,长长久久的陪着他。
果然,清妤闻言,脸上的潮红褪去少许,她推开苏少卿,不避也不让,就那样直直地撞上他忐忑的目光,认真问道,“少卿要我以何身份陪着你?哦…应该是说名分?”
她话中带着刺,眼含嘲讽,像是被触碰到了最不容冒犯的地方,竖起浑身的防备,退出苏少卿的怀抱,自顾自地往床塌里边靠去,视线和他对峙。
“或者说,有没有名分呢?还是一个通房的丫鬟?亦或者是,给身子虚弱的当家主母,孕育子嗣的妾?”
符燕看上去大咧咧的活泼可爱,可却时不时便咳嗽几声服下几粒药丸,她身子虚弱,任谁都能看出来。
国公夫人那番话中的暗藏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清妤有她自己的坚持,她也曾经是大家闺秀,掌上明珠,只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灭门之祸,才变成孤身一人。
平日里再怎么温柔如水,见了人都面面俱到,可她的傲意犹存,轻易不显露。
她一连串儿的话问下来,苏少卿只觉得像下了场小雨,浇灭了他隐隐期待的火苗。
他知道是自己问错了话,只觉得喉间有些干涩,沙哑道,“小妤,我不是这个意思。”
清妤情绪上了头,又带着醉意,她此刻什么也不愿去想,分毫不让,冷着脸推他,“你走。”
苏少卿不动,拽住她推着自己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肩上,“我不走。”
他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只是想听你这样说一句。”
清妤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她抿了抿唇,情绪去了大半,睫羽闪动,却对这句话避而不答。
她没说话,身子却软下来,主动提起他刚才的话题,“我想要一个燕子风筝。”
这便是主动和好的意思了。
苏少卿了然,低头正看见她有些别扭的神色,忍不住轻笑一声。
清妤微恼,斜睨他一眼,她眉眼精致,眼尾上挑,此时脸颊上有些为方才一番气极的话感到羞意的微红。
苏少卿微沉了眼,揉了揉她莹润耳垂,一只手探入她松垮的里衣,抚握上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他身下向上一顶,硬挺的肿胀便陷入了她饱满臀肉之间,顶端堪堪撞上她微张的花唇,穴口感受到他灼热温度,渐有清液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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