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口从未承过欢,虽然一直在淌着温热的春水,还是本能地抗拒着入侵。一直昏迷的男人仿佛也感受到了未知的危险,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屁股挪动,湿软的花穴也收缩了起来。
他的本意约莫是躲避即将到来的奸淫,然而他意识昏沉,气力也无,这一番挣扎非但毫无作用,反倒叫那软嫩的唇肉吃力地包住了硕大的性器,娇口一张一合,就像……就像是一张小嘴在讨好地啜吸着敏感的龟头一样。
猝不及防的快感过电般窜上脊背,程久微微睁大了眼睛,心头一刺,随即按紧了师尊腿根,不顾师尊的挣扎,咬牙挺身一刺,粗长的肉刃瞬间顶开了努力闭合的娇穴,重重地操了进去。
“……!!”男人骤然仰起了脖子,发出无声的哀叫。那劲瘦的蜂腰紧紧地绷住了,结实却无力的大腿一下一下地蹬着,试图把入侵者赶出去。
那张潮红的,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失去了血色,落魄的仙君此刻被他的徒弟用性器钉死在地上,他粗喘着,胸膛急遽起伏,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痛苦,被粗暴进入的软穴一阵阵地痉挛,却只能给入侵者带来快感。
一行情泪从仙君眼角滑下。
玉霄宫众人已不忍再看,连忙断了破界镜。魔君满意地欣赏着霜迟的痛苦,提点道:“十九,对这伪君子,你就不该怜惜。”
“是,君上。”
程久麻木地回答,便用双手紧扣住师尊的腿根,强制想要蜷缩起来的人把身体打开,性器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去。
那处没有得到充分的开拓,肉棒操进去时肉与肉摩擦的感觉便分外明显。尽管程久不愿意,可仍然感受到了被软肉紧紧裹缠时的快感。他几乎想掐死自己,可他不能。
他只能在魔君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操弄着自己的师尊。为了抵抗快感的侵袭,他的十指越发用力,指骨发白,几乎要陷进那滚热丰腴的大腿软肉里。
最初的滞涩过后,性器的进出就渐渐变得顺滑了起来。程久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他把他的师尊操出血了。
他对自己的恨意达到了新的巅峰,然而因为性器在高热湿润的软穴里顶弄摩擦的快感却也更上一层楼,且越是努力压制,便越是分明。
程久简直恨不能杀了自己。
男人受罪的,饱含痛苦的喘息还在他耳边响起,他怎么能……
他头都抬不起来,险些被这罪恶的快感压垮,额上析出细密的冷汗。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先把师尊杀了再自杀,也好过此刻这非人的折磨。
这一场以折辱为目的的性爱结束时,霜迟已经被干得喘息都微弱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张,毫无抵抗地承受着徒弟的操弄,只在最后程久抵着穴心射精时,那具强健的肉体才又不堪忍受般抽搐了一下。
程久小心翼翼地抽出性器。那娇嫩的软穴已经被操肿了,娇小的,稚嫩的花唇被蹂躏成了熟妇般的红,高高肿起,穴口更是惨不忍睹,精液和血丝混在一起。
程久不敢多看,怕再看一眼,他就要压抑不住满腔的愧悔和对魔君的杀意。
这一出戏显然叫魔君十分满意,他不仅封了程久做圣子,还对程久说,可以满足他一个条件。
程久便说:“请君上将此人赐予属下。”
魔君十分得意:“看来十九对本尊的这份礼物是很满意了,罢了,一个无用之人,送你便是。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看一眼霜迟,男人的睫毛微微颤动,是将要醒转的征兆。
他恶意地问:“自己的师尊,干起来是不是特别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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