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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气烘得人面红难受,听到纪盈抱怨,陈怀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忍耐着伸手轻轻在那入口处轻揉。
    “我不会,大概会让有些难受。”
    两段指节探了进去,没有先前的排斥,在她轻喘间,他的手指被吸纳进去。
    手指上粘腻亲热的感觉是异样的,进出摆弄几次,纪盈的样子不再难受,慌张眨着眼,呼吸乱得更厉害。
    “好受了?”他问,看到她眨眼。
    修长的两根手指彻底埋了进去,她全身紧绷着感受着疼痛变为柔缓。手指抽出时,陈怀看着顺着他指根流到了手背上的清亮粘腻,在烛火下艳丽。
    她身子并不单薄,匀称紧实间一片白皙的光艳,胸前朱蕊浅浅,点缀其上却别有一番诱彩。
    纪盈觉得今夜有些失策,不该今日圆房的,她动弹不得,哪里难受也自己动不了手,气恼时全身涌动的陌生情愫与渴求又容不得她退后。
    他将手拿到她面前,让她看着他满手从她身上沾染上的东西,她埋首不看,有些难堪。
    “再试一次。”
    她此时动不了也有好处,他那东西探进一半便又是此前一样的排斥,她逃不得,他便用了蛮力栽了进去。
    坐在他身上的臀在轻颤,她不受控制地颤抖,咬着唇没出声,额间却有了汗。
    见她盯着自己半掀的内衫一脸探究模样,陈怀下身没再动作,等那初经事的地方适应,索性脱下了自己的衣裳。
    她抬眸望他,不直言时,他便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她想摸摸,被他捉着手,他的身总是比她的手热的,指到掌根触上,身体分明的线条在她掌中溜走。
    “陈怀,我要摸腰。”她身下被塞得仍然难受,指上拼命用力去扣他的皮肤,去撩拨他的思绪,吐出舌头,只有舌尖微微蹭到他的耳垂。
    被她蹭到的那一下,他全身微颤,转眼盯着她泛着水雾的眼。
    下身紧勒的感觉变得柔和,说明着她已适应。她还专注在抚摸他的上身,不知什么时候他眼神变了,倏忽间塞得她难受的东西全身而退,脱身出来时粗壮的东西全身湿腻,浸润得淫弥。
    修长的腿搭在他手臂上,隐秘大开在他眼前,他倾身进入,尽根吞噬时,她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
    吞噬又放出,羞涩温柔的包裹让本就兴致勃发的东西更加肆无忌惮。那是神智不明的错觉,在听到她齿间漏出的喘吟变得吃痛时,陈怀才发觉方才过度猛烈的动作。
    他曾细细想过这几年她变了什么,大概是长高了一寸多,身姿更挺拔,又多了分胆怯和收敛。
    不刻意去勾诱的时候,平日里的桀骜都少了锋芒。
    “上面,再往上顶一些……”她仰着头索取,没有收敛克制的呻吟逐渐由几分羞意变得情自心出,炽热白裸的情意夹杂其间。
    陈怀俯下身抱着她,身下不停,吻着她脸颊安慰。
    “小奴隶,”她手臂终于有了力气,理着他散乱的发丝,让他那双眼清明在她眼前,她浅笑,“还真是个小蛮奴。”
    这么急又小心,纪盈想想从前狐朋狗友聚在一道还会谈起初经人事时的感受,她那时也厌烦他们的胡说八道和下流,不过想想他这样子说出去,是要被笑的。
    “再说一次?”他深挺一下,让她眼里平添泪意,清亮婉转的呻吟都吓跑了窗口冬日觅食的鸟。
    “将军,大将军,我说错了。”她垂眸轻喘。
    胸膛相贴,她那柔软丰润贴在他的坚硬上,连带着抱着她时,都觉得她的身子轻软了些。
    榻上好颜色,两具青涩生疏的身体碰撞在一处,陌生之后的熟稔来得突然,情意酣热将青涩的坚冰融化,房中情事默契得出奇。
    这不是补圆房,好像是五年前那场早该成真的大梦。
    陈怀想起他的白玉带被偷后,跪在殿上被皇帝责骂,再到一人一马出京,他混沌糊涂。
    有个人忽然到他面前,告诉他那骗他的女子的身份。
    当时恨意,总想找到她,折辱她,强要了她让她还债才好。
    他站在墙头,看到那纪家的三姑娘和他的阿南一模一样的背影。
    那时纪盈抱起那只他们在京郊见过的猫,少女抱着猫,温柔摸着猫的耳朵,说着“回家”的话。
    他站在暗处未曾动手。
    如今她真的在身下了,却没有那般恨意。
    欠着的一夜欢,总归要尽欢才不算食言。
    “将军……”
    那是兴至最高时她喑哑着声音叫出来的,泛红的情欲爬满了她全身,声音微颤,没有平日里刻意的讨好,柔婉悠扬,平时听得起茧子的两个字,被她喊出,让人情动不已。
    他难以抑制的低吼后,被包裹侍弄得舒畅的粗物离了她的身,微热的白浊溅出,混在她的春水里,他伏在她耳边轻喘。
    这下都交代了,纪盈转转眼珠子,他贴着面靠近,跟她浅浅吻着,余欢未尽。
    这夜是折腾不完的,刚尝过甜头的东西又蛮横地闯进,纪盈轻叹着想自己真是挑错了个时候,只能被他裹着,不得停歇。
    直到夜深无人时,她彻底哑了,只有轻声呜咽。
    察觉到她的颤抖已过了分,陈怀抽身收拾了最后的残局,将那浓情的痕迹一处处从她抹去时,才发觉这半晚放纵得难以想象。
    怀抱着她想催着睡时,汗水湿了额发的纪盈懒怠地睁开眼瞧他:“这几年怎么忍过来的,我同条死鱼一般,你还折腾我到这会儿。”
    他未答话,将她抱到怀中,理着她的青丝,感受着困意渐浓。
    喜欢折腾她,想折腾她。
    她累了,在他手臂上闭上了眼。
    这夜里陈怀醒了三次,每次都梦到自己怀里的人变成了一地无法握住的石榴花。
    茫然失落的感觉一次次袭上心头。
    睁开眼时,她仍旧睡得安宁。
    “不要再骗我,纪盈。”第三次醒来时,他吻着她发间喃喃着。
    窗户开着的缝隙里传出一声猫叫,五里突然钻了进来,摇了摇尾巴蹦上了床头,走到床榻里侧,睡在纪盈身旁,舔了舔爪子盯着相拥着的二人。
    陈怀摸了摸它的下巴:“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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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被骗的ptsd还没好·怀
    五里:等很久了,屋里暖和,要进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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