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最近考完试是不是得放松一下。”
“当然啦!走,去KTV!”
“都什么年代了,玩点新的吧,听说现在流行去按摩。”
“你说的按摩是正经按摩吗!我都不想拆穿你!”
江围跟着朋友们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按摩店,但不似传统的按摩店那样死板,反倒像是一个国际五星级酒店的配置。有喷泉,有假山,有璀璨吊灯,大厅中间有一个推拿样式的巨型建筑。
当然最让人感叹的还是服务。
等待的客人都会被安排到小隔间,里面设施齐全,说这是一个酒店小套间也不为过,他们面前的桌子亮起了显示屏,五彩斑斓的界面出现在他们眼前,在每一个位置前又有一个小框页面供他们点单。
像是在玩游戏,但是选择的商品成了技师。
江围的眼睛仿佛是一个过滤器,看不见一众如花似玉的脸庞,只看得见她们都穿着工作服拍照——应该是正规的。
但当他的目光落到价钱时……他摇头失笑,准备下滑看,选个最便宜的。
页面滑到可选技师的底部时,已经排满的技师列表显示了出来。
本来平静的大脑仿佛接收到了什么信号,迅速给江围发出指令,他看向其中第一排的照片,照片里的那双眼睛,让他瞳孔微睁。
一双忧郁的、漠然的眼神。
这个人的星级很高,至少是他看见的所有技师里最高的,而且她的档期已经……排到了明年。
“江围?江围!”
“啊……?”他缓过神来。
“愣着干嘛,我们都点完了,就差你一个了,盯着谁看呢?”
一群人凑过来,盯着江围指尖下的屏幕看。
“卧槽……怎么说,有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感觉?”
“别乱说,这里的姐姐怎么能叫淤泥呢?说的什么玩意儿,没情商的直男。”
他们似乎要打起来了。但江围两耳仿佛听不进任何声音,只是盯着那双眸子,心里泛起丝丝涟漪,被那股熟悉的淡漠气质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是她吗?好熟悉……别想了,也许根本不是一个人。
江围最后胡乱点了一个。工作人员进来的时候,他忐忑地问道:“你们这儿,0号现在在这儿吗?”
工作人员笑眯眯的,又是一个问0号的。像是回答了一百遍那样:“她不在呢。”
“那为什么……”她的档期排到了明年。
她露出官方微笑,作为一个合格的销售,礼貌地说道:“她是上门服务vip的。如果各位对她感兴趣的话,可以考虑一下先成为我们的vip呢?”
江围收回了好奇的目光,拇指指甲有些局促地在几个手指之间刮擦着。
他被带进另一个房间,做起了头部按摩。
淡淡的熏香,烟雾笼罩,还有一些小泉流水的声音。通过按摩头部感觉浑身都放松了,本该是好不惬意,他却心里还是隐隐发堵,拐弯抹角地问:
“为什么你们都有昵称,像什么3号花花,77号小耳之类的,0号就只是0号呢?”
按摩师的手滞了一瞬,看了眼这个年轻的顾客,边按边回答:“她在我们这是个秘密。”她手上的力道加重了点,“您看我按的力度如何?”
“挺好的。”其实江围感觉有点头痛了。不知道是因为技师问题,还是因为思虑着0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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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摩天大厦第49层内。
“来了。”
陈落刚关门,男人就发出磁性而性感的声音,招呼道。
高跟鞋在地上一下下碰撞出声,她随意地将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用手垫过裙摆坐下,复又翘起二郎腿,姿态优雅而妩媚。抬眸看向倚靠在办公桌旁的男人,轻启红唇:“介意我抽根烟吗?”
“如果你不怕扣钱的话。”他眼帘微垂,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个女人。
没有任何表情,从进来到现在。现在他嘲讽她,对方也好像没听到一样,不予任何反应。
他自认为对陈落的过去和经历了如指掌,也清楚现在什么能掌控她。但陈落下了床就事不关己的冷漠表情,让他这个面具人也如临劲敌。
陈落把刚摸出来的烟盒又放回了外套里。
男人问:“考虑好了吗?”
陈落提起桌案上的金杯,就着里面已经凉了的茶喝下:“喻总,你作为商人,应该清楚想要挖走一个人才,公司理应具有的条件。”
喻临目光中渐显锋芒:“你想要什么?”
陈落听到这话,莞尔一笑,鼻腔发出一丝微微的冷哼。
久经战场,基本是百战百胜的喻临,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嘲讽。他也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穿上衣服后对他做的第一个表情,是嗤笑。
仿佛在说: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陈落的浅笑消失了,又回到了平淡的神色。语速缓慢,尾音拉长:“如果喻总没有哪里痛的话……”
喻临重新回到了椅子上。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工作时的冷酷。
他没有接过陈落的话,只是瞥了她一眼,慵懒地后靠,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性感的喉结,闭上了眼睛。
陈落看着男人一系列的行为,心下了然,站起身,向那个男人迈去。
高跟鞋踏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有千万双饥渴疯狂的手想要死死抓住她的脚踝,然而陈落穿行在堕落长廊中,早就学会了怎么让心灵和思想死锁在一隅,因为麻木对于她来说,是她前进的唯一动力。
衣服随着步伐,渐渐掉落在地。赤裸暴露后,她的伪装也该开始了。
男人安然地闭着眼,假装听不见危险动静。
陈落拉过椅子,跨坐在他腿上。由于他双腿张开,陈落只能张得更开,阴唇缝隙感受到丝丝凉的空气钻入,她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看他仍然闭目安神,她不禁觉得讽刺。都和她一样,表面样子,身体就是那么低贱和原始。
男人腿间的包鼓得猖狂,像是要涨破禁锢它的裤链。隔着内裤和西裤,陈落都感觉到了那狰狞的温度。
她闭上眼睛,舔舐他敏感的耳朵。像是吃冰淇淋那样,把外围舔柔软,舔得口水滴滴答答地挂在上面,然后把舌头灵活地伸进那个洞打转,三转一吸,间或吐出潮湿而温热的气,淫欲的吐息从耳道传入神经,直达大脑,一直萦绕。
作者:我不想卡肉的,但有点忙后面还没改完(烦死改文了),叩头叩头叩头。下章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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