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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傅晏沉张嘴含住花昭昭的胸,她感觉到敏感的乳尖被他温热濡湿的口腔包裹住,她不由得虎躯一震,甚至身体一个哆嗦,然后双手将他一把推开,接着拽起被子将自己裹住。
    “动手就动手,你别动嘴啊!”
    傅晏沉眸色沉沉地望着花昭昭,她又拽了拽身上的被子,还用手臂夹住了被沿,提防着他再亲她。
    花昭昭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声明一下自己的原则。
    “逢场作戏而已,接吻吃奶就算了,不要搞得那么投入,反正等你抓到望月蛟,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牵扯了。”
    她眼神冷淡,神情认真,傅晏沉胸口有些发紧,但他没有出声反驳,因为她说的对。
    花昭昭看着傅晏沉,忍不住感叹这对师兄弟还真有点像,表面看起来冷淡疏离,确是口是心非,嘴上不说要但真要起来一个比一个吃得欢。
    “好了,做完了你赶紧走吧,我要睡觉了。”
    花昭昭催他离开。
    傅晏沉却不动。
    “我的床被你吐得那么脏,屋子里那么臭,你让我怎么睡?”
    “你这还打算赖着不走了?”花昭昭咂摸出他的意思了。
    傅晏沉一声不响地就在她身旁躺下来。
    “我的房间没法睡了,在你这凑合一晚。”
    花昭昭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想到他屋子里那挥之不去的味道,她回想起来也觉得恶心。
    “好吧,你睡过去点,离我远一点,别挤着我。”
    花昭昭没好气道。
    难得傅晏沉竟然没怼她,还真挪到很里面,俩人之间至少隔了半臂的距离。
    因为他不说话,花昭昭也没什么话好跟他聊的,她闭上眼准备睡了,傅晏沉忽然开了口。
    “你不洗一下再睡?”
    “懒得动。”
    腿间的黏腻感的确有些难受,但花昭昭觉得躺着舒服,一时懒得爬起来,她想先眯一会儿再说。
    傅晏沉一听她这话,本想讥讽她几句,但俩人肯定又吵起来,他也有些倦意了。
    于是他下了床,先给自己洗了洗,然后又绞了湿帕子走过去递给她。
    “好凉啊,没有热水吗?”花昭昭却碰了一下帕子,就挑剔道。
    傅晏沉忍住火气,手掌握着帕子,用灵力烘热了。
    “热了,你快擦擦。”
    “好吧。”
    花昭昭慢吞吞懒洋洋地坐起身,接过帕子伸进被子里,很明显是先擦了胸脯,还很用力地擦了擦,接着才移到腿间。
    傅晏沉在床边站着,看着她的动作,脑子却不受控地浮现被子里的情景。
    她那丰盈的胸脯是不是像挂在枝头上沉甸甸的蜜桃一样,随着她擦拭还会晃动,桃尖儿粉艳艳地馋人,他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
    但很快,绮念遐思通通被他强行压下去,傅晏沉拼命给自己辩解,他一定是被蛊虫影响的,他才不会对这丫头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好了。”
    花昭昭擦完将帕子随手扔到地上,傅晏沉看着那帕子,实在受不了她这么邋遢,但知道他的说教她肯定不会听,于是他决定不浪费口水和时间,自己弯腰把帕子捡起来,结果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摸了一下。
    傅晏沉难以置信地顿了一下,接着转过身看向这个摸男人屁股的女流氓。
    她目光不躲不闪,非常坦荡。
    “师叔,怎么你吃我奶吃得那么欢,我就摸一下你屁股怎么了?”
    傅晏沉:“……”
    她还平静地评价了句。
    “还行,师叔的屁股还挺翘的。”
    傅晏沉深吸一口气。
    算了,大半夜他不想跟她吵架,脑瓜子疼。
    结果她又来了句。
    “对了,师尊他比你长,也比你的大。”
    说完,她似乎料到他肯定会有反应,立刻躺下拉着被子盖住脸,还抖了抖。
    即使没揭开被子,傅晏沉也知道她不是害怕他打她发抖,而是笑得太欢而身体颤抖。
    但他没怼她也没揍她。
    因为他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又没亲眼见到师兄那活儿,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那岂不是到头来丢脸的依然是他自己。
    傅晏沉觉得自己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毁了清白的身子,还要被这丫头借此嘲笑,他却一个字都回不出口。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傅晏沉上了床,下定决心今晚再搭理她他就是狗,这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屋内的俩人都无比熟悉的声音。
    “昭昭。”
    躺在床上的花昭昭和傅晏沉一个对视。
    傅晏沉用眼神示意她。
    别出声,别开门。
    花昭昭摇了摇头,同时用眼神传递意思给他。
    不行,师尊会进来的。
    在这危急时刻,俩人这一刻竟然产生了惊人的默契,光用眼神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那怎么办?
    花昭昭用眼神示意他看柜子。
    竟然让他藏在柜子里?
    傅晏沉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觉得跌份至极,但他还是尽量不发出一点动静地躲到了柜子里。
    花昭昭的衣柜还真是很空,容纳他绰绰有余,说起来,她好歹是个女人,衣裳都随便糊弄,甚至颜色款式都差不多,也不怎么打扮,连根珠钗都不戴。
    也是,她成天就是吃喝玩乐,太华丽繁复的首饰裙子不方便她像只猴子一样上树下河。
    为了算计她,他密切监视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对于她每天都干了些什么,傅晏沉算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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