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黑暗中,细微娇吟声与撞击声不断传入何玉凤耳中,不由自主令她夹紧双腿轻轻摩擦。
“啊、呃!!”
男人粗重喘息声越来越重,女人浪叫声忽高忽低。
何玉凤闭着眼睛,被子下的手伸进衣服里,摩擦着双腿,握住自己坚挺乳房不住揉捏。
“呃!!”
女人细碎浪叫声仿佛带着魔咒,早已令何玉凤欲火焚身。
许久过后,男人粗重喘息发出一声低吼,随后响起稀稀落落声音,渐渐屋里回归平静。
何玉凤感觉自己腿心湿湿黏黏,内心蔓延着无尽苦涩。
天微微放亮,一夜未眠的何玉凤早早起来,离开屋时,目光忍不住落在睡在炕头自己大伯哥李少杰脸上。
李少杰与何玉凤丈夫李少阳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哥俩相差三岁,兄弟二人命运截然不同。
李少阳出生就过继给了城里无法生育叔叔婶婶抚养,李少杰是跟自己父母在庄稼园长大的孩子。
何玉凤十八岁在爷爷包办婚姻中嫁给的李少阳,新婚三个月,丈夫被借调去省城工作。
原本何玉凤应该留在城里伺候自己城里公婆,李少阳却让她回了农村老家。
理由是,城里父母在单位吃食堂,她若是留下,会增加日常开销,在一个李少阳农村父母种地多,意思让她回来帮家里一把。
如今她回来已经有两年了,过点苦日子她不怕,毕竟何玉凤也是庄稼园长大的孩子。
奈何何玉凤是跟自己农村公婆还要大伯哥夫妻生活在一起,大家同睡在一铺炕上,所以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像昨晚那种事情,这两年几乎天天上演,早已让何玉凤感受到了寂寞与空虚。
轻轻推开屋门,何玉凤内心不是滋味,扎上围裙心不在焉做饭。
吱嘎一声——
里屋门被推开,李少杰穿着八件背心大裤衩从屋里走了出来。
何玉凤站在灶台前在刷锅,李少杰疾步匆匆朝外面而去。
刷锅水用水瓢掏出来倒进泔水桶里,何玉凤目光无意之间落在渐行渐远李少杰背影上。
李少杰个头将近一米九,常年干体力活的缘故,身上肌肉看起来十分扎实。
他皮肤不白,甚至可以用粗糙来形容,浓眉大眼,面相略显刚毅。
由于文化程度有限,又生长的在庄稼院,所以他说话很粗俗,实打实农村糙汉一个。
虽然他年纪不大,仅仅比何玉凤大五岁,但已是家里顶梁柱。
李少杰解过手晃晃悠悠回了屋:“小凤,你咋起来的这么早?”
何玉凤目光看向自己大伯哥,脑海里挥之不去是他夜夜那种粗重喘息声。
响起那种声音令她耳根发红,何玉凤目光移到一旁,不敢直视李少杰。
“大哥,昨晚我睡得早。”
李少杰打个哈欠,哦了一声,迈着大步进了屋。
何玉凤目光尾随在他身上,抿了抿嘴,感觉自己有些无药可救。
明知他是自己大伯哥,却一次次忍不住对他抱有性幻想。
压下心中苦涩,何玉凤打起精神做饭,不知自己何时能熬出头。
何玉凤早饭煮的小米粥,又蒸了一份鸡蛋糕,蹲在灶坑前烧火呢,王红梅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小凤,你起的也太早了……”
王红梅是李少杰妻子,两口子结婚五年了,因为她体寒缘故,迟迟无法生育。
何玉凤轻笑,扭头看向自己大嫂,妯娌二人有一句没一句聊了起来。
王红梅洗把脸,拿着小盆去咸菜坛子里捞了一些咸菜。
妯娌早饭做好了,王红梅放桌子捡碗筷,何玉凤往屋里端饭菜。
李家人口简单,五个大人,一个个都是干活好手。
妯娌之间关系融洽,婆婆公公是个端水大师,不管是对儿媳妇还是儿子,向来是一碗水端平。
吃过早饭,收拾好灶台,大家忙忙碌碌下了地。
如今正值铲二遍地季节,农活多的干不完。
王红梅挨着何玉凤铲地,妯娌有说有笑干活也没觉得累。
临要晌午,何玉凤婆婆主动张罗回家做饭,过了能有一个小时,李家四口人扛着锄头回了家。
何玉凤进院就朝院中水井而去,想喝点凉水。
水刚打上来,夏天家家开着窗户,李少杰爽朗笑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何玉凤有些纳闷,正寻思自己大伯哥因为何事这么高兴,随后听到熟悉又陌生的说话声。
她愣怔了一下,扭头透过窗户朝屋里张望,一眼看见自己丈夫李少阳。
何玉凤心情瞬间变得十分激动,喝口水,忍着思念进了屋。
可是,李少阳只是冷漠看了她一眼,继续跟自己大哥父亲说说笑笑。
六口人围坐在炕桌前,李少杰开口:“小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上次来信不是说得过年吗?”
大家目光不约而同看向李少阳。
他说:“先吃饭,回头再说这事儿。”
何玉凤看看自己丈夫,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心绪不宁。
吃过饭,其他人早早下了地,把空间留给了何玉凤李少阳。
“这次回来能多待几天吗?”
李少阳坐在炕沿边上,身着黑色中山装,脚上一双黑色皮鞋,在一九八五年只有坐办公室的人才会这样穿着。
何玉凤话音落,李少阳抬起一双白白净净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把脸,接下来的话对于她来说等于晴天霹雳。
“我这趟回来是跟你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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