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刺激得沉嫣红了眼,愈发使了狠劲儿吞吃她的奶儿,吸出“啧啧”的水声,又用力搓揉另外一颗,掐住乳头拿指甲搔刮,手臂同时勒紧她试图挣扎的半裸身子,乌瞳紧盯她潮红的小脸,声线又沙又哑,“舒服吗?心肝儿?大哥吃你的奶儿舒服吗?爽不爽,小宝宝爽不爽,嗯?”
维桢被他虐玩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也似被弄坏了似的,温温热热地淌着水儿,她羞耻极了,又哭又叫,“啊,疼!啊!……大哥,别这样,嗯啊……”
惊觉她双腿打颤,小肚子一下一下地往上挺,沉嫣激动不已,“小心肝儿,到了是不是?小穴湿了吗?大哥摸摸。”继续搓捻她的奶尖儿延长她的快感,一面探到腿根往下拉扯她的内裤。
维桢拼命夹住腿,“不,不要脱我的裤子,我害怕,大哥……”
“不怕,小宝宝不怕,大哥又不会插进去,就摸摸,乖。”沉嫣褪下她半湿的内裤,搁到鼻尖使劲儿嗅了嗅,“小宝宝真香。来,松一松,没事的。”他握住维桢的大腿不让她并拢,修长干净的手指掰开小小的花唇深入,指尖粘腻潮润,“都湿透了。”他低低地呻吟,手指在湿哒哒的小肉沟里滑弄,微喘着道,“小宝宝真棒,生得又美又嫩,还这么敏感,以后大哥操你要爽死。”
维桢的高潮余韵未过,经不得亵玩,拽住他的臂,哀求,“大哥,我不要了,别再弄了,好不好?”
沉嫣早已硬得发疼,牵了她的小手去碰自己狰狞的肉棒,“大哥胀得难受。小宝宝听话,再多出些水儿,让大哥哥磨一磨,射出来。”手指已经被她的体液湿润了,便抵着小洞慢慢地往内挤,他“嘶”的一声,“真紧,小宝宝的身子真棒。”又紧又热,只是一根手指,已有寸步难行的仄隘感,幸亏她身子敏感,汨汨流出的淫液增加了润滑。
等手指整根插入,维桢已哭得气弱声嘶。虽已不是初识人事那会儿,仍然难以忍受异物侵入她的身体,何况对她实施这种亲密行为的人,并非她心爱的男人,身心都受到很大的摧折。
她反抗不了,便不愿意看,既不想看沉嫣,也不想看自己被撩拨得失控的身体,蹬着腿,捂着脸,一味啼哭,渐渐的,哭声里萦绕了丝丝媚意。
“又到了?小宝宝真骚。”甬道里的嫩肉剧烈挈搐,不断地蠕动,沉嫣的手指被密不容针地包裹挤压,略动了动破开,又层层迭迭地再次缠绞上来。他难耐地低喘,哑声笑,“小骚货,手指差点儿被你夹断了。”如果插入的是自己的肉棒,怕不是很快就能被咬射。
他兴奋难抑,将维桢以趴跪的姿态撂在床上。
维桢摇头哀求他,“不要,我不要,大哥饶了维桢……”
“为什么不要?”沉嫣安抚地吻了吻她水迹涟涟的小脸,替她揩泪,“上次不是磨得很爽?”手指不断地抽动,继续刺激她动情,又撸了撸粗硬硕大的肉棒,然后挺动悍腰,捣进两片紧密合拢的圆润臀肉,摩擦着娇嫩濡湿的小小性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维桢气若游丝地趴伏在床上。身体里面是他灵活的手指,外面是他滚烫胀硬的性器,下身被男人侵犯的地方一弹一弹地收缩痉挛,又疼又麻,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尖锐而凶猛。她的身子稚嫩,精神又薄弱,经受不住长时间剧烈的快感,神智都涣散了,哭也哭不出来,只是无声地流着泪。
沉嫣射完之后,也知道玩儿过了,忙将维桢拉起揽在怀里,又拽开她的腿低头去看。维桢小声地哭,“不要……”两条腿仍在哆嗦,十根小手指抖抖瑟瑟地垂着。
“别哭,心肝儿,别哭,不是要动你。大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虽然没真操她,手指倒是全插进去了,女孩儿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过娇弱易碎,沉嫣不免有些如履薄冰。
没有出血的迹象,不过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一片通红,精致异常的性器里里外外都肿起来了。
沉嫣又怜惜又满足,“小宝宝真嫩,还没操进去呢,不过略玩儿了一会儿,穴儿全肿了。”低头盯着她的眼睛,“小穴这么不经操,以后大哥真操进去的时候怎么办,嗯?”
维桢又恼他,又怕他,转过脸去,揉着眼睛抽噎。
沉嫣笑着摸了几把她苍白的小脸,拧了热毛巾替她清理干净。喂维桢喝水时,小姑娘闹了点儿脾气,身上弄得很狼狈。沉嫣干脆把她剥光了,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与她搂在一起。
维桢再次失控地啼哭起来,环住胸,蜷起身子躲他,“放开我,我不要……”不想与他这样亲密地躺在一起,他们甚至不是情人关系。
“薇薇乖,大哥就抱着,陪你歇午觉,不会再干别的。”沉嫣拉开她的手,紧紧地抱住她。女孩儿一身嫩呼呼的肌肤毫无瑕疵,带着点儿沁凉的温度,与自己散发着热力的肌肉亲密相贴,触感细腻无比,彷佛下一刻就要融化在自己身上。他牢牢勒住她,不让她挣脱,又握了一只雪白肥嫩的奶儿在掌中把玩,舒服得叹息。这样一个仙肌玉骨,曲线绝妙的小尤物,单是抱着,摸着,已是人间极乐,天下哪个男人见了,不想将她据为己有?
维桢倍觉屈辱,娇幼的童音里饱含哭腔,“不用你陪,你欺负人,大哥欺负人,说话不算数……”
沉嫣想笑,又有些不忍心,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脸,“大哥只是疼疼薇薇,怎么能说是欺负呢?”见她淡淡的眉毛紧蹙,神色颓然,忙哄,“那都是不算数的,大哥没有插进去,对不对?小宝宝并没有与大哥发生关系。”
维桢仰起脸,眼波微转,似被他说动。
哄骗个心智不成熟的小女孩儿,沉嫣脸皮有些发热,神情愈发缱绻,与她四目相对,“小心肝儿,”轻轻摩挲她白净漂亮的小脸蛋,“大哥有什么不好?你就这样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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