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径自下地,枕着膝盖伏在他腿边,一边抬着头望他,一边将散乱的头发拢至肩后,深吸一口气,扶起经脉充血盘虬的茎身,垂首含住,润湿嘴唇上下套弄,手捧起底下的囊袋慢揉。
为他口的感觉并不好,他太大,她的嘴唇比接吻时更快感觉累。苦涩的清液间而从顶端溢出,气味迅速弥漫口腔,卡在喉头。除此之外,笨拙的她再也想不到别的方式去取悦他,表达她的爱意。她再也不想被他当成一时兴起,好奇禁忌又不知轻重的小女孩。
没过多久,他才沉浸其中地低喘,捻起她的耳垂轻揉,她就已然喘不过气,不得已连呛着将他放开。高翘的茎身猝然拍在脸边。他无可奈何地一叹,连忙将她从腿上拎起,捏着她的下巴对视。
“你……不喜欢吗?是不是磕到你了?你不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用胸。”她不知所措地问。
他摘下眼镜丢上茶几,故作淡然问,“为什么这么熟练?”
“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先自乱了阵脚,不愿说出自己偷看黄片的事。若是说了,他又会想出更多令她羞耻的新把戏。
“那是怎么样呢?你的技术真好,那么小心,又卖力,也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开心。你还瞒着我多少事?”
“等下再说好不好,先……”她挠着他的手心撒娇,探进他的腰窝,最后索性抱着他,咬耳朵轻唤,“爸爸,想要你。”
他没有轻易让她萌混过关。她进而解他的衬衣,将潮红的脸埋在他胸前,咬起茱萸般挺立的乳首。他为此低喘不已,眼底染满水汪汪的欲色,终于也揽着她越来越软的腰肢,对她还以爱抚。
“坐上来,自己动。”分明用情已深,他还故作无谓的姿态,连带为她不愿说的话别扭,模样却似被迫就范的良家妇男。但很快她就明白,以为他好欺负的错觉不过是新的圈套。
她真心实意地为此犯难,他却蓄意报复咬住她的唇,一边托着屁股将她抱起,将阴茎抵着微张的窄缝。才一触上,龟头就被饥渴难耐地吸进小半。她感觉到他进去了,却还飘飘然地难以置信。
就这么容易?
他缓缓松开手,阴茎借由身体坐下的重力滑向更深,直到彼此的胯间彻底肌肤相贴。他叫的那一声又教她流水了。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是被异物塞满让她极不适应,像长柄伞骤然撑开。她一动不动地保持双腿平张,大腿内侧的筋却被扯得抽疼。他掩抑着自己的喘息,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她放轻松不要夹,等下就会好的。
除夕夜的时候,她也似这般坐在他身上,只那时两人间的距离还未转为负,也未尝衣衫不整。不必去设想接下去的疾风骤雨,仿佛只是这般,她就已心满意足。这样的感觉像在做梦,像陷入一场糖衣包裹的骗局,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乌有。她抱着他痴望许久,又不禁叹道:“你看起来很冲动,今天。”她相信自己能等到他想要操她的那一刻,他的冲动却不常有。
“你也是。还疼吗?”他问。
她先是摇头,又点头。
“看来可以继续了?”他衔起她的下唇,轻轻顶胯将她颠起。他入得更深了。
只是这么一下,她就快要认输投降。冷汗从后脊渗开,电流时断时续地刺过,视野被冲出底片的反色,阴暗色块,惨白的轮廓。她的身体就快脱干水分皱成一团,伸出舌头勾住他,还是被冲撞颠散。他脱下她的裙子,再是胸罩。
她试图改换姿势收回双腿,才坐起一点,又踩着垫面滑倒。下坠的手将他的衣领扒到肩头,因用力而泛白的指端,任意在他的躯体抓下红痕。
他再次托起她的屁股,毫不留情地向上顶,她像被逐渐打满气,忘乎所以地飞向空中。肉体相拍的清脆声响就像鞭炮,越点越干烈。交合处却为淫靡的液体越染越脏。
“你慢点,禽兽!啊……要坏掉了,不行……混蛋!不要!”她语无伦次地喊道,随手捞起丢在一旁的衣服丢他砸他。他果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反而一下下顶得更凶。手指掐进屁股上的肉,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抬起打下。
他偏等闲自若地打量着她所有的失态,对她笑,用她未曾见过的美艳,蚕食所有徒劳的抵抗,任由胸前两团奶子像抱不住球一样四处弹动,又相撞碰开,最后落进他掌中。
“小坏蛋,你逃不掉了。”他的嗓音在欲念里烧得低哑。阴茎深深地没在体内,眼在剧烈起伏的呼吸中合上。她以为这就是结束,手抚上他汗湿的额角。他却将她摆上茶几,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比她想象中更健硕的身体。
裸露的后背贴上玻璃,她才被冷得清醒大半。下一刻,他就将丝袜的破洞扯得更大,半脱了她的内裤,卷成条挂在腿边。腿被分得大开,他却还犹嫌不足,握着她的脚踝一再折高,一脚踩在茶几上,重新插入,而后,居高临下俯身问,“被你爹操得开心吗?”
他的语声似沉在水里,传到耳中已然变形。才没有,自恋狂。仿佛做任何回答,都只会给他更多的情趣。她于是翻出死鱼眼,闭口不答。他见此情状,反而更没有顾忌,把她的腿扛在肩上。
这样的姿势终于能使阴茎尽根没入,龟头顿时顶至深处的敏感点。她失声大叫,但喊声即刻被撞得稀碎。他偏偏揉着她的胸,故意每回撞向那处,“又操到了?这样?操到要自己说出来。”
“我不要。”她用手捂住脸,又忍不住分开指缝偷看他。暗黄的光下,似乎只有他的眼睛清亮。她感到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下他。
酥麻的爽感像螺旋的蛛网缓缓盘开,在体内长出硬枝,挖空原本的器官。后背的玻璃也逐渐升温,随汗腻黏住肌肤。他的手转向阴蒂,合着阴茎抽插的节奏按压,相连的皮肉似快被挤破,永远长在一起。
她依旧没法面对无底洞般的情欲。崩溃边缘的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向他乞求道,“不要弄那里。”
闻言,他意味不明地放缓动作,移开手指,空虚却接踵而至。她难以自控地蹬腿撒娇又哀嚎,把他的手重新按回自己胸上,来回揉,“要……”
“到底要不要?”他一边问,挑弄又变得肆无忌惮。阴核比最初时更脆弱,似在摩擦中蹭掉了一层皮,轻轻触到就又酸又麻。她终于不受控制地连声叫唤:“操到了,不行,那里不行。要到了。”喊出这些话诚然她大感畅快,泪水却替她羞耻不已,从眼角哗哗淌下。
“操到哪里了?”
“里面。”她再次捂住脸。
“里面是哪里?不是一直在操里面吗?”
“要操花心。”她忍着泪纠正道。
他终于还是将她翻过身,跪趴着后入。
坏男人果然最喜欢这样操她,像母狗一样按住她的后背,教她羞耻地撅高屁股,任他操任他打,毫无反抗之力,只有连番浪叫着取悦他。她终于弄明白小时候看见的景象,三条狗轮番趴在另一条身上耸动身体,吐着舌头急喘,四脚交缠拧挣,它们并非在打架。原来它们后腿间隐约吊着的长毛棍子,就是公狗的生殖器。
她情不自禁在插入时撞向他,压在他紧致的肉上,不必他动,她就会摆动自己的腰,但这些并非她的本愿。哪怕只有这样,他才能入得最深,给她更多的刺激,她还是没法喜欢这个姿势。爱与原始的肉欲在逐渐撕裂,终于会到不可弥合的地步。看不到彼此的脸,也意味着身下的人是谁都无所谓吧。小穴会为他流更多的水,变得更酥软磨人,极尽挽留,可她的心想要更多的爱,想要看着他漂亮的双眼,想要吻他。
他对她说,如果累了就趴下,如果冷的话,他就会抱她回沙发上。可不知为何,真当关怀来临的时候,她反而没法坦然接受。他一再抚弄她颤动的肩胛,又俯身亲吻,她感到那也是多余的事。他喜欢后入。只是这一条理由,她就可以为他咽下所有不甘,也给他一点避退的余地。她请他就这样操到射精。
他射在里面了。她从未想过他竟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剧烈的心跳,已分不清是得知此点的惊悸,还是情事的冲动,冲动而来的后悔。可他还抱着她,细腻地为她清理身体,将她冰冷的手脚重新吻热,用自己的风衣裹着她。
“你没尽兴吧。”她在衣下勾蹭他的小指,探问道。
他模棱两可地微微点头,隔了会才开口道,“看你已经受不住了。”
“其实你可以不用管我。”
“说什么傻话。”
她气鼓鼓地望向他,眼底不觉又蕴满泪水。如果他对她失望,就再也不会爱她。
他忽然收了笑意,费心思索许久,只猜她还在介怀方才的问话,夹起尾巴诚恳道歉,“你感到为难的话,就可以不必说。我不会再问那种事。”
她拽住他,还是开不了口。
他又补充道:“我没你想得那么神经质,也不会因此闹脾气。如果让你有这种感觉,是我不好,我会改。”
她忍不住为他的话再度流泪,终于摇着头,状若痴呆地问:“你爱我吗?”
“爱。”
“那你再操我一次。”
他却揉着她的头安慰道:“傻孩子,你已经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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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还有一车。不是故意卡肉,是写得太长分章。一次发完都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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