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有些无奈:“爸妈,你们怎么不早说要来呢,29号才打电话通知,现在也没规划,感觉匆匆忙忙的。”
谢爸爸舟车劳顿,听不得埋怨:“怎么,还怕我们麻烦你们是吧,那我们去住酒店就行了,不用你们管。”
妈妈是个好脾气的,笑眯眯地打圆场:“我们就是突然想你们了,你们反正也租了一个公寓呀,放假正好看看你们,不是旅游,看看你们就完成目标了。”
姐弟俩本来是要打车的,四个人不是正正好吗,可惜父母又觉得没必要,于是好不容易坐上地铁,占了两个座位,给爸妈坐着,两个人被人群挤到最旁边的角落里。
谢清不喜欢用地铁上的扶手,也不大喜欢别人碰到自己,所以躲到角落里,靠着角落的墙壁来维持平衡,谢澄也陪她靠着。
但是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可避免地总有人推到她的肩膀,蹭到她的手臂,谢清尽量控制自己的不舒服,她知道在公共空间这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情,别人也不是故意的,但是那微妙的气场的改变还是被谢澄准确捕捉到了。
他知道谢清的这个洁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邻居家一起长大陈北波哥哥在电梯遇到她要摸她的头她会微微皱眉又不愿意被看出来地躲掉,过年七姑八婆扯着她的手说这说那她也像随时要焦虑发作一样。
只有真正亲近的人触碰她才不会让她觉得被揪出了安全区域,这些亲近的人里就包括谢澄。
谢澄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是个初中生,初中生谢澄和刚升入高一的谢清一起看电视,谢清自然而然地就把双腿放到了他的膝盖上。这份自然而然在对比中让谢澄惊喜地发现自己对于姐姐来说是特殊的。
虽然当时他对姐姐的心思还很单纯,但不管怎么说,被人当作特别的人总是一件快乐的事。
他和姐姐一起出门的时候,也尽量帮她避免这种尴尬的处境。例如在电梯里一起遇到陈北波哥哥时提前一步去搂住他让他专注和自己勾肩搭背,例如过年的时候假装自然地把话题引向自己,像个始终寻求关注的婴儿,让七大姑八大姨转向抓住他的手拉家常,再例如此刻,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位置,挡在谢清前面,正式把谢清圈在角落里。
谢清个子不算矮,但谢澄属实太高了,谢清只能够到他的胸口。车厢的灯光明晃晃的,但谢清还是觉得谢澄的阴影被光打下来,落到她身上,好像有重量似的,让她的肩膀沉下来,心也安稳地放下。
她抬眼看弟弟,正遇上弟弟直白的眼光,目光相接,两个人都跟被触了一下似的,把头转过去。
车厢恰到好处地拐弯,晃荡一下,猝不及防两个人就面对面撞上了。这是结结实实地撞上去,谢清的胸都在谢澄身上压变形了,疼得她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谢澄也吸了一大口气,不过他是爽的——好软,好有弹性,底下的小兄弟丝毫不犹豫地硬了。
两个人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架不住这地铁晃荡来晃荡去,谢清背靠冰冷的地铁车厢壁,面前谢澄滚烫体温的胸膛似有若无的靠近,蜻蜓点水碰一下,又努力扯开。
还不如直接撞下来呢,谢清想,现在这样更难熬,就像羽毛在蹭她的乳房一样,痒痒的,乳头一点一点涨起来了,想要被抚摸,下面也……流水了。
她想了想,转身了,乳头敏感,背总不敏感了,蹭一蹭也不会有反应。
但她一转身,被车厢晃荡带得猛地一幢,她才发现大事不妙,没有了自己的胸的缓冲,每次谢澄被晃过来,前胸贴到她后背,下面的肉棒也直接蹭到她屁股了。
太明显了吧,谢澄的尺寸不小她是亲身体验过的,但是隔着裤子怎么也这么显着。一下一下撞过来,隔着外裤内裤都能感觉到。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顶入,内裤的布料带来的摩擦感甚至比肉棒本身还大,带来的感官的体验也更明显。她甚至想呻吟,但这是公共场合,她只能用指甲抓自己的手来控制住自己。
周围都是面目不清的陌生人,而她在明晃晃的车厢里,在父母的不远处,被弟弟一下一下地隔着内裤顶,好羞耻,好淫荡,想到这里,她下面的蜜液更泛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