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拼。
他一靠近,她就抬头发出警告的眼神。
给她发了几次信息,问什么时候下班,人都说不着急。
晚上十一点,开放办公区只剩叶北莚一个人。
灯光关了大半,绿植半隐在暗中。
唯有屏幕的荧光映射在她白净的脸上。
内线电话响了,叶北莚心说这么晚还有人找她?
景楠卿说,“来我办公室。”
“不去。”
叹口气,他说,“你头顶有摄像头,别逼我去求你。”
景楠卿在鹮因的办公室比翊翎简陋太多。
靠墙小角落,没有落地窗,只有一个休息室和小阳台。
景楠卿拉着人坐在腿上,晃着转椅问,“遇到什么困难了?”
叶北莚挣脱,他用危险的声音说你再动动试试看。
姑娘乖乖靠在他怀里,沉思片刻,“你说,为什么有些公司无论如何都不接受资本,有些却抱着资本大腿巴巴地跑?”
景楠卿收紧了手臂,将她眼镜摘掉,舔了下泪痣,贴着她脸颊说,“你怎么想?”
她说,我们讨论工作,正经点。
我挺正经。
景楠卿又亲了她一下。
“对自己有信心的就特别不需要资本加持?”
景楠卿点了点她上翘的鼻尖,“有些人把企业当猪养,有些人把企业当女儿养。”
叶北莚来了兴趣,让他详细说说。
认真看他,也就忽视了探进衬衫里的手。
景楠卿掌根压着奶肉,指尖夹着顶端的小颗粒揉捏,“一种人做企业是为了卖掉套现,就跟把猪养肥了再宰一样。”
“另一种人是理想主义实业家,辛辛苦苦拉扯大自己的公司,特别有感情。这时候资本介入,他就觉得像嫁女儿,怎么都舍不得。嫁得好,女儿还是自己的,嫁得不好,女儿彻底没了。”
“妙!”叶北莚感叹,“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吴教授养女儿,那三个男人卖猪。”
“唔……轻点。”
乳房上的手用了劲,将嫩肉揉圆捏扁,亵玩在掌心。景楠卿亲上她耳后薄薄的皮肤,“还生气么,宝?”
已经素了三天了,他每天都肖想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姑娘。
馋却吃不到。
“还在办公室。”叶北莚扭臀,却不曾想把屁股下的肉棒坐得更硬。
“已经下班了。”
景楠卿抬手用遥控器拉上窗帘,调暗灯光,抱着叶北莚正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头向右偏,咬上嘴唇,手就探进了内裤里,揉上顶端的小核。
姑娘呜咽出声,他含着唇把呻吟都吞进去。
裙摆散开,像一朵盛开的丝绒玫瑰,遮住了两人相贴的下身。
他的手放在阴阜一下下地碾,中指插入洞口,“这次想重一些,行么?”
叶北莚闭上眼睛,绞缩着穴道。
这种事情要怎么回答?
景楠卿这人有个很“绅士”的习惯,在床上诚实到赤裸。第一次在他家做,他就问她,想再来一次可不可以。他在床下要是有在床上一半的温柔和真诚,两人也不至于闹到这样。
她咬着下唇,景楠卿拇指卡在嘴角,“别咬,出血了。”
说完,舌尖卷走了那枚血珠。
他没解开两人身上的衣物,单单扯开了她内裤,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磨着逼口往里进。
圆润温暖的龟头熨帖在缝隙里,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一颤,小穴又吐出一泡粘液。
“莚莚也想了。”
景楠卿啮咬着她的嘴唇,轻拽拉扯,把她的拒绝全压在了嘴里。
性器极为顺利的结合,两人均是重重叹息。
他拍打着小屁股,哄她上下颠簸着骑他。叶北莚双腿悬在两侧,使不上劲。夹着鸡巴动了一会就娇喘吁吁。
他接过手,按着腰肢往上顶送,越肏越快,看那双兔子似的奶子都要从V领里跳出来。
“怎么这么喜欢穿低领衣服?”
“天……热了。”叶北莚往下坐,借着龟头去磨肉壁。
“在办公室看见你乳沟,就受不了了。”景楠卿特下流地揉着奶子,“想直接把你按墙上。”
“你在家勾我还不算,上班都不放过我?”他说。
“我没勾!”
他笑得满足,摸了摸两人结合处,“没勾还流这么多水儿。”
————————————
葫芦:下一章也是肉!今天开始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