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上弹出消息。
hx:“刚才看到你了。”
池晚双手端着小手机站在马路上不知所措。
简简单单一句看见她了,她该怎么回复。
斟酌再三,她用心敲了字:“抱歉,我没看到你。”
“池晚。”
贺栩没摘眼镜,那张漫不经心痞坏的脸带了一丝不太正经的书卷气味,单肩背着书包,另一手插着兜,好学生绝对谈不上,顶多是斯文败类。
上一秒在微信里的人下一秒就出现了,池晚看着身边人,鼓起勇气问:“你怎么,怎么在这呀。”
贺栩摸摸鼻子,少年奇奇怪怪的嘴硬:“有坏人。”
池晚:“?”
没有坏人呀。
虽然莫名其妙,但池晚也不会赶他走,默默地走自己的路。
实则一颗心脏轻飘飘的,要跳出来,藏在碎发后的耳垂红的滴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池晚用近乎听不见的音量开口。
当贺栩叫她名字的那一刻,池晚突然觉得自己得到了某些回应。
原来自己不是默默无名的喜欢,自己在他这是有名字的。
心里有些期待。
”以前听见你班班主任喊的。”
平平无奇的回答,池晚期待落空,但她转念一想,觉得很正常,就点点头继续走。
贺栩没撒谎,他第一次知道池晚的名字就是五班班主任大喊了一声,他那天戴了眼镜,回头看了一眼。
池晚竖着规矩的马尾辫,刘海上卡着小卡子,逆着人流向后跑。
当时的贺栩觉得自己近视加重了,除了那个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周围人的脸都是糊的,他连夜配了新眼镜,情况并没有改善。
索性不带后,他也能在都是糊成一片的脸中,准确找到那个叫池晚的女孩。
贺栩一路随着池晚进了老房区。
周围卖菜的,支小摊子的,幼儿园放学打闹的小孩,烟火气很重。
两个小孩拎着水桶,一个小孩被绊了一跤,旁边贺栩眼疾手快捞了一把。
孩子没事,贺栩被淋了一身,池晚头发上沾了一些,好像还是不那么干净的水,是路边积的雨水。
贺栩板着脸揉了揉小孩的脑袋,表示安慰,小孩看着贺栩冷酷的脸抽抽搭搭的掉眼泪,池晚蹲下细声细气的哄,掏出程洛给她的糖,小孩这才冒着大鼻涕泡开开心心走了。
池晚哄好小孩,又想帮贺栩擦,可是无从下手。
贺栩不该来这的,池晚一个劲的道歉说赔他衣服。
“赔就不用了,请我去你家洗澡吧。”
—
池晚扭钥匙扭了几次没打开门,手脚都不利索了。
她第一次带男生回家,,如果让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打死她吧。
但是,贺栩因为和她走才被淋了脏水,她也不能拒绝人家让他脏兮兮的回去。
“我,我先洗吧。”池晚给贺栩倒了一杯水,拿着睡裙转身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这个老破小是之前的房子,热水器一直不好,一开始洗总会冷冷热热的,她想着等热了再给贺栩洗。
当池晚关上洗手间的门,脱着衣服面红耳赤,洗好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没拿内裤进来,站着想了三秒踌躇的套上睡裙。
有裙子遮挡,应该没关系的。
“我一会穿什么走?”贺栩端着水杯挑眉问出来的池晚。
池晚走了两步,睡裙裙摆下一览无遗光溜溜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与大腿之间的摩擦,空气一扫像羽毛一样又痒又羞。
睡裙可有可无,就好像她没穿衣服站在贺栩面前一样。
池晚夹着大腿浅浅的“嗯”了一声。
面对着贺栩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池晚湿的一塌糊涂,还不得不先给他找衣服。
她记得,在这有几身她爸爸之前的衣服的。
池晚没发现贺栩会跟着她来,以为他在客厅等她,便直接弯下腰,小屁股撅着在抽屉里翻找。
湿漉漉的穴暴露的一览无余,正对着跟来的贺栩。
女孩中间泛着水光白嫩的小穴一根毛发都没有,夹在大腿中间挤成一条缝,两侧唇瓣肉感饱满的像多汁的桃子,
贺栩呼吸一滞,裤子顶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别不开眼。
想咬一口。
直到几把被内裤勒的发疼,贺栩去了浴室。
他要忍不住了。
管她是不是喜欢那个八中的,他想干她。
“贺栩......?”池晚轻轻敲了下浴室的门,门内伸出一只手,池晚递去衣服,被贺栩有力的手连着衣服一起拽了进去。
他早早把那件弄脏的衣服脱了,光着上半身。
贺栩时常运动,身材练的很好,恰好好处的肌肉线条,人鱼线一半埋在裤腰下。
不会让人觉得过度健硕,也绝非瘦弱。
浴室里还带着氤氲未散去的水汽,湿热湿热的和池晚身下顺着大腿滑落的水珠一样。
池晚被他用大腿压在洗手台上,两人贴在一起,眼前就是他滚动的喉结和锁骨。
“为什么不穿。”
贺栩早就被情欲迷昏了头,蛊惑性的嗓音咬着池晚耳朵:“勾引我吗?”
舌尖来来回回勾在池晚的耳廓,池晚不停地缩脖子,被少年青筋突起的手按住肩膀。
池晚发抖的喊:“贺栩....”
她没有勾引。
抵在她小腹上的火热没有因为她的害怕而下去,反而听见池晚这一声,更硬了。
“听见你叫,它只会更硬。”
失去理智的贺栩比平时都要邪,故意用下半身顶了两下池晚,池晚一个劲的摇头,他看见后,眯着眼居高临下的说:“不信?”
“那就试试。”
大手早就绕过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捏上了池晚肉感饱满的花户,刚一探入便是一手的黏腻。
从未有人摸过的私密地方被抚摸,池晚叫了一小声,痒痒麻麻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粉嫩的小口止不住的收缩,吐出更多的水。
她唯一的意识存在是这种事情不是高中生该做的,就算是喜欢的人,也太过亲密。
她喊贺栩的名字,希望他不要这样。
听着小嗲声喊他的名字,贺栩感觉自己的几把马上爆炸了,两个手指撑开小花瓣,插了一根进去,刚一进入就被温热湿润包裹住,一下一下吸着他手指。
贺栩手指任性的探索,池晚沦陷在一波一波从未有过的快感当中,逐渐失去了思考。
她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更羞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
是拒绝还是更深的勾引,池晚已经分不清了。
下一秒贺栩抽出手指,对着眼前叉开腿张开的嫩穴拍了一下,手指捻着小豆豆,恶劣的笑着说:“要不要?”
池晚两个手撑着后面,嗯哼一声叫出来,快感酥酥麻麻流过全身,她下意识的收拢腿,情乱道:“不,不要。”
贺栩笑的更坏,一手把她的腿开得更大,他今天戴了眼镜,她的小肉洞,她流的每一滴水他都能看见。
他连续的打在阴蒂上,池晚半张着唇,双眼失焦:“要,要....我,不要打了.....”
“这可是你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