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容光焕发,她整个人蔫蔫巴巴。
录节目只是短暂的分开三天而已,何进把她折腾的一个月都不再想那档子事了。
但分离的前一秒,她还是紧紧的抱住了男人。
“我会想你的...”
她声音闷在何进衣服的布料里,头顶的男人听这话,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她有些不甘的抬起头。
“你会想我吗?”
“你说呢?”
何进躬身,在她因不满而微嘟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我要听你说。”
柏小枝下巴抵在男人的胸口。
这副样子,男人很受用。
“我当然会想小枝。”
何进的语气温柔而坚定。
......
只是三天而已,柏小枝心里这样闲想着。
但也是二人自同居以来第一次要分开这么长时间,虽然只有三天。
她下午工作时,习惯性的会将手机静音,却不知怎的,自打和何进分开没多久,她心底就有些没来由的不安。
于是,五点多在客户身上完成了那副小蛇的图,柏小枝破天荒的没有画手稿,而是拿起了另一边的手机。
上一次看手机,还是何进说自己到了。
但是此刻,单字一个井的微信聊天框,后方红色气泡里的数字明晃晃的写着“26”。
她点开,由上到下看了一遍。
[不录节目了。]
......
[要飞巴西,你还在忙吗?]
......
[帮我去Scabbard找个合同,拍给我。]
......
[上飞机了,小枝,看了手机记得联系。]
何进没有说自己为什么忽然不录节目了要飞巴西,现在发过去的消息也如石沉大海,等不来回复。
她沉思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便在浏览器里搜索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尝试几次,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最后她又在输入框里填入何进的师父,博特拉姆的名字。
弹出来的第一条新闻便是——柔术殿堂级元老博特拉姆,第三张病危通知书。
只看个标题她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收拾好自己在工作室的东西,她便动身前往Scabbard,给何进取他说的合同。
她一点不敢耽误,按照男人在消息里的指导找到了那份合同,一页一页的拍了过去。
做完一切,她却还有些揣揣不安,用拍照翻译软件将合同上的葡语尝试着看了一遍。
知道了仅仅是何进当初在那边拜师时的合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才一边搜索着航班信息一边准备离开。
“小枝?”一道女声叫住了她,“你今天一个人来的啊?”
“嗯,何进这段时间不在。”
柏小枝没有关掉手机,只是抬头向成宙打了个招呼,便又准备挪着脚步离开。
“你最近有和成宇联系过吗?”
“啊,”她这才将手机熄屏,抬头看成宙,道:“你也联系不上他了?”
“也?”比她高出半个脑袋的成宙有些诧异,“我以为是那俩禁止他和我联系才......结果他在你这也失联了?”
“可能手机被收了吧,毕竟马上高三了。”
柏小枝猜测道。
“他们从来不会收他手机的...”成宙看起来很是苦恼,“我这段时间老是心慌,联系不上成宇有点担心。”
还没等柏小枝回话,她又扯出一个笑脸。
“不过算了,他能有什么事儿。你要是有他消息记得和我讲一声,忽然不在我面前晃悠还怪不习惯的。”
柏小枝答应下来,准备离开时又回头道。
“其实你可以去学校或者家周围看看?”
成宙挠了挠后脑。
“你别说,我准备明天休假去蹲点呢。”
其实,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她都会绕路刻意避开自己父母住的小区。
但是这次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推着她,不断的催促,让她必须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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