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特意选择这个时机来告诉她这次后撤的—因为他知道她不会同意。
海茵茨.古德里安还记得前几个月的和围—66万的布尔什维克向他们投降,多半是十年级毕业生,炮火把不幸运的尸骸烧成炭火,古德里安只是看了他们一会,他揉了揉额头,然后转身坐上指挥车辆。
雪越下越大了。
阿道夫.希特勒把作战报告扔给他,她不满他的自作主张,冬宫的红星对她来说已经近在咫尺,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却带着他的装甲部队退的一干二净,对她来说,下级指挥官报告的理由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房间里很暖和,相比古德里安那个冰冷的指挥所,她似乎是睡在保温箱里,脸上有些潮红,在玻璃上起了一层浩荡的水雾,她先是盯着外面,微暗的灯光使她长长的眼睫毛十分整齐,但嘴角却流露出某种隐隐的恼怒。
“你应该知道你用什么理由辞职。”
元首抛出这样一句话,她又迅速的从嘴唇里吐出他应该生的病,大概是他们在那种严酷环境中会有的慢性病,她说话间看着手,古德里安在做完之后应该从她的面前起来,离开蜂巢,离开柏林,去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元首。”
于是那个压抑的声音响起,他的手伸进阿道夫.希特勒的衣服里,又顺着褶皱按压进那个艳粉的小红点,她看见他手背上的青筋,这只有茧子的手把后面的裙子推高了点,又继续的弄着她。
海茵茨.古德里安正坐在她的侧面。
不时的被他的手捅进去,她此时难受的闭起眼睛,压下蜂后本能的对男性的索取,她的身体在开始时还是一杯没被酿好的甜酒,现在被灌溉的多了,古德里安的手指抽出来,就汩汩的吐出蜜汁。
她有些不适,昨日她才叫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辞职,她现在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弄了一晚上—她裙子被撩开了,那张英挺而有风度的脸流露出微末的惆怅,而后高挺的鼻梁埋入她的下身,他滚烫的鼻尖把肉唇撑开,而后结结实实的抱着她的臀肉,用舌头舔她。
也许要化在他的嘴唇里了,她一抽抽的躺在他的腿部,看到他似乎硬得不行,但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叹了口气,他说了一句没有关系。
他的离职如同一个迟到了的绅士,匆匆忙忙的在床边穿上他的制服,拿上他的元帅权杖,阿道夫.希特勒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听见他走过来,最后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她没有迁怒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略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她看着他的眼睛似乎一下理解了什么,所以她今日也无法对海茵茨.古德里安发太大的脾气。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牢牢的把她抱住了,她则清醒过来,他甚至没有脱她的内衣,停顿了一下,从旁边顺着她柔滑的外阴插了进去,做这些事的他很沉默,并没有前些时候和她因为战事而争吵的愤怒样子。
但他的手掌像铁钳,开始时扶着阿道夫.希特勒的手肘让她吞他,但她的下身总能碰到他没修剪过的耻毛,刺着的她几乎要打寒战,她反应过来,他也许在生气。
“心脏病。”
终于,他咬牙切齿的说了,说出这个词的时候,海茵茨.古德里安几乎是用蛮力插她,他盯着她那因为他的插入而鼓鼓胀胀的肉花,绿色的眼睛被情欲烧的很亮,一时间他像是要把她插死似的与她暴力缠绵。
她能明白么?
海茵茨.古德里安想,她这次辞退了多少将领,他盯着她那大腿,又发现一个淤青,几乎那个脏话又要从他嘴唇里倾泄出来,但他也只能用干燥的手包住她的肉臀,发狠似的揉搓着。
他真希望她是一个贱货。
这样古德里安可以那么玩她,在她惹他生气的时候,他是多么想教训她的嘴,他要把她按在他的胯上,抽得她哭叫,她那裙子也不用穿了,反正都要脱掉扔到地板上。
可她不是—在古德里安在前线奔波时,她可以稳坐后方,插手任何一件战事,在她冲他叫喊滚出去的时候,他也只能一忍再忍,现在他又被她所辞退,用一个在他看来无比可笑的理由。
可做完之后呢?
海茵茨.古德里安盯着与她相连的部位,此时却焦躁的无与伦比,似乎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胸膛里破出来,跳到她的眼前,给她赤裸裸的看,只有他自己在原地焦急的踱步,肉身只能激烈的穿刺她,也许停下就会死。
所以不能停,起码这个时候不能停—他被她夹得又暖又热,连在低温里隐隐作痛的膝盖都热得发痒,他只要把性器进到元首的身体里,那种快活就让他不知疲惫,也不在乎冷热,他以为自己不算重欲,但他此时看着她,看了又看,真是恨不得自己死在她身上。
或许真的可以如此,海茵茨.古德里安想,此时他想点根烟,或许酒也不错,令人清醒或者令人麻痹,想到这里,他不可闻的笑了一下,此时他稍微僵硬了一下腰,而后才射进她的身体里。
元首颇有些失神的从墙上滑下,她腿酸此刻要靠海茵茨.古德里安抵着才能不掉下去,连肚皮都微微撑得很高,精液顺着她的腿缝不断的渗下去,她在这一刻半偏着脸,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也只盯着自己,这样才能忽略来自古德里安几乎不正常的逼视。
海茵茨.古德里安笑了一声,他将脸凑过去,接着他揪过她的脸,把她按向自己胸膛,他有些想笑,可作出的表情却像哭般的难看,最后香烟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他没去捡,只是看着那个被点燃的部分燃到灰暗。
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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