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夏蝶不敢挣扎气愤地跟着他,放低嗓音试图跟他商量:“我们不是说好去接小猫了吗?它那么小,我们把它自己丢在那里一天了!”
“是。”谢却蘼点点头,抬起另一只手看了看表,“现在五点半,六点半之前我带你到了那把猫接走,行不行?”
夏蝶已经被他拉进了前厅,没有回旋的余地,她索性不也再装,脸色难看,漠然不语。
夏蝶被谢却蘼推进屋里,她趁他关门时一把甩开他手。
夏蝶低头看着自己泛红的掌心,她被他紧紧拉了一路不肯松开。
她见他关门,破罐子破摔一样走到里面一屁股坐在屋里的大床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打量着他。
还能有什么事,酒店通常只为两种人开,一种是旅者,另一种是情人。
他们显然不是第一种。
她看着谢却蘼打开室内的灯,又走到床内侧拉上了厚厚的落地窗帘。
自然光一下子被隔绝。
夏蝶蹬开鞋上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漠视他。
谢却蘼一反常态的没有过来,他安静地走到电视柜前拿了一个玻璃杯,又去冲洗干净倒满温水后才走来。
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前,然后坐到了夏蝶旁边。
夏蝶感觉到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看到谢却蘼拿出一板避孕药来。
她瞬间几乎要咬碎银牙,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激怒她。
她没有接,彻底撕破脸讥笑着反问他:“昨天晚上不是还在跟自己的亲姐姐乱伦做爱吗?现在又要吃药?你还在意这些?”
夏蝶心里瞬间就认定了自己理清了一切,他花钱带着猫看病,然后以此为由睡了自己的姐姐新鲜一把,再带她出来吃药处理好一切高枕无忧,最后用后续给猫看病威胁她闭嘴。
肮脏下流的小贱种。
“嗯?”谢却蘼并不在意她的针锋相对,他把药装回去,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说实话我不在意,你要是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会负责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
“你!……”夏蝶惊惧,发现自己一丝一毫也不理解他的想法,可看他神情认真不像作假,情急之下先从他手中夺回了药。
看也不看就抠下两片端起水杯就要吞下。
谢却蘼连忙阻止她,抢回一片,焦急开口:“别乱吃,对身体不好!”
夏蝶没理他。
结果听见他说:“以后我会带套的。”
她一口水差点呛死自己。
以后?什么以后!竟然还会有以后?!
夏蝶咳的上不来气。
谢却蘼接过水杯把她拥在怀里,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拍她的背,疼惜的姿态像爱护易碎的珍宝:“没事吧,姐,还好吗?”
聒噪。
夏蝶真想让他闭嘴,待稍微气顺就推开他:“滚开,别碰我!”
“负责?你怎么负责?兄弟阋墙也是值得大肆宣扬出去的光彩事?”
谢却蘼被她推得向后,看见她在床上摇摇欲坠,又上前扶她。
夏蝶看他还敢凑过来,迎上去一把攥住他衣领,怒极反笑:“昨天上我爽吗?你没有女朋友吗?我看着不像没有的样子啊,她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啊?她是不是不让你随便碰啊,所以你忍不住了,想到自己还有个亲情浅薄姐姐,所以想随便玩玩儿?你的朋友、亲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吗?”
谢、却、蘼。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她暖热的气息呼在他脸上,谢却蘼微微向下颔首,两个人的睫毛几乎都相触。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你生气了吗?”
“你说的都没有。”
“我只是很想你。”
夏蝶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
“你们这些人都让我想吐。”
她的眼里爬上血丝,竭力掩藏的肃杀怨恨还是难以避免地显露出来,却习惯用强势掩饰脆弱,不肯落了下风。
那句“凭什么”到了嘴边,最终硬生生被她忍了下去。
谢却蘼也察觉了她的情绪不对劲,任她拽着自己,伸出手来顺着她的长发,妄图平复她的心情。
几秒钟后,夏蝶泄力松开他的衣领,面上冷厉不显喜怒,比往常更死气沉沉。
她本就是以一种跪伏的姿势揪着他,限下松手后撤,谢却蘼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推倒压在身下。
夏蝶沉默阖眼,无力与他抗衡。
“我很想你。”
“想见你一面。”
“再离你近一点。”
谢却蘼低声说,怕打碎单薄的空气,可空气缥缈又辽阔,虚无中亦千山万水层层阻隔。
自我怀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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