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需要准备的,是高中课程。
和我想象中相差不多,这位小姐完全称得上漂亮优雅。她看起来并不像生了病症的样子,反而从内到外都透露着通透明媚的气质。透着暖色的双颊,无端让我联想到散发着香味的软桃。
小姐很聪明,直至高中的教学进程接近尾声,过程都无比顺畅,算算日子远远超出计划进度。
只是这天,小姐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她的脸色要比往常红润得多,神情却并不自在。握着笔的手指很快颤抖到无法动作,趴在桌上有些痛苦地闭上眼。
我想要去叫人,却被她拉住衣角。小姐的身体不断渗出细密的汗液,硬撑着从桌子上撑起身体,继续做起试卷。
直到这座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小姐的家长到来,我才长舒一口气准备劝她休息。
从那位先生进门开始我就有些发愣,他手臂上挂着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在走近时顺手解开了衬衣上方的纽扣,他的眼神中透露着漫不经心,面对我时,礼节却也到位。
这位堪称商界传说的蒋先生,本人的形象比媒体图片上的还要有压迫感。薄唇和无框镜片后淡漠的眼神,在落到我身上时便自如地变了神色。但即便是勾起嘴角向我颔首,也仍旧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联系我的人是家长的助理,尽管我也猜测过住宅主人的身份有多尊贵,却从没有往蒋崇安这三个字上联想。更没有想到,在我口中异常漂亮的小姐竟然是蒋先生的女儿。
但当他们进入同一个画面,则让人可以完全理解,并头一回让我感到优越的气质与外貌是有杀伤力的。
爸爸……
蒋先生走进门时蒋小姐就因为身体的不适再次倒在桌上,我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并不合时宜。男人用手去探女孩儿的体温,戴着戒指的无名指蹭过她红扑扑的脸颊,女孩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微微颤抖着。
他叫来门外的阿姨,交代几句就要抱着人离开。
女孩的布绒拖鞋在被人打横抱起时掉落在地,蒋先生向我说声抱歉并带着女儿离开房间。
我从没有听说过蒋先生除了儿子之外还有一个女儿。但从两人的亲密程度来看,这段父女关系远比我想象得还要深厚。
我这样感叹着走出门,再次抬头却发现有一位不速之客赶了过来。
小少爷好像才睡醒的样子,迈着急匆匆的小步子朝父亲跑来。靠近后停下脚步,眼睛却一直盯着蒋先生怀里的人。
妈咪怎么了……
就在我怀疑自己听觉是否出现问题的时候,那小少爷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咪,哪里痛痛吗。
我仿佛遭了雷劈一样愣在原地。蒋先生怀里的人费劲地睁开眼,伸出手臂握了握小孩子抬起的小手。
我终于明白蒋小姐身上特殊的气质是源自何处。
从花朵变成果实,这期间所经历的事情不言而喻。成熟的蜜桃被榨出浓厚的果浆,果核完全归入泥土,重新有了孕育新生命的可能。
我所感到的特殊,不过是青涩与成熟冲撞而引发的异样的甜蜜。要经历怎样的过程才能让少女成为母亲,这超出我对伦常的认识,再也不敢细想。
蒋先生没有让母子两过分依赖,对待儿子的态度甚至带上了敷衍。男人转身的一刻视线扫到我的身上,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瞥开眼躲闪。再次抬头,他已经抱着虚弱的蒋小姐进了一旁的卧室。
容霜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她没想到蒋崇安进门以后,会把那小玩意的东西频率再次调高。她那时瘫软地趴在桌子上,险些在家教面前叫出声来。
被扔在床上,她着急地伸手要往衣服下面探,手指刚勾起衣角就被落下的巴掌拍响。
忍着。
蒋崇安拖着她的脚腕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掰开吐着花蜜的肉穴抚摸起软肉。容霜以为只是普通的指奸,捂着嘴巴克制着喘息。终于在对方抚摸的间隙离开原位时感觉到不妙。
消毒水的味道和金属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刺激着感官,容霜的阴蒂被他微凉的指尖再次触碰。金属制品凉凉地贴上软肉,夹紧双腿却又被惩罚地掌掴,她有些恐惧地颤抖着开口。
不要……爸爸……
蒂头终于被刺激着从包皮里露出,蒋崇安的手指不停抚摸着那圆嘟嘟的小豆。那东西很快撑开了浅浅的包皮,像小樱桃一样充血挺立在肉缝之间。
容霜想到在上次待产时阴蒂被玩到脱垂的记忆,更加排斥地哭诉起来。
会坏掉的……不要这样……
蒋崇安早就给过她提醒,现下全然不给人反抗的机会。他有些暴力的揉搓着人娇嫩的鲜花,并且责罚似的在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上掐弄,容霜几近凄惨的叫声在房间内响起。很快又换成咬着手指的呜咽。
儿子刚睡醒,你想的话可以请他来观赏。
在家教面前都要发骚,是不是把衣服脱光给他看你会更爽。
容霜咬着唇拼命摇头否认,腰身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看来就不应该答应给你请家庭教师。
容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靠着蒋崇安揉她的逼就高潮数次。尿液混着淫水长久地喷洒,溅了面前人满身。
容霜再次醒过来就发觉身体下方酥麻不适,她有些小心地掀开睡裙。小肉豆变得硕大彻底从包皮中钻出。樱桃大小的肉蒂被造型怪异的阴蒂夹挤到肿起,粉嘟嘟的肉穴中只有这凸起的地方变得深红。
阴道收缩间,挂着小铃铛的阴蒂夹发出叮咚的声音。可怜的肉蒂颤巍巍地抖动,在主人的注视中很快又吐出大股黏液。
容霜几乎要崩溃了,她想要伸手去把那东西拽下来。却发现被旋得死死的,梅花状的阴蒂夹已经算不上情趣用具,越是刺激阴蒂肿得越高,实在是难以取下。她眼睁睁看着那地方变得越来越肿大,大股大股淫液因为她的触碰而滑落。她无声地抽泣,倒在床上暗骂起蒋崇安。
蒋崇安总是喜欢用一些变态的手段玩弄她的身体,再装模作样地为她做恢复训练。她时常觉得自己像一只人偶随意被他把玩,想捏成什么样就什么样,该怎么取乐只在他一念之间。
后来恢复又花了好长时间,容霜的下面才又变回小巧粉嫩的样子。在这期间容霜连内裤都穿不得。肿胀的阴蒂像剥了皮的葡萄,触碰就能发生剧烈反应,连路都不好走。
使用按摩仪恢复的过程不比被蒋崇安凌虐要来得舒服,加之药物的配合更是十分痛苦。蒋云琛总在她佩戴上机器时偷偷来找她,缠着妈妈给他讲故事。容霜护着他在自己身边爬来爬去,听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还要小心翼翼的护着腿间的机器,一时间有苦说不出。
午后的空气燥热不堪,屋子里吹着淡淡冷气。母子两个依偎在一起。容霜用自己汗津津的身体圈着儿子软乎乎的身躯,嗅着小朋友身上独特的奶香味也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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