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崇安是什么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刚刚在做什么坏事。容霜在他坐下后撑起身子凑近,有点讨好地贴过去亲他。蒋崇安捏着她的脸回吻,把人抱进怀里时手掌滑进睡裙里。顺着纯棉布料往下摸,内裤的中心湿了大片。
容霜被他含着舌头,羞态难掩却只发出呜咽的声音。蒋崇安手指隔着薄薄布料划动、按压,而后挑开内裤将手指贴了上去。
容霜被放开了唇舌,吐着舌头趴在了蒋崇安肩上。
蒋云琛抱着玩具小咪下楼,揉着眼睛叫妈咪,还没得到回应,却先听到了妈妈怪异的叫声。
蒋崇安那时半跪在女儿腿间,舌头正埋在容霜的身体里灵活地滑动。容霜的睡衣滑落到乳房下面,身体被挑逗得颤抖不停。垂落乳房中间是被舔到挺立的红樱,正源源不断地甩出奶渍。
蒋崇安的舌头抽插的速度并不算慢,扫过阴蒂的感觉甚至要比真正的性交还更让她感到刺激。口腔紧贴着柔软的阴唇,抽插后又是一遍遍嘬舔,啧啧的口水声愈来愈激烈。容霜禁欲多天,实在有些受不住。生理泪水顺着她的指缝落下,挂了满脸的水渍。伴着呜咽的呻吟,好不可怜。
蒋云琛细微的叫声理所应当地被两位家长忽略,等到他哇哇地哭出声来时,容霜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听到身下人的一声闷哼。
蒋崇安的舌头被她的阴道绞住,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存了继续在孩子面前继续奸淫女儿的坏心思。蒋崇安吸掉她肉缝上溢出的液体,蒋云琛已经哭着小跑过来。
小孩子短手短脚,却仍旧利索地爬上沙发,抱着妈妈的脖颈继续大哭。
别……别欺负妈妈……
蒋崇安抽了纸巾擦干净嘴巴,在容霜挂着泪渍的双眼偷偷抛来眼神时,将嘴里的液体尽数吞下。
容霜红着眼别过头,跪坐起来回抱着还在大哭的小孩。
容霜为了哄好蒋云琛是进了浑身解数,但她无法为蒋崇安辩解,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才两岁的小孩子明白自己流泪并不是因为爸爸欺负妈妈。好在小孩子的注意力总是容易被吸引,她答应为蒋云琛讲新买的故事书,并提议让爸爸也友情客串。
蒋崇安被两条视线一起注视着,一个充满期待,另一个小心翼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母子二人红红的兔子眼戳到了他心脏一隅,蒋崇安竟然破天荒地应了声。
容霜尽心尽力地扮演“兔子妈妈”一角,蒋崇安客串的兔子爸爸也异常温柔。兔宝宝趴在妈妈怀里,伴着娓娓的故事声迷迷糊糊也快睡过去。就在这样温馨的氛围里,冷不丁地响起小声抽气。
妈咪……
容霜很快恢复神色,拍了拍蒋云琛蜷缩的小身体轻声安抚,然后继续回到故事中来。
蒋崇安的手指贴着她的臀缝,滑进了她赤裸的阴部。仅仅是呼吸之间,两根颀长的手指就插进了容霜的体内。
蒋崇安贴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缓缓叙说着属于兔子爸爸的台词。容霜的耳畔环绕着他温热的吐息,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难耐。
她地声音被肉穴里作乱的手指顶得有些破碎,下意识地抱紧了已经入睡的孩子,身体撞进身后男人的怀里。
容霜从没有想过这样过火的行为。孩子在她的怀里睡得香甜,她被蒋崇安重新抱进怀里指奸。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
她抬头小声控诉,眼底重又染上绯色。却被蒋崇安更加用力地抽动手指,在她尖叫出声时含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蒋云琛还在童话带来的美梦里呓语,全然不知父母正在进行何等荒淫的举动。他的母亲被父亲奸淫到浑身瘫软,仍旧像护雏一般艰难地环着他的身体。
那天下午容霜几乎要把自己的手背咬烂。她靠在沙发上弓起身子,海藻似的长发在靠背后随身体摇晃。容霜的手指攥得发白,仰着头被蒋崇安操得汁液横飞。
孩子……肚子里……
蒋崇安的阴茎都要顶上宫口,她急切地开口,抚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猛烈地摇头。
不是不想要小孩。
蒋崇安恶意挺身,龟头直直撞向宫口。她吓得哭出声来,夹紧了蒋崇安的腰身,只懂得摇头。
不是故意流产吗。
容霜被顶得发出长长的呻吟,而后迅速攀上蒋崇安的脖颈。嘴唇贴上来时,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容霜好似已经想象到自己身下遍布鲜血的样子,恐惧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溢出。她的记忆重新回到体育课上,想起自己是怎样重重摔到地面。
同龄的少年人根本不懂那到底是什么,看着她起身时短裤下涌出的血液,惊恐地互相奔走。容霜只觉得小腹绞痛到难以忍受,热潮源源不断地从身体流出。
老师很快反应过来那不是经血,在容霜沉默的回应下飞速抱起女孩冲出体育馆。
她那时是在窃喜吗,是在庆幸这个孩子终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吗。但直到真正被推进手术室,她才急切地抓住医生的衣角,苍白的脸色上出现惊慌的神色。
医生的目光是迟疑的,只是默默安慰她把心放宽,身体最重要。尽管她心事复杂,也只能昏昏地合上双眼。
她恨蒋崇安,怎么能不恨呢。她时隔多年回到校园,才明白蒋崇安的豢养多么恶心。同龄人的自由自在让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二次怀孕的消息更是成为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她哭着倒退到床头,被蒋崇安握着脚腕轻易地拖回身边。制服被他扯开,内衣下的乳房紧跟着跳出束缚,蒋崇安没有心思去回答她无聊的问题。
和同学们相处的愉快吗。
蒋崇安的手掌疏通她紧绷的乳腺,安抚的亲吻被容霜躲过,堪堪落在脸侧。直到奶水从乳孔喷出,容霜仍旧在不停地抽噎,想要蒋崇安的一个回答。
男人含住她的乳房,坚硬的奶头在他的口腔里变得柔软。大股的奶水被吞吃入腹,容霜的身体也被吸出反应。
蒋崇安的视线透过镜片盯住她,那目光毫无波澜却又充斥着独占欲,随着他的吮吸嘬舔,快要把容霜淹没。
父亲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容霜那时候才明白,蒋崇安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为什么。”
蒋崇安在操进她的身体时终于肯回应她的提问,他重复了一遍容霜反复咀嚼的问题。撩开容霜湿透的发丝,看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却仍旧倔强盯着自己。
“因为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
男人的目光里是满溢的欲望,他抵上容霜的额头,像小时候诉说心事那般。镜片上还有容霜喷上的奶渍,却丝毫遮不住他十足的侵占欲。
“你逃不掉,霜霜。”
蒋崇安掐着容霜颌骨,微微偏头停滞片刻,然后用力地吻上来。容霜回味着他的回答,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被男人用力按住,抵死缠绵,在快要窒息的亲吻里无声地落泪。
两周之后,容霜握着验孕棒再次绝望地哭泣。蒋崇安没有给她任何避孕的可能,在此之前她抱有最后的幻想。直到幻想破灭,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蒋云琛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身旁是熟睡的容霜。他在容霜迷离地睁开双眼时重新钻进母亲怀里,兴奋地弯起双眼。
妈妈给我换了睡衣!
容霜张开双眼,疲惫的眼睛里还有些困惑,在看到蒋云琛身上的亲子睡衣时微微一愣。
她刚想说什么,就被门外进来的人打断。蒋崇安仍旧穿着休闲常服,眼镜还没有摘,应该刚从书房赶过来。
蒋云琛,睡醒了就回自己房间。
蒋云琛对上父亲严厉的称呼摆出苦大仇深的样子,依依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翻身下床的时候却被容霜拉到身边,在脸颊上落下一枚俏皮的亲吻。
蒋崇安装作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耳语,在那双晶晶亮的眼睛注视过来时垂下了双眼。
容霜的心底突然就变得柔软,她沉默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复杂的心事在一瞬间化作窗外吹过的晚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