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是小瑾。
可她和小瑾之间的情感,是无法仅仅靠男女之情来维系的,二人血脉相连,比单薄的情爱更为紧密,刻入骨中,即便死去也紧密相连。
若小瑾当真爱她,便要做好这一生都跟随她的准备。
她是自由的,而小瑾无法自由。若要以男人和女人的方式与她相伴,那他终其一生都是她的附属品,是属于她的东西。
这真的是小瑾所希望的吗?
眼底流露出几分犹豫之色,谢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见她出神,又吻了上去。
在唇齿间含住女人柔软的唇瓣,手沿着她柔滑的腰线往下游移,最后在腰窝处一压,将她压进自己怀中,柔软小乳在少年结实胸膛之上被压得扁圆。
“嗯……”谢锦茵鼻息间溢出一声轻哼,肌肤间的摩挲带来如电流般酥麻的痒意。
“母亲,我可以继续吗?”少年清雅出尘的眉眼含着隐忍之色,但嗓音依然温柔。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被从未经历人事的小瑾喧宾夺主,令谢锦茵有些不满,她才是长辈,这种事,该她来教小瑾才是。
她的手掌紧贴着少年人的腹肌慢慢往下游移,最后停留在衣物间最为勃涨那处,她似笑非笑地轻抚那处,口中戏谑道:“分明都伤得这么厉害了,这种地方,还会对我有感觉吗?”
春色从少年郎的颧骨一路绽放至耳廓,他想要矢口否认,但欲望这般清楚明白,也容不得他解释,容不得他隐藏,被她这般触碰,甚至还令他不由自主地渴望起更多。
“母亲……”深情的眼眸如同春水,让人一眼就溺了进去,凑近的呼吸铺撒在谢锦茵耳廓,紧接着细密吻一路往下,落在锁骨处。
“我对您情难自已……”
余下的字音像是融进了叹息里。
这四字听得谢锦茵身体发烫,指尖熟稔地挑开他的腰带,视线却不敢落下,直到那物打在手上,她才后知后觉地握住。
好烫。
她一手根本握不住。
那么多场情事积累下来的从容,此刻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小瑾那含着情欲的眼,介于男人与少年间的身体,以及被她握在手中的炙烫,都令她清晰地觉察到那种违背人伦的禁忌与罪恶。
小瑾,甚至还未过十八岁生辰。
心跳如鼓间,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视线终于往下看去,被握在两只手中的男根硬挺发涨,即便是充血,颜色却依旧干净漂亮,宛如春樱般的幼粉色。
但尺寸却没有显出半分稚态,甚至令人有些心惊,勃起时的长度哪里像是少年人该有的尺寸,被胡乱拉扯开的衣襟间透出的肌肉清癯而不干瘦,完美的身形除了略显青涩,丝毫不输给任何成年男人。
她抬高腰肢,起落间阳具贴上小腹,铃口处溢出一点清液,摩挲间越溢越多,足以见他是多么激动。
“小瑾……”
即便到了这一步,谢锦茵到底还是无法从容地接受她和小瑾间的这种关系。
她只好闭上眼,调整位置令那昂扬对准穴口,用力地往下一坐,花瓣间滑腻的爱液很好地充当了润滑的作用,冠首瞬间撑开甬道的入口,一口气插了进来。
过分满涨的感觉几乎要将平滑的甬道撑裂,谢锦茵呼吸剧烈,平坦的小腹一整一整收缩,连带着内壁被茎身撑得又软又麻,圆头撞上宫颈,再多半寸就能插进子宫里,她垂眸悄悄往下打量,而阳具方才插进来半根。
这可怎么继续?
她微咬下唇,腰身弓起,试着抬高臀部开始起落,蕊心频频被击撞,这种不能酣畅淋漓的感觉,绵软的蜜肉包裹着阳具,清晰感受到他的每一寸形状。
小瑾在她身体里。
羞耻,欢愉,欲望,像是层层黏腻的丝网将她紧密包裹,此尝禁忌罪不容诛,却在他所带来的感官中欲仙欲死,沉溺于和他乱伦交媾的私密快意里。
“啊……小瑾……好舒服……”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谢瑾不敢动,并非因为伤口疼痛,而是他害怕无法控制自己,被蜜穴禁箍的强大快感甚至盖过了伤口的疼痛,而他只能隐忍着伸手轻抚她的面颊,看着她面色潮红,紧闭着眼,纤密的睫羽微微颤抖。
“母亲,您好美……”
“原来,母亲还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他抿唇一笑,含欲的眉眼愈加温柔,“我想,看到更多,你为我流露出的神情。”
热烫僵硬的阳具还深埋在体内,谢瑾的手却沿着她的面颊往下游移,最后落在雪乳处,触碰动作并不淫秽下流,甚至没有揉捏,只是以指尖抚摸轻捻,像是在触碰什么珍贵易碎之物。
但敏感的身体很难没有感觉,乳尖在他指腹触碰之下,很快硬挺起来,浅淡的粉色逐渐晕开成嫣红,像是雪丘上绽放的花。
而她也终于睁开眼,发带在墨发间散乱开,淡青色与浓墨相间,更衬得她肤白如玉,琉璃色的眼瞳氤氲水汽,如若秋水回波,春山摇翠。
“母亲您好美……”
谢瑾只是平静而温柔地重复着这几字,谢锦茵脸颊却越来越烫,干脆伸手堵住了他的唇。
“不要一直说这种话。”她抽开手,颔首在他唇上轻点了两下,声音低弱得不可思议,“太要命了……”
用这样的声音和她说这种话。
太要命了。
和小瑾的情事,比她梦境中的更加令她颤栗不已。
她喘息不止的声音仿佛啜泣,谢瑾见她有些疲倦,便顺势道:“母亲若是累了,就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