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诱哄像是高级的催眠术,颤抖的手指顺着那暗示,一左一右地掰开了洞口,口中的作动也没停,殷勤地侍候那巨棒。
其实张夜舞压根儿不是为了让他舒服的,而是要替外头的观眾谋福利—被撑开的洞口,里头的媚肉全都一览无遗,震颤蠕动,彷彿拥有自己意识的某种生物.....阿吉粗喘着,腿间的硬物已经高高顶起,他下意识地併拢双腿,姿势古怪地来回摩擦着,却没办法稍减那搔痒与躁动......
如果能像昨天晚上一样,把尿尿的地方放进去,一定很......!!或者说,让旋哥粉色的小舌舔自己尿尿的小洞,温暖、潮湿、细緻......的触感......就像现在舞大人正享受着的那样。
阿吉对上了张夜舞的目光—他没发现自己的眼底多出了许多情绪:幽怨、愤懣、压抑......最为强烈的,名为妒忌。张夜舞勾起了唇,那是一种胜利者优越的微笑,而他也完全明白:对于输家来说,这是一抹多么刺目的微笑。
雄性的成就感让他揪着张日旋的发,更加粗暴地在他口中进出......而他拋向阿吉的视线,彷彿在说:省省吧!只有我能如此对他!只有我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的胯下......
阿吉双腿的摩擦更为频繁,双目赤红。心目中高不可攀的雪白花朵,被男人这样蹂躪着,他本该觉得心如刀割,觉得气愤难平......但是当他看到张日旋也同步用手指更加激烈地进出自己,弄得淫液四溅;雪白的臀更是随着张夜舞抽送的节奏,不断摆动,显示出他有多投入时,他才理解到:眼前的这对兄弟,是无法用常理去解读他们之间的感情的......而他们之间,也没有自己可以介入的馀地。
兄长被自己的阴茎弄得泪眼汪汪,唾液溢流,偏偏身下的粉色肉柱又高高顶起,屁股也摇得如此之骚,这样的反差让张夜舞的嗜虐心更加张扬。他粗喘着道:「哥......昨晚吃得很饱吧......射你脸上好吗?」
张日旋吊起眼望他,然而口中的阴茎和断续的呕吐反射让他压根儿无法回应—事实上张夜舞也不需要他的回应,他低吼一声,俐落地抽出棒身,下一秒,白浊的体液便全数喷在张日旋秀雅的脸孔上。
张夜舞存心要戏弄他,射精了之后依旧没有移开,执着半软的棒身,来来回回地在张日旋被染污的颊上滑行,弄得他满脸黏糊糊的。
张日旋已很习惯对方的恶趣味,翻了个白眼之后,乖巧地别过脸,用舌头替对方的阴茎清洁,将残存的精液都舔得一乾二净......而张夜舞自是满脸舒爽,乐得让他服侍。
阿吉则是看得目瞪口呆。
怎么......这样......舞大人他......竟然尿在旋哥脸上......?!而且,旋哥不仅没生气,还那么仔细地帮舞大人舔那里!!竟可以......这样......?!!
崭新的衝击让他一个哆嗦,同时感觉到底裤再度变得湿黏。他垂下眼,失神地望向自己腿间,心想:要是自己哪天也能尿在旋哥脸上,那会是什么光景......?一定会......衝击过大的昏过去吧.......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他甩了甩头,圆圆的眼眸逐渐恢復了以往的清明。他再看了温室里兄弟俩最后一眼,然后垂头丧气地踱开,准备再次换上新裤子。
就在这天,他体会到了性和高潮的欢愉,却也体会到了所求不得的心碎。
就在这天,他正式成为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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