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主动投怀送抱,沉煦也不问为什么。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到椅子上坐下,捏了她的下巴往上抬,让她的脸正对他。
乐遥有张素净乖巧的脸,甚至因为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带了些稚气,以至于两人从前在申城出游,只要他们不提,没人能瞧出来他们是师生,也从没人觉得他和她不般配。
偏偏是这张脸,同他做爱时,媚色横生。而这脸上那张不善言辞的小嘴,更会在做爱时发出撩人的呻吟,还什么淫言浪语都敢往外冒。
此刻情潮平息,她脸上显现出无辜又委屈的神态来。好像在辩解:我输了,我承认我这个老师喜欢被学生肏。但始作俑者在你这个学生,不在我这个老师。
哼,甩锅能力一流,他才不会给她台阶下。
沉煦低下脸,唇覆上那双望着他的,令他良心生出一丝不安的的湿漉漉的眼睛。乐遥下意识闭眼,任他吻上。
乐遥眼睫颤了又颤,在被沉煦的双唇放过时,再一次睁开。只见他垂着长长的眼睫,双唇吻上她的鼻梁,如此温柔地亲吻,似是亲密的爱人。
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乐遥出口:“现在几点了,我是不是该回……”
他微凉的唇压在她的双唇上,堵住了她破坏气氛的言语。
于是乐遥选择用行动来将这令她不安的爱意转为性欲,她脱掉沉煦一直穿在身上的休闲衣,跨坐在他膝上,搂住他的脖子和他舌吻,手伸下去解他的裤头。
这次沉煦没有阻挠。
少年人终是容易被撩拨,将裤子解下的那一瞬,热烫的阴茎雀跃的弹出来,戳在乐遥腿心。乐遥本是奔着撩拨沉煦才脱的他的裤子,哪知道腿心被硬挺的热棍一碰,就化成了水。
乐遥腿一软,直接坐下来,阴茎斜斜地戳了小半进穴口。
激的乐遥一阵哆嗦,趴在沉煦肩头扭臀试图套弄:“嗯……啊……鸡巴要进去了……”
沉煦却没急着进去,手伸到乐遥腿心探究,手指寻到阴蒂揉摸。阴唇和阴蒂虽有些肿了,弹性倒还行,乐遥也没有不适。
乐遥扭了扭臀:“嗯……干嘛呀……啊……”
沉煦将她从膝上拉下来。
乐遥气的捶沉煦:“讨厌啊你,你自己不想了,就想甩开我吗?”
沉煦指着自己硬的快要贴肚皮的大兄弟,问乐遥:“你看它像是不想吗?”
乐遥瞥了眼,别扭道:“那你什么意思?”
沉煦起身,拉着乐遥在房间射灯正下方的把杆处站定。
他拍了拍把杆:“你一只腿架上去,一只腿站着。”
乐遥抿抿唇,缓缓地将腿架在把杆上。童年的时候,她学过舞蹈,因而有些舞蹈基础,这对于她没什么难处。可这个姿势,再加上她没穿衣服……
乐遥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热着脸挪开目光。
这样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无所遁形,连细小的浅色毛发都看得到,双乳更是凸显出形状来。腿这样一只抬着,一只站着,下体全部坦露在外面,刻意忽视的塞着菊穴的肛塞再也不能回避,肉穴还未完全闭合的洞口都瞧的见……
沉煦走到乐遥面前,长指伸到她腿心,拨弄她的阴唇和阴蒂,试了试穴口的弹性:“逼有点红肿,还受的了鸡巴肏吗?”
乐遥看着沉煦,浑身发燥:“哪一回不是被你肏到肿?现在只是一点点肿。”
沉煦如今才18岁,身材自然没有成熟的成年男人的精壮,却是恰到好处的匀称修长,而腿间那根阴茎,比性爱视频里的那些阴茎要好看多了,还更挺更粗更长。阴茎形状是微微上翘的,每次都能顶到她的敏感点上。
沉煦走近,阴茎不经意地蹭了下阴唇间的阴蒂。乐遥便呼吸急促,伸手拿着阴茎往逼里塞。沉煦摁住乐遥不老实的手,在她耳边笑道:“再做一次,明天老师又得肿着逼去上课,一次还能掩盖,多次哪儿能不出破绽?”
明明是在劝诫她别纵欲,那根东西却在她腿心戳,惹得她心火旺,简直绿茶一个。乐遥挣扎了几秒,偏过头:“天气越来越冷,衣服也穿的多些,好掩盖。”
语音刚落,便感觉搭在把杆上的脚腕被束缚,乐遥偏头一看,沉煦不知何时拿了个手铐,铐住了她的脚腕,将她的腿和把杆绑在一起。
乐遥心里一慌:“你绑着我……啊……”
粗硬的阴茎塞入早已淋漓的肉穴,乐遥话再也说不出口。她双腿发软,搂住沉煦的脖子,踮着脚迎合他的插入,时轻时重的喘气:“嗯……啊……大鸡巴又肏进去了……”
沉煦将乐遥搂着他脖子的手拿下来,摁在她身侧的把杆上,慢条斯理的抽送:“老师一被肏逼就爱腿软,把好不容易才吃进去的大鸡巴放出来,所以要绑着这碍事的腿,让大鸡巴一直能留在逼里面。”
少了一只腿作为支撑,沉煦又不肯让她借力,乐遥不得不向后撑着把杆。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硕乳愈发的向上挺,沉煦却不理会,捏住她的脸偏向镜子:“鸡巴稍稍出来一下,逼就受不了,口水流个不停。”
镜子里,两人性器的交合处,阴茎每每退出肉穴,穴口的软肉就争先恐后的挽留,还吐出一股股水来,水顺着腿根流下,在脚边形成一团暗污。
乐遥却知道,原因出在这次的交媾又慢又缓,内壁的敏感点一次次被顶到,又轻轻掠过,麻痒难耐,也就水漫金山了。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两人交媾的过程,欲火越烧越旺,乐遥难捱地搂住沉煦的腰,双乳蹭沉煦的胸口,缓解自己的瘙痒,期期艾艾地撒娇:“大鸡巴狠狠的肏进嘛,骚逼好痒了,子宫也想被鸡巴肏。”
沉煦却没如乐遥的意,轻笑着问:“不过是肏了你两个月不到,中间还停了半个月,你怎么就能这么骚这么馋鸡巴呢?”
乐遥阿谀奉承:“都是大鸡巴太厉害,肏的我太舒服了。”
沉煦俯身在乐遥耳边说:“老师这么重欲,每个星期半天哪儿够啊?天天被肏才更舒服,这样也不会怕一次肏太多,把逼肏肿了不好走路。”
乐遥身体僵了僵,抱着沉煦的手松开,重新握在把杆上。
这场性爱太过漫长,待她脚下的地毯都感觉到湿意了,两只腿都麻到快没有知觉,还未能结束。体力透支,渐渐地感到晕眩,乐遥闭了闭眼,就在这时,沉煦才将还未射精的阴茎撤出来,解了她腿上的束缚,转身就走。
乐遥脱力,跌坐在地毯上。
见沉煦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乐遥心里一慌:“沉煦,别走!”
沉煦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拖着发麻的腿,乐遥爬到沉煦脚边,拽住他的腿:“别生气……我补偿你……”
沉煦停住脚。
*
密闭的窗纱漏出缝隙,阳光透进来,在浅色地板上跳跃。躺在床上的沉煦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在埋首在他腿间的乐遥身上。
发丝遮挡了乐遥的脸,沉煦抿了抿唇,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她小脸微微泛白,卖力的吞吐着阴茎,唇角有些红了。
沉煦皱了皱眉,示意乐遥停下,说自己不想了。
乐遥连忙抱歉,问道:“我……我可以走了吗?”
语气充满小心翼翼的试探,表情胆怯、不安。
沉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乐遥是在怕他禁锢自己,才说要补偿她。心里发堵,沉煦一把将乐遥拉到自己怀里:“你整天在想些什么?我是把你当我的女人,不是当我的性奴。我那……我是想去趟洗手间来着。”
乐遥眼底迅速蓄起了泪,又迅速地眨了下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她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声地说:“沉煦,你的未来好着呢,别毁在我手上,不值当。”
乐遥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沉煦是国内top1的苗子,家境富裕且长得帅气,难得的是他母亲还很开明。无论是从家庭或是他本身,他的未来能比她光明的多了,她可不想因为两人的这点儿性爱之事,被人发现,搞砸了他的未来。
听着乐遥的解释,沉煦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盘似的,什么滋味都有。他双唇翕动,终是什么都没辩解,捧着乐遥的脸,深深地吻下去。这场性爱极为温柔,他的唇掠过她肌肤的每一次敏感之处,唇舌甚至吻到了她的腿心。
乐遥无力地抓着床单,双腿分的比M字还开,抬着臀颤抖,语不成调的说着些口是心非的话:“嗯……啊…………不要……那里脏……”
原本干涸的甬道在亲吻下重新汇集了润泽,打湿了沉煦的鼻梁。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软枕垫在腰下,粗硬的性器再次挺入,迅速地开凿到了子宫。
宫腔里喷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像是吸干了身体里的水分,乐遥感到口渴不已,连声音都嘶哑了。沉煦察觉到,让乐遥双腿盘在他腰上,抱了她出门去寻水。
外面冰箱里拿了瓶水,沉煦将乐遥抵在冰箱上,水瓶拧开,亲自喂她喝了。
乐遥喝了两口,水顺着下巴,沿着脖颈流到了乳间。沉煦便埋头去舔,把硬的像小石子的奶头也含到嘴里啜吸,下身却也不忘继续顶弄那早已软烂的宫口。
乐遥难耐的呻吟,实在受不了了,慌不择路地在沉煦颈上咬了一口发泄。
沉煦终于抱着她往里返回。可走了没几步,乐遥就被这走动间,龟头直戳宫口的顶弄肏的又泄了一次,声音抖得不行:“别……别走了……”
沉煦就势将乐遥摁在通往卧室的走道上肏。
这样倒显得自己急色,都等不及去卧室了,乐遥推沉煦,气喘吁吁的解释:“嗯……我……别在这里……”
沉煦闻言,将乐遥抱起来,推到在沙发上,抽身而出,拍拍她的臀。
乐遥条件反射般撅起臀,却又想到自己根本不是让他在沙发上肏她这个意思,刚要解释,粗硬的性器再次塞进来,龟头抵上她的子宫。
乐遥在快感中迷失了解释的先机,欲哭无泪。沉煦拔出一直塞在她菊穴里的肛塞,又模拟性交的动作,将肛塞推进菊穴。
乐遥惊慌不已:“不要……啊……嗯……”
下面两个洞都被沉煦堵得得严严实实,充分的被占有的满足感弄的她上面这张嘴都像是被堵住了,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肛塞顶入肠壁,隔着一层薄膜挤压到甬道内壁,虽有不适,但意外地带来更为强烈的快感。沉煦手指撬开她的唇,模拟性交的动作,撩拨她的舌头。
乐遥生理泪流出来,张着嘴留下涎液,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她感觉肏着自己的就是一个男狐狸精,明明自己上下三个洞都被堵的满满当当,被他肏哭了,也快被肏死了,还舍不得求他饶过。
浪潮猛涨,内壁一阵痉挛。
沉煦闷哼一声,射进避孕套里。
稍缓了缓,肛塞和阴茎都拔出来,沉煦摘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转身就要走,手却被拉住。
乐遥委屈地拿脸蹭他的手:“陪陪我。”
一下子下面两个洞都空了,她感到有些空虚。她伸手去摸半硬的阴茎,沉煦躲开:“别乱碰。”
乐遥撇撇嘴:“肏都肏过了,碰碰又怎么了?从前不是射完了之后,还待在里面陪我一会儿的吗?”
乐遥难得撒娇,沉煦望向乐遥,有些留恋又有些纠结地绷紧唇。
乐遥见沉煦没走,连忙往自己臀下垫了个枕头,屁股高高翘着,双腿大张分在枕头两边,露出艳红的早已被肏到翻开的肉逼和两个粉色的肉洞。
逼穴被肏的狠了,洞口没能闭合。见他视线扫到那里,洞口的淫肉竟还不知耻的翕动。
一瞬间理智全失,沉煦来到乐遥身后,提着她两条细腿,将她半个身子都拎到半空,龟头对准洞口,阴茎狠狠怼进去:“骚货,这可是你求来的,都给你!”
热液冲刷甬道,灌进深处。
下体被灌满,发热发胀发酸,乐遥又难受又享受:“嗯……好涨……啊……”
感受到阴道内壁欢快的吸吮,沉煦笑了:“骚货,这都能爽?可真是个做肉便器的料。”
热液太多了,往外漏。乐遥一面担心着怀孕,一面忍不住夹腿缩逼:“都射过三次了,你……你怎么又射了这么多?”
沉煦下巴搁在乐遥肩上,摁了摁乐遥微凸的腹部:“骚货,我尿进你逼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