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立在落地窗前的女人,口中吐出一口淡淡的白雾后,冷声的说出这句话。
她身着一席红色吊带长裙,乌黑亮丽的长发垂于腰间,身形修长,侧面看去,玲珑的曲线,前凸后翘,修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间还夹着半截香烟,香烟燃烧着,烟雾袅袅。
“为什么?你这是单方面的宣布我被甩了?”
另一道磁性的男音在房间里响起,他留着短发,半倚在床头,一张俊脸眉头紧蹙,上半身全裸,饱满的胸肌鼓鼓的,视线偏向落地窗前的女人。
女人转过身,红唇微动:“因为睡腻了!”
她用左手托着右手的手肘,一张精致的小脸洁白无瑕,她未施粉黛,眼眸却清澈得如同一汪清泉,精巧的小嘴儿色泽红润,香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看向床上的男人。
男人听了,翻身下床,几个阔步来到她身边,与她对立,表情严肃:“腻了?你刚才在我身下可不像腻了的样子,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说着,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腰后,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手指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摩挲。
女人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手伸到了他的脸上,淡淡道:“该说再见了,白恒”
白恒就是男人的名字,他怎么会依?搂着女人腰的手又紧了紧,叫着她的名字问:“卿青,你确定腻了?”
女人柔软的双峰抵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夹着香烟的手点上他的薄唇:“确定!”
男人被烟雾熏得双眼微眯,头稍稍偏移,他一把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声音低沉:“那我再帮你加深一下印象?”
说罢,他将女人手中的香烟抽走,随手扔进旁边的烟灰缸里,接着,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的方向,他的全身赤裸,靠近大床时,毫不怜惜的将女人扔了上去,女人反弹的一瞬,就被他欺身上前禁锢在身下,他的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侧,俯身低头,薄唇印上女人的红唇,动作一气呵成,是个熟练的老手。
舌尖儿探入对方的口腔,肆意的搅弄、勾缠。
被叫卿青的女人躺在他身下,长发披洒在被单上,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高耸的胸脯起伏加剧。
男人的大手移到了她的双乳上,隔着布料,大力的搓揉,抚弄。
不能在让他继续下去,她推搡着,阻止道:“白恒,我们到此为止吧!”
男人只当听不见,大手在她身上游离,一路向下伸向她的下腹,掀起她的裙摆,探入她的白色内裤里,沿着森林滑向山丘,来到她的沟渠,那里有条湿漉漉的小溪。
他的手指在小溪处上下划动,手指湿润一片,片刻后,他抬头,眯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这就是你说的腻了?”
说罢,他的指腹划向了小溪上方那颗凸起的豆豆。
女人的小手想要去抓他那只大手,可是还没抓到就被男人桎梏到了头顶,好听的声音响彻在她耳边:“卿卿,别急!”
“我要结婚了!”
她猛的一喊,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握着她的那只手力道松了些。
“你说什么?”,他问。
女人看着身上的男人重复道:“我说我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初,所以我们到此为止!”
男人嘴角抽了抽,狐疑的看着她,冷声质问:“结婚?跟谁?”
女人沉默了,那个人她没见过,家里通知她明天跟对方见面,她不爱那个人,当然,那个人也不可能爱她,但是她非嫁不可,因为家里的生意资金链断裂,她是被作为谈判的筹码与对方联姻,不然他们家就会面临破产。
男人的脸跟她贴的很近,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她脖颈处,感觉痒痒的。
他的手缓慢的从她内裤里退了出来:“所以你说腻了,就是这个意思?”
她摇头否认;“也不全是,我想开始新的人生”
听到她的答案,白恒觉得好笑,冷笑一声后,他道:“有什么区别?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们只是炮友!”
“所以你现在要跟我说分手,然后投入你新婚丈夫的怀抱?”
“不然我还能怎么做?你告诉我”,他以为她想吗?她也是被逼无奈。
“你爱他吗?肯定不爱吧?是不是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男人居然说的全对。
卿青不想继续解释,用力的从他手中挣脱,起身下床,走出一段距离后,她回头倪眼看床上的男人:“你忘了我们当初说的话了吗?”
男人抬眸与她对视,问:“什么?”
她讥笑着回答:“只进入对方的身体,不进入对方的生活,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男人跟着轻笑一声:“我以为我们是最契合的灵魂伴侣,没想到你一直把我当你的泄欲工具”
“露水情缘而已,何必较真?再说了,我泄欲时,你不也爽?”
说完这句,她转身离去。
白恒恍然大悟:所以刚才是两人的分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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