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晃得微愣,仍乖乖抱环着齐昱,脸埋在齐昱胸前,红得熟透了的果实,一捏便是溢满的果肉,香甜软滑的果肉顺着指腹,携着余留的温度远去。
齐昱停了下晃的动作,想起自己抱着安沁,安沁是女子,不该这样。
齐昱又想起办案时,大多数女子上厕所是蹲着上下掂几下臀,擦了私密处的尿渍后,才穿戴起衣服。
齐昱又上下掂几下安沁,齐昱并未带擦拭的纸巾。
齐昱偏垂下头,唇边贴着安沁的耳畔,低声问道“可还要解吗?”
安沁紧抿着唇,埋在齐昱胸前,使劲晃了晃头,低颤声说道“不……”
齐昱又问“我没带纸巾,这样就行了吗?”
安沁仍深埋在齐昱胸前,紧抿唇,不说话,使劲点了点头。
齐昱将安沁分开的腿放到同一臂弯上,安沁微惊,又紧紧环着齐昱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安沁身下就是臭脏的茅坑,只披着一件披风外,身子也是光溜,十分不想掉进茅厕里,恶臭十分,从此被人取笑。
而齐昱就是安沁唯一的支撑了,哪怕这次如厕多丢人,安沁都不想松开齐昱。
齐昱低声说道“抱好了,我帮你盖好被子后,再出去,好不好,”
安沁埋在齐昱胸口,垂着头,点了点头。
安沁低声说道“谢谢爷”
安沁没抬头看齐昱,见齐昱递来了被子,顺势也用被子将自己包好。
齐昱见安沁基本盖好了被子,低声问道“那我们出去了?”
安沁仍是环抱着齐昱的脖颈,低垂着头,额头微挨在齐昱脖颈,点了点头。
安沁软乎乎、微湿的头发随着安沁的点头,时不时来回微略过齐昱皮肤,痒痒的……
齐昱抱着安沁,开了厕所的门。
齐昱一边抱着安沁走着,一边说道“我抱你再去浴室洗洗吧!”
安沁想着刚刚在浴室的尴尬,小声说道“不……不用了”
安沁说着,头更在齐昱胸前垂得低了。
齐昱看着墨发遮掩了安沁的脸,缝隙间能隐约看见安沁红了脸。
齐昱笑了,小声温柔说道“脚脏了,还是去洗洗吧!我先去换声衣服。好不好?”
安沁听到齐昱温柔又磁性的嗓音,心上微颤。
安沁对齐昱有些陌生了,齐昱先前从不会着般温柔,温柔得让她觉得齐昱爱上了自己。
安沁明知是自己多想了,或许是自己太过执着,或许是自己太爱齐昱,或许自己松了心防,让自己竟也不排斥这般温柔,反而有些沉溺了。
安沁微微揽紧了齐昱,提醒着自己:就这一会儿。
在安沁心中,自从知道了齐家的谋划,不管安沁如何降下心防,哪怕齐昱再温柔,这针刺始终不能拔下,安沁对齐昱的爱意另添多了其他的东西,苦涩又甜蜜。
齐昱感受到脖颈的两臂的收拢,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安沁,笑了下,说道“别怕,平地上,不会摔了你。”
安沁听后,仍垂着头,低声说道“谢谢爷,妾身信您”
齐昱推开浴室门,将安沁放在浴池内,跟安沁说道“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洗”
安沁点了点头,说道“谢谢爷。”
随着门关了,安沁猛得扎进水里,想起齐昱刚刚抱着自己如厕,脸瞬间又红了,在水里两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平复一下心情。
而齐昱关了门,一步一步,脑子里想起厕所时给安沁把尿,看着那穴口蠕动,压抑多时的欲望如春雨出笋般,压制不住增长。
齐昱发觉胯间热肿,沉甸不堪,急忙跑了起来。
去了厨房烧了洗澡水后,急忙跑去卧室。
猛的关了门,后背抵着门,大掌钻入裤档,手圈住了茎身,上下圈动。
齐昱身子慢慢下滑,肉茎在手掌上跳动,几番之下,一股白浊喷在了地上。
齐昱拿了毛巾,擦了胯间,又拿了抹布擦了擦地上的白浊。
齐昱找了自己的一套衣服,又在耳房找到了澡盆。
带着自己的衣服,搬着浴盆去了厨房。
将热水倒进澡盆里,和了些冷水,随意清洗一番,穿了衣服。
齐昱又找了安沁的一身衣服,去了浴室。
齐昱敲了敲浴室门,说着“蜜儿,我可以进来吗?”
门后传出安沁的回复“谢谢爷。”
齐昱将衣服放到一处,安沁两臂抱着腿,坐在浴池里,缩在池角,脸埋在膝盖上,墨长头发散浮在水里,遮挡了一部分安沁的身体。
安沁并未抬头看齐昱,只低声说道“谢谢爷,妾身自己来吧!”
齐昱说道“好,我在这里等你,若你有什么不适,我还能帮你,好吗?”
齐昱带着一些恳求的语气,让安沁软了心,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谢谢爷。”
齐昱拿了毛巾给安沁擦拭一番,安沁也乖顺地顺由齐昱。
安沁腿心深处的憋胀仍是未完全消散,腿上的更是酸软无力。
安沁被齐昱抱在怀里,一件件帮安沁穿好了衣服后,齐昱将安沁抱回了卧室,两人一起吃了早饭。
吃饭时,齐昱亲自给安沁喂饭,还告诉安沁今日不用给自己送饭,好生休息。
齐昱走前,给安沁按摩了身子后就走了。
琼州内
一条热闹的街上,一处高楼上,一个俊俏的男人喝着茶,看着楼下对面进出频繁的旺铺。
那男人对面有一中年的男人,这中年男人倒了杯茶,有些谄媚地说道“昨日的宴席举办得很是成功,今日还告了假呢!”
那中年男人说着,又拿出一个小小的银铃铛,放到茶托上,将茶杯盖在铃铛上,借着递茶的名义,慢慢推还给男人。
中年男人又说道“多谢大人成全。”
男人接下茶,对着中年男人笑着说道“小侄只是略施绵力,这些全是您的功劳啊!家父多次称赞您,小侄理应尽全力配合啊!有劳您了!”
男人偏过头,看着楼下旺铺,笑着收眸问中年男人说道“这铺子挺旺啊!是何来历啊!”
中年男人看了眼楼下铺子说道“这是安家的铺子,金银首饰在琼州安家可是出了名的,尤其银器,不过最近安家不再造银饰了,反而做起布料脂粉生意,也是奇怪。”
男人笑着说道“这样啊!这安家可是和京城齐公爷结亲的那家啊!”
中年男人听后说道“是啊!这安家不仅富家一方,而且子女尤其长得水灵啊!”
中年男人说时,还一脸的觊觎与好色。
男人听后说道“说起来,人有些少了,最近是该收些人了。”
男人说后,笑着喝了杯茶。
中年男人说道“若不是十年前的齐公爷横插一套,现在安家早就是大人的囊中之物了。您请放心,齐家小子比不上爹,不管这么跑,最终还是大人的。”
男人听后,说道“承您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