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完这句话,体内雄赳赳的硬杵竟然软了几分。
她一愣,虽然想恶趣味一下,倒也没想坑到自己。
“你行不行?你看你师尊都操起来了,你怎么还软了呢?”
周禀钰咬牙,“你住嘴。”
媚儿看着言渊师徒大肆交欢,心里痒得不行,她激他,“看看你师尊,都快把你师妹操尿了,你这才一次就不行了。”
周禀钰又气又恼,俯下身咬她喋喋不休的嘴,还强势把肉茎从软烂的穴肉里拔了出来。
股股白灼顺着最后撤退的龟头泄出,媚儿被他堵着嘴,原本只有心痒痒,现在骚穴也痒得不行了。
她手一抬,一巴掌拍他脸上,力道不小,在他脸颊上短暂地印出一个巴掌印。
“不行就滚!”
周禀钰猝不及防被拍开,也不因此而更加恼怒,心里始终记挂她的恶魔低语,身下肉棒已经恢复硬挺,大喇喇矗立着,柱身浸透泛着奶白水光的淫液,看起来蓄满了力量。
他磨蹭着她的花瓣蜜唇,就是不肯戳开饥渴的肉洞,填满她空虚泛滥的甬道。
“你明知道,那是法则之力作祟。”
媚儿屁股移动着,自己挺着细腰去吞肉棒,可就算好不容易吃到一截圆头,马上就被男人躲开。
她怒了,使出全身的法力轰他,可她区区筑基入神能跟化神抗衡,全力一击于他不过毛毛雨。
周禀钰见她挣扎的厉害,一副再不要他的模样,轻吐出一口气,平复了心境,抬起她两条雪白的腿,挺身填满了她。
媚儿“呜哇”呻吟一声,原本抗拒的动作停下来。
周禀钰恶狠狠顶进去贯穿了她,一手将人翻过来重新压在身下。
“你心里就没有别的了。”
他刻意避开言渊所用的姿势,大开大合抵着软肉肏干,刻意变换着方向,龟头猛烈戳刺着敏感。
“唔啊……真会操……跟你师尊比……哼嗯简直是……不相上下……啊!”
她都快被干的翻白眼,还不忘拿他跟别的男人比较!
方才他气狠与她厮咬,两人唇舌都渗了血,看起来就像两个亡命之徒在做最后一场生命的律动。
一股狠劲从交合的两人身上散发,纵然口齿不清,媚儿也始终不忘寻求刺激。
“看你师妹啊哈……大抵此时屄里的鸡巴……跟你一样操得很爽吧……”
“你师尊的鸡巴比你的要多一些纹路……每每插进穴里……就像按摩一般爽上天……”
“徒儿你也莫要……菲薄自卑……他是没你会操的……毕竟嗯啊……毕竟你已经肏过很多女人了……比如齐襄……哈啊啊啊……”
周禀钰忍无可忍打断她,“闭嘴!”
媚儿怎么会听他的话,体内的肉棒随着他怒气值上涨,气势汹汹地快要把小穴操成水帘洞,刺激的很。
她于是安抚地用爽到酥麻的手拍拍他的胸肌,“我一直很好奇……”
周禀钰直觉她接下来的话绝不是好话,于是加快了猛干的频率,企图止住她的话头。
她却抬腿死死夹住他,屁股像粘在了他胯下一般,缠着他身子将抽插模式变成震动。
她附在他耳边,哈着气,“跟女主做爽,还是跟我做爽?”
周禀钰气血翻涌,第二次被暗刺心脏已经有了防备,没在激烈的时候软下来,但感觉今天要被她弄出个好歹。
漆黑的眸恨恨锁定她得逞坏笑的脸,下面停了动作她也毫无怨言。
“说呀,”她指尖浅浅触碰他的喉结,“爱上女主后,清醒的跟我做爱,是什么感觉?”
“你有没有比较过我俩谁的屄更紧然后在心里唾弃自己?”
周禀钰已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原本她提到齐襄,他还涌上一丝窃喜,以为她为他吃醋了。
他暗暗期盼着,她频频将他跟言渊做对比是刻意气他,看他也吃醋。
可是,问出这几个问题的女人,看起来不光不是吃醋,甚至是有些玩味的态度。
媚儿催促着他的答案,“说呀?”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她让他比较她和其他女人。
不是他疯了,就是她崩坏了。
媚儿还在谆谆诱导,“我看过你们第一次做爱,我记得你的大鸡吧捅进齐襄穴里的时候你的微表情。”
“那时候你跟我做爱从来都是克制,明明我都那么努力夹鸡巴了,你都忍着不愿露出一个爽到的表情。”她好似委屈控诉,却带着兴奋。
“但是你刚肏进齐襄逼里,就一脸满足,肯定是她的逼比较爽了……”
“不是……”周禀钰忍耐着低低吐出二字。
他当时身为男主,法则之力为了维稳,会尽可能调动他所有感情倾注在女主身上,汹涌的感情会影响他所有判断与本能。
媚儿美眸盯着他,“不是吗?那你有没有比较过?”
周禀钰已经了解了她的崩坏属性,心脏阵阵紧缩,顺着她的意哑声剖析少皇。
“比较过,他当时,深爱齐襄,却与温媚儿同榻而欢叁年之久,温媚儿媚骨天成,身子极品,他却抗拒那样不受控制的性欲,遇到命定女主后无可自拔,将爱欲倾注于女主。”
“然后呢?”她期待地鼓励他讲下去。
“然后,温媚儿身体带来的刻骨销魂却深埋在少皇记忆里,他智力不俗,记忆更是超群,何况那样蚀骨的体验,尽管深爱女主,却难以避免在欢爱之时想到温媚儿,两厢比较……”
【这章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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