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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进来一下。”
    手机震动,钟行余信息发过来。
    李白娟下意识往旁边看,同行来的男向导浑然不觉,他没有受到召唤。
    钟行余遭遇精神暴动的频次极高,常需要李白娟帮他缓解。
    碰到绵软雾状精神力,把柔软的精神雾团抚平成平坦实质的绢布,在把绢布迭成一块,柔软的绢布表面光滑,作为向导精神力的体现,周身发射出和缓的光线,让人有暖洋洋的睡意。
    温和的首领仅仅伸出精神触角,和握住这块绢布,他们在握手,没有更深入的交流,狂躁的黑色精神力把绢布勒出细细的腰肢,越勒越紧,把人呼吸也逼得局促,露出内里鲜嫩的果肉。汁水仿若欲滴。
    黑色精神力把溢出的汁水都抹净了。
    守礼到极致,把人精神力捏出水还会帮你擦掉。
    李白娟身体颤了颤。
    “抱歉”钟行余哑声表达歉意。
    “不用道歉,您继续。”
    “痛吗?”
    “不痛。”
    “……已经好了。”钟行余说道,合了合眼睛。
    两人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精神接触也节制,拟人化描述便是两方精神力只虚虚一握手的。
    虽然钟行余握得格外用力,却没有更多冒犯。
    不涉及任何过度神交,完全只将李白娟当做医生,虚虚治疗罢了。
    钟行余控制着节奏,克制地平摊李白娟的精神雾团为自己治疗,浅尝辄止。
    一行完毕,不露声色。
    迄今为止李白娟甚至没有见过钟行余的伴生兽,他对李白娟的态度可以用公事公办来形容。
    少量多次地治疗缓解了精神暴动对他的损伤。
    流程和正常办公一样,李白娟习惯钟行余的节奏,被吸了精神力面色有些苍白,做完就要出去。
    “等一等,先别出去,小李,陪我说说话。”
    钟行余阻止她。
    李白娟目光投过去。
    “你前两天和付公子出去吃饭了?”
    李白娟说是。
    “你们以前认识?”
    “以前见过两次。”
    “嗯,”钟行余轻轻闭上眼睛,沉静地把跃跃欲试的精神触手一一收回,“你也知道在机关工作你的能力还差一些。”
    一行行李白娟的资料在钟行余脑中闪过,“后面自己去找几个培训班上,该学的都学会。”
    “不懂就去找严捷,她可以给你推荐速成班。”
    李白娟被戳中心里痛点,只讷讷说是。
    李白娟一直自卑,在白塔时还不太觉着,在精英考试搏杀出来的检察机关就觉察出来——她和官老爷们有天壤之隔。
    甚至李白娟对钟行余生出些感激,看样子他是认真想把她往办公人员方向培养。
    老实女人点头,抬起头,满是信赖和感谢,她对钟行余说:“谢谢你,钟长。”
    已经四十多岁的人,眼中竟亮晶晶的,满是勃勃生机的葱翠,学下面那几个叫起他的名号。钟行余嗯了一声,紧着喉咙觉得渴了,抬手喝一杯茶,面色不改,挥手让李白娟出去了。
    钟行余摸着茶杯,其实他对李白娟的学历也不尚满意,她可以去考成人高考,但四十多岁的年纪不知道还有那个心气能力没有,总需渐进,不能一步到位。
    把人带到机关,就是他的门面,傅雷也是大学生。李白娟至少不应该太差劲。
    钟行余未曾在这上面多花费心思,只作简单的要求。
    他对李白娟纯纯是上司对下属的审视态度。李白娟虽然是个省心的,却不知怎么认识了付三省。
    他一面不满意一面耻辱地手往下探,黑色规整的西装裤拉链被拉开,露出深色内裤。
    钟行余是十分保守的性格,否则以gay的开放天性此刻都该多少有点病在身上了。进化真不是好东西。除了每日晨起,精神疏解后竟然会有这种影响。
    钟行余穿着黑色保守的内裤,鹰目缓缓开合,他忘记去关门了。此刻站起来去关门。
    精神高度集中,也怕有人突然来找自己。
    肉柱将黑色内裤顶出狰狞的形状,鼓鼓囊囊的一团,空气似乎已经染上情欲的味道。
    钟行余好不容易回到座位坐下,严肃内敛的五官此刻更加紧绷,正襟危坐,仿佛正面临什么亟待解决的国家级的难题。
    按说他其实该去找傅雷做舒缓,但钟行余不想被匹配度高的论断控制一辈子,他这一生还没给荷尔蒙投降过,便选择了李白娟。
    李白娟是个好拿捏的。尽管在钟行余这个地位很多人对于他来说都好拿捏。但他必须要在李白娟和傅雷两个人里面选。
    钟行余选择了李白娟,选择了理智与克制。
    脑中自然而然浮现诸如不堪的画面。钟行余清心寡欲了四十多年,面上破天荒出现薄红,钟行余咬牙忍耐单颊内凹,浮现出挣扎的神色。
    进化基因毁人不倦。
    他羞耻地猜测李白娟内裤内衣是什么颜色。大抵和自己这类中年人品味差不多,这个中年妇女应该也穿着宽松舒适,最基础款,颜色黯淡的衣物……胸罩,内裤。
    最可耻他明明猜的是最保守最不引人性欲的衣物答案,李白娟也非挑逗人性欲的那一类人。
    大手还是更加快速地撸动肉色肉柱,想着没人会感兴趣的大妈的内衣裤,卑鄙的心理说不清地使他更加兴奋,一直把自己推动到某个瞬间,快感攫取了钟行余大部分的思考,大脑刹那间空白,奇异的腥味飘逸至鼻尖,他还是射了,和之前一样射了。
    最整齐的西装革履,在堂皇明亮的办公室。他躺了好一会,脸上燥热良久才慢慢消解。
    钟行余在厕所冲下几团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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