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的瑞凤眼里沉沉,她的舌头抵住上颚,冷笑一声,一双手灵活地伸进楚小容的内衫里,带着薄茧的玉指□□地徘徊在楚小容腰窝那块。
楚小容大惊失色,但不管怎么挣扎,他的力气总能被身后的畜生轻松化掉:“你干什么?!松手!松手!”
裴越又叼起楚小容泛着靡红的耳垂,磨了磨,才颇为好心情地开口:“自然是当着你谢姐姐的面让她好好看看你的放荡样子。”
楚小容一僵,还不及他反应,裴越对着门外吩咐:“将你家女君叫过来。”
难怪他喊了那么久都没人来救他,原来这人在这儿地位不一般!
楚小容更加害怕起来,他胡乱抓着身后人箍在他腰上的手,身后的人被他弄得烦了,啧了一声,扯下他内衫的一截,直接捆住他的手腕,随后继续舔舐他脖颈那块的软肉。
一下一下,积累的异样,快把楚小容逼疯了!
他紧咬着唇,小狐狸眼清明些,随即头重重往后一仰,趁着畜生没注意,用力砸在身后畜生的额上,身后畜生箍住他的力道松了些,楚小容抓住机会,拔腿冲向门口。
眼看着只差一步他就可以逃出去这间屋子了,他的小狐狸眼亮亮的,却像一开始那样,细瘦的腰被人狠狠一揽,就摔进了那温热柔软的怀。
正巧此时,门外传来谢玉温润的声音:“容君唤谢某前来,所谓何事?”
楚小容的身体完全僵硬,他现在正对着门口,只要谢玉进了屋子,第一眼便是他衣冠不整缩在身后畜生的怀里,但说不定谢玉能救他呢。
他正要开口呼救,身上却陡然一凉,只见身后畜生用力扒下他的内衫,将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带着薄茧的手依着某种节奏在细腻如雪但又泛着粉红的肌肤上跳跃着向上,终于觅到了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随机细细地采撷。
楚小容:“!”
第12章
一下一下有力的叩门声在门外响起,楚小容的身体畏惧地往身后人的怀里钻,浑身发抖像只掉到陷阱里可怜的小狐狸。
“你说,我不应你的谢姐姐,她会不会直接进来。”裴越来回啃噬凝着粉的耳垂,冷白的指尖滑过雪中的红梅,红梅瑟瑟抖落。
“不、不要。”楚小容身体战栗,小狐狸眼刚刚才消散的水雾又聚起,他小着声音抽泣,用哭腔回答。
“可是,你的谢姐姐马上就要进来了啊。”
身后的人发出愉悦的轻笑声,胸腔的起伏连带着楚小容一起震颤,她伸出血红的舌,若即若离舔舐细腻又发着诱人馨香的颈侧。
“小可怜,猜猜,等下你的谢姐姐进来了,看见你光着身字缩在其他女子的怀里,会怎么想呢?”
楚小容哭着摇头,整张脸都哭的红通通的:“我错了,我错了,好姐姐你放过我好不好。”
“小容儿在说什么瞎话,姐姐是在帮你拿下你心心念念的谢姐姐啊。”她又用尖利的齿牙咬了口楚小容后脖颈的软肉,接着说:“小容儿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还冒险把旧情人送的衣服也穿上了,不就是想让你的谢姐姐多看看你吗?小容儿,好姐姐说得对不对?”
楚小容咬着唇,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开始还有些苍白的身体,在有人刻意撩拨下,渐渐从里晕出桃粉,身后的人见他迟迟不肯回答,瑞凤眼一凝,纤长的手指狠狠拧过雪地里嫣红的梅。
“小容儿,怎么不回答姐姐的问题?”指尖威胁地停在红梅尖儿上。
“是,是。”楚小容连忙回答,但小动物的本能感觉到这句话出口后,周身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更加冰冷可怖起来。
他混沌的脑海闪过一点清明,带着哭腔连忙补救:“不是,不是,是因为知道好姐姐在这里,特意穿给姐姐你看的。”
门外的叩门声还是像索命一样敲着,楚小容抽噎着继续说:“姐姐,你放过我吧,我、我再也不敢攀谢女君了。”
指尖像是踏雪寻梅的人,找到梅花了,还是迟迟不肯离去,身后的恶鬼笑了一声,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可是,好姐姐觉得小容儿不穿衣服才是最好看的,姐姐把小容儿带回家,然后你为了讨姐姐开心,天天在床上等着姐姐好不好?”
楚小容的哭声一停,随即抽噎得更厉害了,小狐狸眼的眼尾都泛着像被人玩弄久了的烂红。
“真不乖。”
“谢女君。”身后的阎王突然开口。
楚小容瞪大小狐狸眼,害怕地盯着门口,身体急忙往后缩,快融到裴越怀里似的。
但裴越显然被这个举动取悦,她低头,用力叼起送到嘴边的软肉,软肉含在嘴里,像快化了一样细腻温热。
“呜,姐姐,姐姐,我错了,小容儿错了。”楚小容的嗓子都已经哭哑了。
裴越松开嘴,像是吸了楚小容精血的艳妖,苍白的唇多了几分血色:“错在哪儿了?”
“如果小容儿再敢撒谎,姐姐就把你的谢姐姐叫进来。”
楚小容吸着鼻子,盯着自己的鞋尖垂着眼认真思索。
他到底哪里惹这阎王不痛快了!!!
他想了想,咬着牙开口:“好姐姐,我、我不该奢望攀上谢女君的高枝。”
“继续。”裴越捏着红梅尖儿开口,语气中什么情绪都听不出来。
楚小容身体一激灵,拿手捂住唇,生怕自己泄出些什么声音,让门外的谢玉听见。
好一会儿,他的身体不抖了,才从喉咙中溢出声音:“小容儿,还不该,看到姐姐就往外跑。”
裴越隐在面具后面的远黛眉挑起,她开口,声音清冷:“谢女君,宴席上的客人可玩得尽兴?”
纤长弧度优美的手指放过红梅尖儿,一路向下,像是凶兽拿着锋利的爪子要将玩厌了的猎物开膛破肚。
楚小容感受到威胁,一动都不敢动,他用气音求饶:“姐姐,姐姐,小容儿真的知错了,求你了。”
裴越像是染了血的笑唇在楚小容看不见的地方恶劣地扬起,她的手继续下滑,来到极为隐秘的一处,楚小容像小猫一样的求饶声戛然而止,烂红的唇无声地半张开,像是濒死的鱼。
裴越的指尖灵活,她看着怀里快失神的人,声音清冷,浑然听不出在干这种混账事。
“嘘,小容儿,再大点声,门外的谢姐姐就听到了。”
“你谢姐姐是君子,最讨厌这些东西了。”
楚小容失焦的小狐狸眼聚了点神,忙拿手死死捂着唇。
“劳烦容君挂心了,宾客都对今天的流觞曲水颇为满意,还是要谢这满山的春色。”是谢玉清润的声音在门外,一字一句透过薄薄的木门传进来。
楚小容随着裴越的动作胸腔剧烈起伏,迷蒙的小狐狸眼盯着门上的倒影,裴越将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另一只手又从腰侧往上,踏雪寻梅。
楚小容被逼的发出了喵喵声,门外的谢玉一顿,手触上房门,关切地开口:“容君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小容惊恐地看着门口,仰起头,雾蒙蒙的小狐狸眼哀求地看着裴越,一张小脸又狼狈又可怜。
裴越将楚小容所有的反应收进沉沉的瑞凤眼里,舌尖抵过上齿牙,见楚小容哭得更狠了,才悠然然说:“无事,一只小猫被我弄痛了而已。”
“容君何时养了只小猫?小猫可都娇气地很。”谢玉带着笑的声音。
裴越伸出舌头舔了口楚小容的脸颊,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不仅娇气,生气了还挠人,不如谢女君进来瞧瞧这只小猫。”
楚小容惊恐地看着慢慢推开的房门,长期的紧张、虚弱和灭顶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眼前一黑,抽泣着晕在裴越怀里。
“好了,不用进来了。”裴越抱起晕了过去的楚小容,看着根本没有打开的房门,冷冷道。
在门口当了很久工具人的谢玉还是温润地笑着:“属下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这儿小容儿初jing没了,所以朱砂痣消失啦
第13章
裴越沉着瑞凤眼看着紧闭着眼,脸颊晕出病态红的楚小容,盯了好一会儿,才拿起打湿的帕子,温柔地擦拭楚小容哭花的小脸。
沉在梦里的楚小容时不时害怕地抽泣一两声,凝着粉的指尖不安地抓紧被褥,泛起点惹人怜惜的白出来。
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样,楚小容不住摇头,被吻的烂红的唇微微张开,露出其里整齐小巧的贝齿来。
“小爹爹……我怕……有人欺负我……”像小猫一样的声音。
裴越神色不变,继续擦拭楚小容的泪痕,楚小容像在梦里感觉到什么一样,将头生气地撇开,不让裴越擦他的脸,闭着眼抽泣着说:“走开……讨厌你……”
裴越玉白纤长的手一顿,冷寂锐利的瑞凤眼被挑起小小的波澜,刚才有了血色的笑唇又瞬间没了颜色。
她看着哭得像小花猫一样的楚小容,胸膛起伏了下,将楚小容的头轻轻摆正,又拿着帕子轻柔地擦起来。
这条帕子其实已经足够顺滑柔软了,但跟楚小容的柔嫩的皮肤比起来,触感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条帕子不见了踪影,转而是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对待名贵但又分外喜欢的瓷器一般,时不时点点楚小容脸颊的软肉,等手指陷进软肉里,又起来,转而去描摹楚小容的眉眼。
光顾最多的,当然还是已经烂红,稍微碰一碰就会有刺痛的唇。
楚小容的眉毛皱起来,不耐地将头又转向床里,在梦里凶巴巴地说:“走开,讨厌鬼!”
但那双手却像是得了趣,又轻轻揉了揉还有印记的耳垂,怎么也不肯撒手。
主人还是冷寂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在做这档子无赖的事。
楚小容好不容易摆脱一开始光怪陆离的梦,在梦里躺在金山上得了个心满意足,却感觉到一只大猫时不时舔舔他的脸,又时不时捏捏他的耳垂。
他在梦里气从中来,他就是想躺在金山上睡个觉这又是惹谁了?等着,看他不好好教训这只大猫!
他气呼呼地睁开还在酸痛的眼,转头看着一直打扰他睡觉的讨厌鬼,迷迷糊糊的小狐狸眼瞬间张大,一肚子问候祖宗的话咽进肚子里。
裴越眨了眨瑞凤眼,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醒了?”
楚小容一听她的声音,就像一只小猫咪炸了毛,连忙抱着被子躲到墙角,昏迷前的一幕幕让他觉得非常惶恐,但在惶恐中又带着不易被人发现的羞。
他一双圆滚滚但眼尾上挑还泅着红的狐狸眼小心翼翼拉下一点点被子,警惕地看着还坐在床前的人,幽暗的烛光在这双眼里摇曳,好像顷刻就将其里的冰霜融化,暴露出埋藏在底下的偏执疯狂。
楚小容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开口,声音还带着抽泣久了的哑:“姐姐,我、我……”
他看着床前的女人,此时笑唇沉着,眼睛像是要吃了自己,他又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浑身僵住,都哭得干涩了的小狐狸眼瞬间又晕满了水雾。
谢玉是不是进来了?还看到他那副淫.荡的样子了?
这下楚小容可不管裴越面色有多吓人了,用被子蒙住头,直接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他越想越伤心,眼泪根本止不住,把刚刚擦干净的小脸又哭花了。
他又泪眼朦胧得看了眼自己手腕上朱砂痣的位置,哭得更伤心了,混沌的大脑都开始缺氧。
朱砂痣没了,那他以后怎么嫁人!怎么找个好人家!谁还信他纯良娇憨,是个天真的小郎君!
楚小容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被子,他手上也用了些力,表示抗拒,结果,那人陡然用力,直接扯下被子,露出楚小容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
楚小容抱着腿,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他看着模糊的人影,边抽泣边大喊:“你是又要把谢玉请过来,然后羞辱我吗?”
“左右不过一死,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吼完这两句,他又像是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命真有可能随时就没了,红通通的小狐狸眼瞟了眼床边上的人,又往床脚缩了缩,因为害怕连哭得声音都小了些。
床边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神色莫名地盯着他,带着的银色面具都泛着不详的光泽,突然,床边人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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