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私人医院会根据病人体质去配置抑制剂,如果病人体质较强承受得住,医院可以为病人配置长效抑制剂,增加并拉长病人发热期的间隔时间抑或是减少发热的次数。
而抑制剂能在市面上流通被普通民众买到,确实是埃里克大力推进的结果。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欲望掌控。
当时抑制剂被写进药品管理法,国民们都欢欣不已,尤其是深受发热期困扰的Omega们,大家骄傲于这样一位真正为国民考虑的领袖出现。
从成年后第一次发热,埃里克一直靠抑制剂度过。
他是不愿意自己被发热期控制而去交配的。人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和普通动物没有区别。
而第一次失控是伊莎贝拉还是摄政王的时候。
那天他俩一起工作到很晚,他的发热突然来的迅猛,他强撑着自己的异常向她请假说自己身体不适。
伊莎贝拉从公文堆里抬起头,眨眨疲惫的眼睛。
“哦,好的,你先回家吧。”
那时她对他全然信任,毫无防备,是稚嫩的摄政王殿下。
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的信息素味道,爽快地答应了他突然的请假。
埃里克慌慌张张地离开,生怕自己的信息素会冒犯到她。
一回家他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抑制剂静静地躺在木盒里,注视许久后他攥紧盒子,最终盖上了盖子。
他想着她的脸,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体。
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大殿下的呢,他也不知道。
日复一日的相处,她的味道刻进脑海。
自渎的快感来得直接而猛烈。
埃里克闭上眼睛,想象着伊莎贝拉被衣服包裹的身体,手拢紧茎根。
如果是她的手攥紧她的话会是什么感觉呢。
阴茎越涨越大,他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脑中的伊莎贝拉已经全裸,他抚过她的肩,她的乳,她的腰,她的臀……
手心似乎真的有她柔滑皮肤真切的触感。滑,软,腻。她轻微的战栗融化在他的手心掌间。
埃里克撸动龟头,精液乱七八糟的射在腹部皮肤上。
快感直冲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
埃里克微微合眼,回味方才。
身上衣服已经乱七八糟,埃里克扯掉上身衣服,任凭长裤腰带松垮垮地搭在腰间,裸着上身去书架翻什么东西。
书架底层的柜子被拉开,玫瑰花纹的木质箱上了锁,此刻埃里克已没有耐心。用力一拽,本就不是硬木质的箱子与锁环的连接处被他拽出一个小坑,还在锁着的锁头带着少许木块和接头被扔到一边。
埃里克眼中狂热。
这里面都是伊莎贝拉的照片。
皇家记录师每隔一段时间会来皇宫拍摄照片记录女王及其宫廷内的生活,而这些照片正是他利用职务之便从皇家记录师那里骗来的。
皇家纪录片的主角终究是女王,伊莎贝拉不是记录的重点对象,这些照片,大部分时候,伊莎贝拉在要么是侧脸要么在角落,极少的正面照。
埃里克倚着书架缓缓坐在地上,摸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伊莎贝拉在照片的左侧,微微低头在看什么,微蜷的长发搭在肩头,安静又美好。
埃里克亲吻照片。
贝拉。
我的贝拉。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埃里克攥紧了自己,手臂青筋凸起,全身肌肉紧绷,拿照片的手垂在腿上,她念着她的名字。
精液激射,一股股射在照片上,射在她的脸上。
他终于亵渎了她。
射精后的身体快感伴随精神上隐秘的满足。
埃里克有些晕眩。
“贝拉,你会原谅我吗?”
他低声喃喃。房中无人,不知说给谁听。
他将箱子拉近,翻开所有照片的底层。
一件迭得整整齐齐的袖口破损的睡裙。
埃里克慢慢展开裙子,拢到鼻间下嗅。
是她的味道。
那天他看到女仆打扫卫生提着垃圾从伊莎贝拉房中出来,一眼瞥见这条准备扔掉的睡裙。
他想,自己或许是有些病态的。
深藏在身体深处的,是难以启齿的难以压抑的欲望。
他突然笑了。
原来他和普通动物没什么区别。
做一只普通的兽,幕天席地,无忧无虑,比做人似乎要更自由。
“贝拉……”
埃里克扯了两下,裤子被堆在一旁,他把裙子覆在阴茎上轻轻摩擦。
马眼敏感,布料的纹路结构触感放大,又麻又痛,分泌液从前端溢出,浸湿布料。
“贝拉……”他叫着她的名字,在封闭的书房,在他的嘴边。没有会知道他的疯狂与欲望,他一切的一切,都将属于她。
谁能将欲望抹杀。
埃里克腹上的玫瑰花就是那次之后纹的。
玫瑰会永远鲜红的开放在他的身体上,直到他死去。
清晨的街道,摆摊的小贩们正开始摆摊,于普通人来说,普通的一天刚刚开始。
埃里克循着私人医院的街道闲逛,忽然想起来这附近是史密斯家族的府邸。
史密斯家族正是上次私自刺杀女王未遂的贵族。
埃里克想了想,决定还是和这家家主见一面。
他不想引起其他人注意,从他家花园后门进入,没想到后门竟然没关门。埃里克有些诧异,往里走了走叫人,没人应。
埃里克莫名涌上不好的预感,直奔史密斯家正厅,后脑突如其来的闷痛缓慢而剧烈,埃里克直挺挺倒在地上。
临闭上眼前,他似乎模模糊糊看到正厅地面躺了好多人。没有余力去思考,意识短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