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闵舒菀、陈晨/台北报导〕
女星蜜蕾与前职棒选手许祥这对银幕夫妻的恩爱画面恐成绝响!根据线报,蜜蕾近日频繁出入亚运跆拳道教练谭志雄位于天母的小套房。本台记者在跟拍多日后,捕捉两人密会的画面。两人先后进入谭志雄的套房,三日后才见蜜蕾离开,当天是许祥结束日本行返台的说明会。无论许祥如何处理这段丑闻,与谭志雄俩人这段称兄道弟的关係,势必会因为女人的介入而瓦解。〖二〇一六年四月〗
.
J大附设医院,下午三点。
「辛苦了,许医师!」在结束五小时的手术后,许顁宽疲惫不堪走出手术房,和同仁交代完后便走进办公室,正想瞇个半晌,门外却传来敲门声。他原本想装死的,但敲门的人也没等待许顁宽的答应,便自个儿开了门。
「许医师~」那娇滴滴的声音,配上那丰满的身形,即使累得快瘫的许顁宽,底下还是不争气了有点反应,「许医师~」她又喊了一声,见他没反应,她索性将制服上衣、长裤脱了,里头穿着一套黑色情趣内衣,内衣只遮得住乳头,两颗北半球几乎完整的现形,透明的性感丁字裤还吊袜。
「陈护士,现在是上班时间......」
陈杏汝和许顁宽有个几夜情,两人也不是彼此唯一的床伴,但却是互动最频繁的一个,毕竟有地利之便。像陈杏汝和许顁宽的这种关係,满街多的是,性不被道德拘束绑架,无论是无法承诺爱,还是其他诱因让他们不想爱,性行为利用别的方式来圆满。
说好听点,其实就是彼此各取所需,Friends with benefits。
比较困难的,就是在这段关係中的拿捏,许顁宽不清楚陈杏汝何时开始与人建立这样的联系。
但从两人交流的过程中,他看得出她不是个容易晕的人,也相当敢玩。彼此间也算是有一定的默契,一方若是晕了,提早上岸自备泳圈是必然。大家都成年人,没必要哭得死去活来。
「你几天前也这样说,还不是照样把我给吃了呢!还有,在只有我们俩的地方,就别叫我陈护士了,主人?」陈护士看着表情一脸尷尬的许顁宽,决定先出击。她跨坐在许顁宽的大腿上,工学椅瞬间下沉了一会,许顁宽很难不去注意陈护士的胸部,他只要一低头,下巴便会碰到。
「别光看嘛!」陈杏汝扭动着小蛮腰,隔着丁字裤磨蹭着许顁宽的下体,「还装害羞呢,这里硬得这副模样。」
许顁宽一手揉着陈杏汝的奶,另一手抚摸着她坚挺的臀,嘴也没间着, 忙着吸吮她的奶头,指尖从后头慢慢地深入蜜穴,他摸着黏稠的液体,质问着她:「这怎么回事?」陈杏汝这时双脸通红,羞答答地不敢回话,前刻挑逗许顁宽却转为抖M模式。许顁宽脱下她身下的那套丁字裤,来回在洞口前抚摸,跨坐在他腿上的陈杏汝,紧紧抓着他的肩头,那格纹衬衫快给它弄皱了。
被主人呵护的同时,陈杏汝也准备给主人服务。她替许顁宽系下皮带,让西装裤落在地面。黑色CK四角裤,将那话儿包覆的直挺挺,她斗胆地给主人脱了内裤,好让充血的玉茎不这么紧绷,她像看着奇物般的盯着主人的神圣棒子,「好像比上次见着又大了些!」她嘟嚷着,许顁宽却不耐烦地要她赶紧动作,趁早点结束他还可以在晚点的手术前睡一发。
她双膝着地跪着替主人服务,灵活的舌头来回在马眼上滋润,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含着,吸得太过猛烈时,许顁宽忍不住轻喊出声来,每当看着他这受不了的模样,总是弄得她心底痒。
「还舒服吗?」她问道,抚摸着充血的棒子上头的血管,或许是出于职业病,每每看着男人这儿的模样,就忍不住......「喂!我不是你的病人!」许顁宽读出她的思绪,示意就要她继续动作。
「不知道给闵舒菀服务,是否也会这么舒服?」许顁宽暗自想着,「肯定也很猛啊。」
看着棒子硬挺的差不多,陈杏汝自动自发地跨坐上许顁宽面前,「喂!套子是不用带啊?」许顁宽虽然爱玩,但该做的保护措施可是从没少过,他从不对女人无套性交,这也是他的规则。
「我有吃药啦!」陈杏汝亲吻着许顁宽的耳朵,「我不是那种会用小孩绑住男女关係的人。」
「谁管你有没有吃,给我去戴!」许顁宽大吼,没有女人能让他破格无套中出。陈杏汝怨许顁宽有些不解风情,但好事还是得继续,湿了硬了必须解决,看着主人气pupu的模样,她继续胡闹也只是给自己难堪。
「你这样子,只是让我更有理由晕你这艘船,知道吗?」她虽知道这或许只是他出来玩,给自己的防御措施,但和她上过的多少男人都是想内射或无套外射。戴好套子后,她重新跨坐上他的双腿,眼神有些怨懟,但却又无法真正气着他,她双手环绕着肩颈亲吻着他,飢渴已久的小穴耐不得需要滋润,而当大物猛一驶入时,却又顺势将她击垮。
「啊…...!太、太猛了啦,呜呜呜呜......」许顁宽双手掐着陈杏汝的细腰,控制着她上下动作,两颗奶子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大概是爽得过火,陈杏汝竟然哭出了眼泪来,「......别、别玩太久啊,我、我等一下要和谢医师去巡病房......啊!啊!」她想起第一次和许顁宽做爱时,结束后那腿都不能好好走,「嗯,嗯......!」
许顁宽看着陈杏汝那有点惨绝人寰的叫声,也还算满足,但却总不自觉将那张脸移除,换成是闵舒菀的,昨夜给他的美好到现在他都还在回味,有些走神的他,直到陈杏汝换个姿势才会过神来。她趴在他的办公桌前,翘高着翘臀就等着许顁宽的动作,他也如愿地满足她的需求,但放空的瞬间,他又想起了昨晚和四楼邻居的缠绵,那样的巫山云雨,好久没人给他这么深刻的感触,让他好想再来一发!虽然对着眼前的女人有些愧疚,但不说出来就不怎么伤了吧?
他让自己想对闵舒菀做的一切发洩在陈杏汝身上,他想揉着那雪乳,想亲吻那双唇,想没日没夜的干坏她。不知情的陈杏汝以为许医师连日不见,着迷她的胴体,不只是身体爽,心里更爽。
同一时间,在家打扫的闵舒菀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认为自己肯定是又犯了酒后裸睡的习惯,夏天感冒还真要不得,只是相较于许顁宽的困扰,她似乎对于昨晚的翻云覆雨…...没什么印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