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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余和卫青松去敬酒。
    陈林文平日里和卫青松有些接触,两人碰了一杯,便与边上几个人一起开始攀谈起来。
    刚才卫青松向他们介绍,说穆余是他的女伴,并未提她是少帅夫人家的妹妹,穆余跟他交代过的。
    说是“女伴”,一瞧两人同进同出,心里都了然是什么情况,对待穆余还算客气,拉着她坐下,几位太太围坐一圈。
    这些人说的话题无非关于珠宝服饰,美发美容,再就是丈夫孩子和圈子里各种八卦,毕竟当下女人能接触到的东西,少之又少。
    穆余沉默地坐在一边,都瞧出来她是个含蓄的人了,这些人平日里一个个都爱攀比,现在来了个性子柔柔的,第一印象都蛮好,还有意关心她嘞———
    “小余,你跟卫青松,什么时候好的?”
    穆余脸上一红:“在接触,还没定下呢。”
    “卫青松年轻有为,未来不得了的呀。”边上一位穿红戴绿的贵妇人翘起腿,“就是前些年死了老婆孩子,也是个可怜人,小余,你别在意。”
    “你这不是拆鸳鸯吗。”陈太太终于开口,看了眼穆余笑着说,“那就是个意外,不要多想,卫青松这个人还是要把握好的。”
    穆余垂着眼:“对我来说,青松能不在意我的事,已经很好了。”
    这……怎么说?
    等了解到她的事,这一圈富太太都沉默了一阵,最后边上的陈太太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安慰道:
    “都过去了,如今你能碰上好的人,说明福气还在后头呢。”
    这群女人不似那些男人,平日里只要盯紧各自丈夫身边有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狐狸精出现就好了,没什么仕途运道怕被影响。
    听说了她的经历,还隐隐心疼可惜,毕竟很多时候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的不容易,只有女人会心疼女人。
    穆余点了点头,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姐姐这么善良好心,福气也会来的。”
    她根本没将那产婆说的方子记下来,先不说靠不靠谱,有用没用,她一来就张口就养胎保胎,目的性太强,要是之后没用,再想接近就难咯,再或者用了她的方子陈太太这胎情况更不好了,她脑袋都挂不住。
    这会儿说点不刻意的舒心的话,陈太太果然开心了许多,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谈笑之间,穆余拿捏得有度,最后陈太太和其他两位还约着她下次一起打麻将。
    如此一来,今日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穆余站起身,说去洗手间补个妆。
    她一身疲惫,主要是开始时被付廷森搞得伤心,一直到现在,就想找个人少的地方安安静静呆上一阵。
    走上二楼,推开洗手间的门———
    眼前的一幕惊得她瞬间支棱起来!!
    女子跪在地上,手里握着男人的命根,放在口中嘬含。
    男人右手撑着一根黑色的拐杖,倚着身后的洗手台,松散模样,浑身透着一股慵懒的轻浮感。
    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发丝,压着她深入,那根东西深深递进喉间。女人被异物呛地难受,呜咽出声,又不敢推拒,只能受着。
    正在舔弄男根的女人穆余认出来了,是刚才在台上唱歌的翁旗,是如今上海最红的小名伶;往她喉咙里顶的男人她也认出来了,是———
    穆余转身立马要走。
    “站住。”
    她要推门。
    “你再动一步试试。”他的声音温润,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意思。
    穆余站着不动了。
    不愿回过头,就这样背对他们,还是能听见动静。
    他像是突然没了兴致,扯着翁旗的头发加快了速度,东西在人嘴里驰骋,女人难受地哭泣与呜咽,口水顺着下巴荡下来,随着他一点不怜香惜玉的动作垂摆,最后他沉沉透出一口气,尽数留在了喉咙深处。
    像是收拾了一阵,最后听见他让翁旗先出去。翁旗走过穆余身边时,还有些埋怨地瞪了她一眼。
    穆楠还是不敢回头,一轻一重的脚步声,拐杖点地的声,每一下都让她的背脊发僵。
    她能想到他是谁,头一次遇见他,那时她还不知道付廷森有个坏了条腿的哥哥,现在他出现在这里,便能猜得到了。
    付延棹。
    付延棹让她转过来,穆余咬了咬唇,还是转身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细细看,他眉眼间与付廷森还是有几处相似的地方的。
    付廷森平日里总是凝着一双眸,他却微微上挑,像是在笑,淡淡如仙,可穆余知道他是个活阎王,他身边绕着的是戾气。
    付延棹上下看了她一眼,她要比第一次见时漂亮许多,也是,那时的她从广东赶来投亲,折腾得像个小乞丐,如今漂亮了,他还是一眼将她认出来。
    “看这反应,该是没忘记我。”他笑着说,“之前说好的,每次见到我该如何?”
    穆余憋着一口气,揪紧了腿侧的裙摆,最后还是在他鹰隼般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低下头,撩起身上黑色荷边裙的裙摆,手伸进裙子里,勾着底裤,卷着边褪下来。
    付延棹侧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女人脱衣是门学问,扭捏还是洒脱,动作快还是慢,每一下变化带出来的味道都不同。
    她明显着急,可,那弯腰的弧度,手卷着边的扯下来的模样,那黑色的蕾丝在她大腿上压出来的痕迹,都挺耐人寻味的。
    穆余伸手递给他,付延棹勾了勾唇,没有伸手接,而是抬起手里握着的阴沉木,拐杖未经雕琢,只是通体黑色的一根。
    她松手,那片轻飘飘的布料便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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