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廷森硬得难受,将她推开一些:“擦擦。”
穆余低头看了眼他隆起来的地方:“我想帮你。”
“不用。”
穆余抓起他的手,将他指尖那点晶滢涂抹到他唇上:
“姐夫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说完伸舌在他唇上舔了一下,裹着她的味儿送进他嘴里。
付廷森还是张嘴迎接她了。
唇齿间是她的味道,鼻息间也是她的味道,缠绵交织在一起,如此醉人,像是长了眼的妖兽专往人骨头缝里钻,一点一点侵蚀掉理智……
付廷森推开她,下颚绷得紧:“好了。”
穆余不肯,还要凑上来,被他托着屁股搬到前面的桌子上。
她像是生气了,垂着眼坐着那不说话。
付廷森拿起她的丝帕,让她自己擦,穆余不理他,只是张开腿,踩在他两侧的椅子扶手上,裙底风光就这样对着付廷森———
腿根儿白,那花芯,泛着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生嫩颜色,那抹娇嫩还在不断往外吐着水儿,让人想忍不住拨开看看,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付廷森腹下胀痛,燥意难掩,想她平日里不会这样不知分寸,也燃起了一股子心头火,沉着脸快速给她擦干净,谁晓得一滴清泪落到衣服上,竟是哭了。
付廷森叹了口气:“怎么了?”
穆余拢起分开的两腿踩在他腿上:“不难受么,我可以用手帮你。”
她哽咽一声,用脚蹭蹭他的腿缝,最后足尖点在那隆起的顶端:“你回去,是不是要和姐姐做这种事……”
想想,穆余真觉得心酸。
奇怪的是付廷森一直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她那只润足,胸口起伏大了,呼吸急湍,另一只脚踩在他大腿上,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
穆余像是想到什么,试探性地用脚顺着他隆起的弧度研磨———
那沉重的军绿,仿佛就是为了承托她,还有几处落了几滴深色,是她刚才弄上去的东西。
她微微用力,将那蓬勃踩在脚底下,脚背上隐约透出青筋的颜色,那凸起的骨骼露出伶仃的脆弱美感……
付廷森透出一口气,心燥异然,抬起头看她。
穆余手抓着桌子边沿,有些紧张,生涩地将他那东西踩在脚下按摩,一路顺到最底,用脚尖掂了掂那团囊袋,随后又碾在脚心———
付廷森仰头一声压抑地低喘,抓住了她的小腿肉。
“姐夫喜欢这个么……”她小声说着,另一只脚夹着裤子拉链扯下来,涨到极致的东西呼之欲出,她带着里面的布料往下扯了一点,那东西就跳脱出来,鞭打在她的脚背。
他的温度烫得惊人,眼见到了男人勃发粗硕的阳物,穆余心颤了颤,足尖触上去,沿着他柱身盘旋的青筋上下。
付廷森手里揉捏她的腿肉,微微挺起小腹,往她脚心顶,低喘着:
“再重一些……”
这玉足娇软,她的足尖挑逗着经络,在她足心颤抖,跳动,偶尔刺激冠状底下一圈敏感,阴茎在空气里晃晃悠悠,孔眼里吐出水儿来。
穆余听他的用两只脚压着微微用力,上下撸动。
脚心的温度烫得她腿软,一会儿便没了力气,付廷森摁着她的脚,侧头,咬她大腿上的腿肉,吮吸,留下印子,灼灼的呼吸喷洒在她腿内。
付廷森深处的东西被撩起,每一处神经都被那一双足吊着,他甚至埋进她裙底,嘬了一口那泥泞的肉包,龟头翘起,磨着她的足心:
“穆余,再重一些……”他的嗓子仿佛被火烧过。
“姐夫……”穆余被他吸得啜出声,身子骨软了,酥麻掺着细微的刺痛,气息紊乱,脚下也没了分寸,胡乱地夹踩,精囊盘压在她脚底,直立的性器被她揉踩在他小腹上———
付廷森重重吮了一下她的腿根,吞了一口她的液,穆余颤着身子娇吟,他唇舌间一瞬间的触感,只觉骨髓都要被他吸了去。
肉包颤颤巍巍,泄出一汪春水,屁股底下黏黏糊糊,弄湿了他的桌子,恍惚间,不由停下动作,脚趾正巧堵上顶端的孔眼。
付廷森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穆余甚至感受到那怒张的马眼吮吸了一下她的脚心。
穆余立马松开脚,露出些慌张:
“我弄疼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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