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彤意识到不对时,张诚已经关掉了灯。
唯有门上的菱形玻璃透出微弱的光亮,管彤甚至看不清张诚站在哪里,她只能凭着感觉望向张诚刚刚站的位置。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何况那个孤男还喝了不少酒,这足以引起管彤的恐慌。
“你把灯关了干嘛?”她强装镇定,或许只是她多想了呢?
但大脑神经早已驱使她的身体,慢慢向光亮处靠近。
然而,通往门口的道路已经先一步被张诚截断。
感觉到男人的靠近,管彤踉跄后退两步,却被台阶绊倒跌在沙发上。
手臂磕在坚硬的大理石桌角上,即使隔着厚重的冬衣也依然疼痛钻心,管彤却顾不得传递到她大脑的麻木与疼痛。
“干嘛?”张诚在黑暗中寻着声音再次靠近她,“不要着急,我慢慢来告诉你……”
此时的管彤已经彻底觉得大事不妙,但她不明白张诚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没有任何地方得罪他。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着,语无伦次地劝到,“张诚……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你冷静一下,你喝醉了……你现在可能不太理智,会做出……做出一些让你后悔的事情……”
“我告诉你,我现在理智的很!”
说话间男人已经站在她的身前,危险的气息,让她寒毛倒立。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叫人进来了……到时候……到时候对你我都不好……你冷静……”
张诚在心里冷嘁,看来该冷静的是她吧,这可是隔音包房,她这小猫嘶叫般的求救根本传不出去。
更何况周围环境嘈杂,谁会注意到这一个狭小包房呢,再说这个包房早已被他定下。
在黑暗中,张诚准确地抓上管彤的手臂。
他的手正好握住管彤刚刚被撞击的地方,她额上疼出一片冷汗,事到如今,也知张诚不是她叁言两语就可以劝动的,但,她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救命……你放开我……救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不是同学吗?我以前没有任何地方得罪你啊……”管彤一边竭力大喊,一边手脚并用胡乱拍打着俯身而下的张诚。
张诚反剪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双腿夹住她作乱的脚。
“哼……没得罪?”
管彤瞳孔微缩,难道是她无意间得罪过他?可她实在想不起来她做的那些事情和张诚有关联。
“高二我被打的事情还记得吧?”
她当然记得,记忆深刻啊……难道是他当时看到她了?
“我是被林宗豪打的……”黑暗中,张诚看不清管彤的表情,他微微眯了眯眼,继续寒声说,“因为我说了两句关于你的话,然后他就把我打成那样了……”
管彤大惊,因为她?
“那……那既然是林宗豪打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林宗豪啊……”
“呵……”张诚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开始继续自己的动作。
“不要……救命……”察觉到张诚的脑袋靠近,管彤犹如一条搁浅的鱼,拼命挣扎着,大喊着。
管彤的嘴被张诚的手掌捂住,他的手掌宽大,用了十足的力气摁在她脸上,一同被捂住的还有她的鼻子。
一时间,管彤呼吸困难,奋力扭头挣扎,嘴里发出痛苦地呜咽。
趁着张诚另一只手在解开她牛仔裤扣子,这边手上放松了力气,她寻着机会狠狠咬住他的手掌。
管彤用了全身的气力,感觉自己的犬齿都已经戳穿对方的血肉,嵌入对方的掌骨。
血液流进她的嘴里,她也浑然不觉。
张诚吃疼地“嘶”了一声,“松口!”他命令她。
管彤咬牙不放。
他连甩几下,都没能甩开管彤,反而让她咬得越深。
剧烈的疼痛混着酒意让他越发狂躁。
“啪”的一声,管彤的脑袋被打得一偏,感觉半张脸都没了知觉,脑子里“嗡嗡”作响……所有思考都被打散,天旋地转,她的眼前好像出现了星星。
麻木的嘴已经咬合不住张诚的手,他打开灯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手不停咒骂,“我操你妈的,敢咬我?”
张诚双眼通红,面色疯狂,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管彤背后发凉,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披头散发,右脸肿胀,五根艳红的手指印清晰可见,嘴角也裂开来,渗出鲜红的血夜。
就在她以为今天难逃一劫的时候。
包房们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闯进来的林宗豪看到这一幕,睚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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