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确……等等,莫非白屿说的是小白?
沉墨喉头轻轻一滚,小声道:“有一只小狐狸时常会跑来寻我——啊……”
白屿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侧头张口含住沉墨微微泛红更显晶莹剔透的耳珠,用舌尖来回舔舐,末了轻轻一咬,用牙尖来回摩挲,哑声道:“它怎会平白无故便来寻师兄?师兄还与它那般亲昵?”
白屿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皆喷洒在他的耳际与脖颈,沉墨禁不住浑身轻颤,不堪其扰一般微微偏头,道:“别,别咬了……我曾救过它罢了。它不过是一只寻常狐狸,你在生气什么?”
白屿双手捧住他的脸便印上他的唇瓣,吻得又凶又狠,末了又轻轻咬了一口,垂眼盯着他,面色阴沉,道:“师兄日后不许再搭理它!”
沉墨无奈地看着他:“小白不过就是——嘶……”
白屿又垂首咬了他一口打断他,似是不忍,又张口含住印了牙印的唇瓣轻轻舔舐,半晌才抬头道:“师兄喜欢我一只狐狸就够了,你不许喜欢它!”他顿了一会儿,双眸危险地眯起,“难道师兄更喜欢那只畜生?”
沉墨对上他暗沉的双眼,感受到腰间越圈越紧的狐尾,忍不住勾唇笑了,抬手揉了揉白屿发顶的狐耳,叹道:“你是我的道侣,我对你的喜欢和对小白的喜欢是不一样的。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白屿这时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面上微微一红。但他似乎想到什么,双眸一亮,狐耳跟着抖动了一下,低声诱哄道:“师兄若喜欢我的妖相,我也可以变回去和师兄做……”
沉墨闻言,面上热得发烫,掐住他狐耳的手用力了些,羞恼道:“你说什么胡话呢!”
“啊疼,师兄轻一些……”白屿可怜兮兮地叫唤起来,狐耳在他手中轻轻颤动,却十分乖顺地不闪不避,甚至隐隐染上绯红之色。
沉墨听他喊疼立即放松了力道,又心疼地顺着毛流来回轻轻抚了抚,低声道:“抱歉,疼吗?”
白屿垂眼见他双眉微蹙,眼中是满溢的歉意与心疼,喉头不由轻轻一滚,哑声道:“师兄帮我摸一摸就不疼了……”
说着,他又倾身覆上沉墨的唇瓣,同时伸手牵住沉墨空出的那只手带往自己身下,轻柔又不容抗拒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触手是一根粗长而滚烫的巨物,沉墨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对方强硬地按着。他不忍拒绝对方,便顺着他的心意轻柔地来回抚摸着顶端,又顺着粗长上下来回套弄。
沉墨自发抚弄着他的下身之后,白屿便将手撤了回来,唇瓣顺着他的下颌一点一点往下吮吻,双手十指灵动,很快便将师兄身上的衣物剥得一干二净,不好脱的甚至用了术法。
打他第一眼见着师兄穿这么一身,他脑中立时想的便是亲手将师兄脱得一丝不挂,按在身下肆意驰骋。
随着鲜红衣裳件件褪下,大片白皙光洁的肌肤渐渐裸露出来。他顺着师兄修长的脖颈轻轻往下吮吻,一点一点吻到锁骨,胸膛,蓦然注意到师兄身上从左胸处开始有一道横贯胸腹的伤疤。
那一处伤疤从左胸一直延伸到腹部,即使已经愈合,伤口也重新生了皮肉,但看着仍觉十分狰狞可怖,难以想象当初是受了多么严重的伤。
白屿的目光瞬间黯淡下来,他伸手轻轻抚了上去,哑声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师兄还疼不疼?”
沉墨垂眼便见白屿说的是自己哪儿,又注意到他微微发颤的指尖,忍不住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另一手动作不停,轻声道:不管你的事,不用道歉。伤口很早就不疼了。”
他听说白屿出现止住了战争的扩大,其实心底也埋怨了一下对方为何没有来得更早一些,或许师尊也不会为了救他……
但是,他后来又想,白屿能在那时候出现或许已经是拼尽全力了呢?他不怨恨白屿,他只怨恨自己还是太过弱小,不足以护住整个苍山。
白屿闻言便轻柔无比地吻上那处伤疤,顺着痕迹来回吮吸舔舐,弄得沉墨只觉酥麻不已,身体微微发颤。对方蹲下了身,他便顺势松了抚弄对方下身的手转而按在他的发顶,轻轻捏住他的狐耳。
白屿顺着他肌理流畅的腹部吻到下方抬头的玉茎,伸手轻轻握住柱身,伸舌舔舐了一下不断吐着泪液的顶端,便张了口将其含住,一点一点含到了最深处,而后伸舌极富有技巧性地舔弄起来。
感到下身被置入一个温热紧窒的空间,被柔软湿润的东西不住来回舔弄,沉墨喉间不由泄出一声低沉喘息,双手不由微微收紧力道,将他的发髻扯得松散了些,便将十指插入柔软的发丝之中。
白屿一边吞吐着对方下身,又操纵狐尾轻柔地抚弄着沉墨胸前两枚挺立的珠果,同时伸手抚到对方的后庭,小心翼翼地探了长指进去。
沉墨平日几乎不曾自渎,与白屿分开之后发泄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面对白屿这般爱抚很快便沉浸其中,腰身不由顺着对方吞吐的动作轻轻挺动起来。
“啊……”片刻之后,沉墨终于忍受不住,在对方轻轻吮吸着顶端之后便发泄出来,双膝微软地靠在身后的门板上,仰头闭目喘息着。
白屿吐出嘴里的玉茎,又偏头将嘴里的白沫吐出,抬头望着沉墨,唇角微勾:“师兄舒服吗?”
“……尚可。”沉墨垂眼对上他的视线,瞥见他嘴角还挂着一道乳白的湿痕,俊脸立时红透,红霞从面上烧到耳根,蔓延至脖颈。他连忙抬手抹去白屿嘴角的湿痕,“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白屿伸舌一勾,将他纤长的手指含入口中,柔软灵活的舌头不住缠绕舔舐着他的指尖,又轻轻吮吸着,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他面容俊美,行这等情色之举时神情专注,整幅画面便情色至极,看得人挪不开眼,越发叫人色授魂与。
沉墨盯了半晌,忍不住将手指抽了出来:“别,别舔了……”
白屿看着他耳根红透,浑身都泛着微微的粉,不由愉悦地低笑起来,直起身子吻上他的唇瓣,双手按在他的臀上,将人双腿分开,用力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沉墨不由用双手搂住白屿的脖颈,直到对方将他放倒在床榻上。
白屿抬手将他发上的玉簪与头冠一一取了下来,随手丢在案上,又将自己的银发散了下来,各取了两人一缕发丝,用术法缠绕成结,一端系在沉墨手腕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待系好之后,银白与墨黑相间的发丝便在空中散成荧光,消逝不见。
沉墨惊奇地看着,忽然发觉自己神识之中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这是什么?”沉墨抬手看了看自己手腕,忍不住问。
白屿捉住他的手腕吻了吻,笑道:“妖族之间的道侣契约。”
白屿将人推倒,翻身覆在他的身上,身体挤进他双腿之中,又将他的双腿弯折往两边分开,压至他身体两侧,继而伸手继续扩张着他的后庭,“除了我,没有别人碰过师兄这里吧?”
沉墨任由白屿动作,感受到温热的手指侵入到身体之中,不由微微僵住又强迫自己放松了些,闻言忍不住抬眸瞪他:“你以为呢?”
白屿轻笑,俯身去吻他的面颊,道:“师兄猜猜看这个契约有什么作用?”
“唔……”
身体里的异物渐渐往深处探去,不住按压摩挲,不多时,体内异物又多了一根。他不由蹙眉轻轻喘息着,神识之中忽而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渴望与急切,他不由一愣,抬眸望进白屿的眼中。
白屿正垂眼专注地看着他,眸色幽深暗沉,额际的碎发与双鬓都微微湿润,鼻尖凝着晶莹的汗珠,悬而不坠。
沉墨忽而福至心灵,道:“能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神识传来的丝丝愉悦之感。
“师兄真聪明。不过,它还有另一个最重要的作用。”
白屿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鼻尖,同时又往他身体中加了一根手指,后庭随着主人的情动愈发湿润,他的手指也越容易进出。
沉墨愣了一下:“什么作用?”
白屿忍不住笑起来,抽出手指转而扶住自己身下的粗长抵在对方身下微微翕张的穴口轻轻磨蹭一番,而后动了动腰身,缓缓推挤进去。
“啊……”
坚硬热烫的巨物缓缓入侵,沉墨只觉身下那处细细密密地泛着疼痛,不由双眉微蹙,与此同时,他感受到另一方传来的愉悦快感。
许久不曾造访的穴肉窄小紧致得不可思议,白屿只觉下身被一片温热柔软包围,忍不住便要长驱直入,肆意驰骋,却在感受到对方的不适之后放缓了征伐的速度。
“师兄很疼么?”白屿不由心疼地俯下身吻了吻他微微湿润的眼尾,又顺着面颊吻到他的唇角。
“还好……”沉墨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忍不住抬手圈住他的脖颈,抚了抚他发顶的狐耳,“还有什么作用?”
白屿顺着他的下颌往下吮吻,无暇雪被很快落了一片艳丽的红梅。
他含住雪被之上被狐尾玩弄得红润挺立的珠果,伸了舌轻轻舔弄,嘴里含糊道:“师兄日后若是背叛我,我会第一时间知晓。”
沉墨闻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手里的狐耳,道:“这就是你说的最重要的作用?”
“当然。”白屿抬头垂眼看着他,神色认真,腰胯又往前挺动,直到齐根没入,而后缓缓抽送,“难道这不重要么?”
“不重要。”沉墨轻轻喘息着,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吻了吻他的唇瓣,“因为……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他话音刚落,只觉脑中霎时被一阵巨大的欣喜之意淹没,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对方的灵舌长驱直入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扫荡,同时对方身下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顶端次次撞上他最敏感之处,两边的快感似潮水一般猛地将他吞没。
“唔……师弟,慢,慢些……”
沉墨被他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弄得浑身轻颤,身下才泄过没多久的玉茎挺立起来,柱身随着他们激烈的动作不住摇晃颠簸,顶端不时被白屿垂下的发丝轻轻撩拨,或是被狐尾轻柔爱抚,可怜兮兮地不断吐着清液。
“可是契约告诉我师兄现在很舒服啊……”
白屿扣住沉墨的手腕压在榻上,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之中,与他十指相扣,同时伸舌舔弄着沉墨耳后敏感的肌肤。
“你……”沉墨闻言,全身热得发烫,忍不住闭上双眼侧头躲避侵扰,却被人扣着下巴掰过去与他接吻。
白屿扶着他的腰身让他坐起来,又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身下交合之处,道:“师兄,你要不要自己看看,你这里一直咬着我……”
沉墨刚触到对方粗长的巨物便忍不住想抽回手指,却被对方强硬地按住。
鬼使神差一般,沉墨垂眸瞥了一眼,却见两人身下,紫红的巨物在自己白皙光洁的双臀之中不断进出,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红腻的穴肉,倒真如对方所说一直咬着他……
沉墨看了一眼之后便抬眸看向白屿,却见白屿目不转睛地盯着,忍不住抬手捂住他的双眼,羞恼道:“别看了!”
眼前美景倏然被人遮挡住,白屿忍不住低笑起来,拿下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吻,又将他推倒在榻上,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折至他的胸前,同时身下抽送得愈加疯狂,激得对方的喘息愈渐撩人。
纵使没有亲眼目睹,然而两人身下交合处不断传来清晰无比的水泽声响,囊袋拍打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床榻经受不收两人剧烈交合不断发出的嘎吱声响萦绕于耳,都在提醒着沉墨他们之间的欢爱有多么激烈。
床帐终于经受不住床榻的剧烈摇晃散落下来,稍稍将他们不住交迭耸动的身形掩住一二,却掩不住萦绕一室的淫靡之音。
最后的关头,两人同登极乐,双倍的快感更添一份欢愉。
白屿将热液射在沉墨身体深处,身上滴落的汗水砸在沉墨身上。而他的下腹则沾上沉墨身下喷射而出的星点白痕,滴滴答答地顺着他腹肌的线条往下流淌,或滴落在沉墨身上。
沉墨闭目喘息着,将酸软的腿放了下来,接着感受到体内的事物又开始抽送起来,不由睁开双眼看向对方。
白屿垂下头看着他,忽而将他翻了个面,取了枕头垫在他的身下,俯身亲吻他的背脊,“师兄,现在天色还早,我们可以做很多次。”
沉墨:“……”
白屿双手扣着他的腰肢不住抽送,又操纵着狐尾缠绕着沉墨身下玉茎不住爱抚,道:“师兄,我们这么多年没见,应该要把之前落下的补回来。”
沉墨身子一僵:“师弟,我觉得大可不必。”
“为什么,师兄难道不想我吗?”白屿俯下身,胸膛贴上他的脊背,双手在沉墨胸前不住来回爱抚,两指捏住他胸前珠果轻轻摩挲,“师兄,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既然已经结为道侣,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改……改什么?”沉墨将脸埋在被褥之中,一面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一面分神回应。
“师兄唤我夫君……”白屿低笑,将他的墨发轻轻拨开,亲吻他耳后肌肤,“我唤师兄娘子。”
“不行,换一个。”沉墨闻言不由羞恼,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
“为什么……”白屿委屈地咬了咬他的耳垂,撒娇道,“就一声,一声嘛……好不好?”
“不好。”沉墨拒绝得十分干脆。
白屿轻叹口气,妥协道:“师兄不愿意便算了。”语气听起来十分低落。
若不是感受到契约传来的兴奋,沉墨差点就被唬过去了。
但他还是不忍心真的拒绝白屿,道:“可以互相喊名字。”
白屿从善如流地唤道:“墨墨!”
沉墨默了一会儿:“……屿。”
白屿立时变得更加兴奋,抽送的幅度更大了些,速度也越来越快,片刻之后便射在了沉墨体内,之后便将分身抽出。
沉墨本以为白屿竟就这么结束了,然后他又被白屿拉了起来换了另外一种姿势。
沉墨:“……”对这只色狐狸就不应该抱有什么期望。
也不知白屿这几年学了什么,他们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而白屿使出的花样也层出不穷。
两人从天光大亮做到暮色四合,又从夜幕低垂做到天色渐明,甚至不知过去几日。
初时沉墨还觉得很舒服,但是他做到后头实在支撑不住,忍不住哭着求饶,又顺着对方心意不知道唤了多少句“夫君”,然而对方并未因此停下甚至做得更加兴奋。
沉墨不知被对方做晕之后又被生生弄醒多少回,总之是被反复折腾。
到了最后,他白皙的肌肤布了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暧昧红痕,胸前两枚珠果被欺负得挺立肿胀,甚至一碰就疼,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其上染着星点白痕,有些甚至已微微干涸。
他身后的穴口更是肿胀发麻,被来回进出肏弄的穴口根本合不拢,不住往外吐着汩汩白液,臀上更残留着大片斑驳的白痕。而他身下的玉茎更是垂头丧气精神萎靡地耷拉着,无力再站起,顶端犹在可怜兮兮地吐着清液。
在又一次将人做晕之后,白屿终于停了下来,拥着沉墨侧身躺下,垂首不断亲吻着他湿润的眼尾,绯红的双颊。
“墨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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