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钥匙在手心打了个圈儿,迅速拉车门换位,左手握着方向盘驶离地下停车场。
姜城的路段扶宴不熟,他是第一次来,点导航选择了五公里以外的山,车直接开到了坡上。
打开前面的近光灯,握着沉年的手腕,把人拦在车头前面,轻轻一抱就坐上了引擎盖。
扶宴俯下身,找到机会兴师问罪,语调沉稳,在黑夜里幽幽入心。
“走之前不是说了,在禾云里等我回来。”
沉年努力把腰靠近车前盖,想从压迫性的姿势中逃脱,清了清嗓音,“我开学会迟到。”
扶宴懒得听她找各种理由搪塞,没等就是没等,还嘴硬不承认。
九月份的夜风寒凉,要不是气候不对,他今天是要把人按在引擎盖上操一番的。
他处处考虑,时时心疼着她。
她呢?说走就走,只要有什么不顺意的地方就开始耍脾气。
该死的是,他竟然完全不想弄伤她。
分明没过多久,他的心就好像已经在她的手里握着,性命攸关也无妨。
思及此,扶宴抬手摸着她纤细的脖颈,五指聚拢,指腹感觉到脉搏微弱的跳动。
沉年明显露出惧意,“扶宴,你松手。”
他的唇舌掠过耳垂,阴恻恻地开口,“相比于今天掐死你,我其实更想做死你。”
说着,扶宴收回在她脖子上的手,隔着裤子顶弄着她的三角区,又嫌不够,沿着卫衣底端伸进去,甫一碰到两团软肉,才想起来刚刚忘记帮她穿好内衣,现在里面是裸着的。
此刻那内衣就孤零零丢在后座,无人问津。
指尖夹住上面的乳头,一拉一扯,随意亵玩,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手里胀大挺立。
“嗯啊……别弄了……凉……”沉年微蹙着眉,有些许难受,扶宴的手是真的凉。
扶宴充耳不闻,开始脱她的衣服和裤子,三两下就光着屁股坐在引擎盖上。
翻转过来,背对着他。
扶宴不想看到沉年待会动情的脸,怕自己心疼她不忍继续做下去。
摸过乳头的两根手指,自如地插进了刚操过还没怎么闭合的小穴里,外面依旧湿湿滑滑,碰一下就能流这么多水,看来她是真的想他了。
手臂上的青筋叫嚣体内克制的欲望,沉年受不住这般快速的抽插,双腿崩得直直的,上半身趴在车前盖,没力气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要尿出来了……我想尿尿……啊啊啊!”
扶宴猛地一下拔出在里面的手指,然后就听到淅沥沥的水声,流出来的液体从车盖上方落下。
沉年又气又羞,软着腿瘫在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还没从刚才嘲吹的余韵里清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好舒服。
扶宴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右手单拎起她一条腿,对准殷红肿胀的穴口直插进去,又是顶得沉年开始叫唤。
“啊!!!”
“不要了……扶宴。”
扶宴身下开始动作起来,不顾她的求饶,快感汹涌,甬道里满满的水液冲刷着他的龟头,硕大的抵在里面,逐渐敏感。
又是一遍遍精液浇灌着沉年的花心,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后一下,扶宴冲刺着拿出自己的阴茎,蹭着她的挺翘屁股射在了上面。
车内开了空调,冷风。
“你还没说清楚呢?又想这么算了。”沉年推开扶宴为她套卫衣的手,自顾自地把帽子盖在头上,包裹成粽子样蜷缩在座椅另一侧。
扶宴望着她不说话的后脑勺,又看向窗外,不远处的高架桥上时不时驶过来几辆车,直至远光灯刺眼他才移开。
时间在密闭空间里流逝,表面上是岁月静好的状态,实际情况是冷漠得无以复加。
沉年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腿间酸痛的程度比不上心里郁闷的一星半点,想转头去看扶宴在干什么,但生气也拉不下面子来。
答案呼之欲出。
扶宴这次似乎没准备哄她。
说来是并不静谧的夜和没有安全感的地方,除了下面还在疼痛,提醒着刚刚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光溜溜的身子,只敢小声捂着嘴叫出来的吟哦以及温热的精液在体内流动翻涌。
旁的,只剩下一个多星期未见面的不真实感。
最终打断的是两个人同时开口的尴尬。
“所以……”
“你还……”
沉年本打算骂他几句,又低头,“你先说吧。”
扶宴没有让来让去的习惯,自己开始说,“你还准备回北城吗?什么时候放假?”
女孩睫毛眨着,有些意外,动动嘴没说出来,还是扶宴催着,“你刚才想说什么?”
沉年咽完口水,启唇,“我……所以你说是女朋友的事情不是骗我吗?”
“你有什么值得我骗?”他不假思索。
“可是……”
“清妍去禾云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个瓷盆上的涂鸦我也知道,酒窖里还有一瓶她摔碎的某个年份的酒,其余的,没有。”
“我和她,也没有。”
扶宴认真解释,还替她把蜗牛壳拿下来,抬手擦干净额前刚刚做完爱后热出来的汗。
“一个是绿色大眼睛的煤球,一个是会唱歌的蘑菇,它们分别代表什么意思?”
沉年早就注意到,还仔细研究了,用百度引擎搜索,全都没查到,但她就是觉得这两个图案肯定有隐藏的深意。
“没什么意思,清妍小时候美术课上的作品,后来她喜欢就画在了那上面。”扶宴边说边摸着她的发顶,还顺带揉了揉。
沉年偏头躲开,“那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你就没喜欢过她?”
“没有。”
“她喜欢你,你知道吗?”她又问。
“知道,但我只是把她当作朋友。”
“所以你为自己没明确拒绝,找了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是这样吗?”沉年斜眼睨着他。
“上一次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没有你想的那种模棱两可,我明确告诉过她。”
扶宴说完伸手抱住沉年,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整个人异常放松,“宝贝,我们不吵了好不好,我想抱抱你,我很想你。”
“每一天,我都在想你。”他重复。
沉年收回满身竖刺的张牙舞爪,扶宴把她勒得好紧,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舒心安抚一般磨灭了她的戾气。
迟清妍带给她的不开心此刻也只剩下一丁点儿,她有一种扶宴需要她的感觉,不知道那是否是错觉,但都不重要了。
男人趴在她的怀里,没有防备,周围所有的一切似乎为此刻暂停。
——微博@清尔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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