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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字里行间的,一定爱惨了咱们沈总。”
    王秘书一脸面无表情:“你们是不是太闲了一点?”
    众人摇头:“枉你天天跟在沈总边上,竟然不知道嗑cp,古典美人和温柔绅士,绝配!”
    “是啊,说不定做起爱来都很矜持。”
    王秘书:?
    这话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出口?
    不过,这人设,的确很完美。
    大家眨着眼,一致对外:“要是这句话被沈总知道了,一定就是王淳你说的!”
    王秘书:“滚吧。”
    终于明白沈安小少爷那口头禅怎么这么好用了。
    关青禾这文案一发出去,便被情感博主与文案摘抄博主采用了,一天下去,广为传播。
    如梦令茶馆老板娘又火了。
    苏雨彤看到新闻时,一脸淡定地和经纪人说:“有些人,就是天生的。”
    她算明白了,自己哪里是被踩,换成别人,也得被压,因为她站在那儿,做什么都吸引人。
    经纪人感慨:“这官宣文案,明晃晃地带了沈三爷的名字,竟然也没人瞧出来。”
    苏雨彤说:“这哪看得出来哦。”
    她翻着评论。
    “看完了,更喜欢老板娘了,生得清冷,又多才多艺,当真是书香世家才能出的美人儿。”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老板娘那个爷爷,就是几十年前人尽皆知的琵琶大师啊!!”
    “靠,这又是什么故事?”
    现如今只要是网络出名的人,都瞒不住什么。
    更何况关青禾也从未有过隐瞒,她的资料、学校期间的同学,都隐隐约约有透露。
    关青禾爷爷的名字也早在昨天被人发现,因为是在清江官方那边协会里有记录的。
    只不过大家并不知道。
    直到今天,关青禾无意露的这一手,让无数粉丝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养出来的。
    知情人直接发博:“我奶奶刚跟我说的,她年轻时候,老板娘的爷爷和奶奶在宁城那可是有名的琵琶演奏家,想看的人都排到两条街外……”
    她将当年的旧报纸拍照发出来,还没褪去的一些文字与照片都表明了关老爷子与关奶奶的名声。
    尤其是这对师兄妹相貌堂堂,十分登对。
    难怪会生出关青禾这样的美人。
    苏雨彤看得瞪眼:“我还真是班门弄斧……”
    外界喧嚣,关青禾却不再管。
    她今日演出,从外地来的网友们更多了,听得意犹未尽,还想合照。
    关青禾思索半晌,同意了几个女孩的邀请,合照几张,才进了后台。
    晚间,趁沈经年还没回来,她便磨完玉雕琵琶的最后一步,终于完成了这份礼物。
    沈经年刚到院子里,关青禾就迫不及待:“你看看。”
    男人停在桌前。
    以他的目光看,这玉雕琵琶做工自然稚嫩,但却不粗糙,内有灵气,第一次做得这样好,已经很出色。
    沈经年从她泛红的指尖接过,捏住她的手指,揉捏起来,温声:“很好看,很传神。”
    关青禾眼眸清亮:“那我就直接给你了。”
    底座之前就已经给他了。
    她问:“你要放哪儿?”
    沈经年笑问:“你想我放在哪儿?”
    关青禾摇头。
    沈经年沉吟:“不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关青禾又摇头。
    自己这玉雕琵琶做得实在粗糙,若是摆在沈经年的办公桌上,岂不是很多人都能看见。
    她终于想起最好的地方:“你的收藏室。”
    就连沈经年自己,也很难经常见,非常合适。
    沈经年知她想法,却没点破,只笑着点头:“好,你坐下来,泡泡热水。”
    等关青禾泡完,他又敛眉,为她按摩。
    明明磨玉也没那样伤手,关青禾都不觉得有什么,他反倒比她还要仔细。
    她开口:“我不疼。”
    沈经年垂着眉眼,嗓音温润:“不是疼不疼,按摩之后,会舒服很多。”
    关青禾又抽不回自己的手,只好任由他。
    令她奇怪的是,他竟没提微博上的事,明明白天还在微信上调侃她来着。
    一直到她快要入睡时,沈经年才低声:“关老师,我很喜欢你称呼我先生。”
    关青禾昏昏沉沉,哝声:“什么……”
    沈经年笑了下:“睡吧。”
    这样的新闻,当事人若不出现,就没了热度,所以两三天后,就没了相关的,只能搜索才能见。
    至于来采访的人,关青禾一律回避私人问题。
    而且沈经年竟还派了陈可过来,她一站在关青禾旁边,记者都不敢多问几个问题。
    关青禾抿唇笑:“他们这么怕你。”
    陈可说:“怕我才好,就是要怕,太太不怕我就好了。”
    关青禾柔声:“我可不怕你。”
    陈可哦了一声,拖长调子:“是呢,太太连沈总都不怕,我一个小喽啰,有什么呀。”
    关青禾:“……”
    周六时,宁城依旧下着小雨。
    关青禾许久没回清江,打算回去,顺道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想问问爷爷,当初沈经年的事。
    因为最近雨天,她都没再做与沈经年有关的梦。
    沈经年得知,挑眉:“我陪你一起。”
    关青禾当然拒绝:“我自己去,你不是今天有会议么?”
    她都听见他电话内容了。
    沈经年顿住,问:“真不要?”
    关青禾解释:“我是回老家,又不是不认识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你担忧什么?”
    沈经年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担忧的是,沈太太竟然不需要我。”
    关青禾嗔他一眼。
    她和沈经年说完话后,就买了回去的高铁票,在高铁上还遇见了一位自己的粉丝。
    关青禾虽不社恐,但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对方居然隔着口罩都能认出自己。
    好在上了车,不是同车厢,她自己一人自在。
    到清江后,老爷子显然很惊喜,因为关青禾没有提前通知他,他问:“你这什么也没带,不会下午就回去吧?”
    可是好久没见孙女了呢。
    关青禾撒娇:“家里难道没有我的东西了吗?”
    老爷子一想也是,但是嘴上不这么说:“留在这儿,陪我一个老头子多寂寞,都嫁人了。”
    关青禾好笑。
    老爷子心口不一不到一分钟,马上改口:“雨下这么大,你明天再回去吧,反正也是周末,不需要演出。”
    他嘟囔:“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天天下雨,连出门散步都不行了,烦死人了。”
    关青禾挽住他,弯眼:“那我等雨停了,陪阿爹去散步,然后明天再回宁城吧。”
    她给沈经年发了条微信:【我明天再回宁城。】
    关老爷子听得开心呀。
    只说话这段时间,那瓢盆大雨打在窗上,与呼啸的风声混合在一起,噼里啪啦的。
    关青禾回了清江,沈经年一人回家住也没甚意思,便回了老宅,陪太太吃了午饭。
    老太太颇为不赞同:“青禾要回去,你怎么不一起陪着回去?”
    沈经年无奈解释:“阿婆,我今天正好有事,青禾她知道,不让我推了。”
    要是他因为想陪关青禾回清江,推了公事,关青禾会觉得有压力,她的性格,他能不知晓?
    老太太不理会,回楼上午睡。
    沈经年独自一人在老宅坐了片刻,正打算离开,被沈母叫住:“等下,我有个东西。”
    她让人取出来一个礼盒,外表是明黄色,右上方古朴地写着两句禅语,一看便知是哪里来的。
    果然,如沈经年猜测。
    沈母开口:“这是我从惠法寺带回来的十八籽手串,寓意佛光庇佑,平安健康,你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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