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粉兔子置物架上看了看:“没有搓澡巾,用沐浴球行吗?”
许正衡挤了挤眼睛,戳了戳她的胸。
“我想要姐姐用软软的胸给我搓,可以吗?”
他见李鳞儿有点犹豫,又酸里酸气地说:“老男人有的胸部服务,我就没有吗?孔子云:不患寡而患不均。”
“行……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好拒绝,“这要怎么搓?”
许正衡一骨碌把自己塞进了浴缸里:“往胸上涂点沐浴露,用你的胸磨我的背就好。”
李鳞儿把自己先洗干净,而后从背后抱住许正衡的身子,压紧乳房上下摩擦起来。
许正衡练过的背部肌肉又厚又硬,胸部压上去揉动跟自助按摩似的,敏感的乳头不一会儿就又给立起来了。
许正衡贱兮兮的声音响起来:“姐姐,你的乳头变硬了,是有感觉了吗?”
他把她抱着他胸肌的手往下拉,放在那个又立起来的东西上:“嘿嘿,我也有感觉了。”
他背后有那么软绵绵的东西贴上来,还色色地打着圈,他不兴奋才怪了。
他松开她,转过头来伸出肌肉更是饱满的手臂放在浴缸边壁上,笑眯眯地提出了新的要求:“姐姐可以用小妹妹给我洗手臂吗?”
她分开双腿骑在了他的胳膊上,他的手臂肌肉更加硬邦邦的,两片花瓣压上去搓了一会儿,小穴流出的淋漓爱液就糊满了他的臂。
“这样好怪,我可不可以用胸?”李鳞儿刚洗了澡又出汗了,满脸泛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舒服的。
“不行。”许正衡还一脸正经地紧紧盯着她看,“姐姐,用我的手臂磨豆豆爽吗?你是不是偷偷高潮了?”
“才没有!”她气鼓鼓地轻轻踢了踢他的腹肌,“我不干了,你就知道费尽心思耍我玩!”
“坏了,姐姐还没去啊。”他捏捏她的脚,装模做样地好心微笑,“我对姐姐好,再把手借给姐姐用一用。”
她最终还是顺从地在他面前自慰起来,毕竟他的手掐着她的脚腕,她怎么求他都不松开,早点结束这一趴吧,她好心累。
她双腿夹紧坐在他的手臂上,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有节奏地摆动她的屁股,略微露出的花核巧妙地卡在阴埠和手臂之间,在适当的压迫力之下,轻微的摩擦也能激起阵阵快感。
“姐姐很熟练嘛,是不是会偷偷这么自慰?”许正衡仔细地观察她投入的姿态,“是想着我做的多,还是想着他更多?”
“嗯……”她本来只是表示她听到了但是要思考一下再回答,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张嘴就是娇吟。
她稍微停下动作来,回答道:“其实谁也没想。”
“姐姐可真无情呀,肏你那么卖力,你转头就忘了呀?”
许正衡不高兴地弹了弹她的乳头,她又是一声娇滴滴的咿呀。
“但是……”她脸红扑扑的,小声地说,“肯定是和你们做更舒服的。”
许正衡听到这话才又开开心心的,当然,他还想问谁让她更舒服,不过看她自慰高潮的事情更迫切,就不打断她的自娱自乐了。
她夹着他的手臂慢慢磨呀磨的,没几分钟,两双长腿和脚趾忽然绷紧了,屁股、大腿和阴埠的肌肉快速痉挛了好几下,全身又松松软软地塌下来,满脸跟被他们刚才肏时一样通红。
她气喘吁吁地和他说自己已经到了,他甚为惊讶,女人怎么能那么简单就高潮的。
“上次的黑衣人你自己看完了吗?”
许正衡背靠浴缸胸前揣着李鳞儿,心情美美地泡着澡。
李鳞儿的情绪却不太好,她今晚高潮了有几次?五次,六次?
可这欲求不满的十八岁小鲜肉并不打算让她好好休息,此刻的水下,他勃起的阴茎正埋在她的阴道里,他说,慢慢做,不会欺负你的。
她信他才怪。
“没,等会儿,我给你调出来。”
她按了按在墙上挂着的防水塑料软盒子里的平板电脑开关,划了划屏幕搜索他要看的上次没看完的黑衣人电影。
黑衣人西装革履,抱着他刚接生的大眼睛乌贼样儿外星婴儿:“K...you know, it’s actually kind of...(其实它还挺……)”
话没说完,这只宝宝吐出的不明粘液糊了黑衣人满脸满嘴,他将粘液吐出来,一脸纠结地继续说:“cut.(可爱的。)”
李鳞儿和许正衡都笑起来:“He must want to say sick.(他肯定那瞬间想说它有点恶心。)”
两个人边泡澡边慢慢做爱,倒也还挺舒服,虽然水中抽插穴里会有点进水,感觉有点怪怪的。
许正衡在剧情间隙忽然问她:“姐姐是想重新读本科吗?”
“啊,你看到了啊。”李鳞儿有点惊讶,一闪而过的搜索记录竟然被他看到了,“嗯……只是考虑中。”
“姐姐想好选什么专业了吗?”他侃侃而谈起来。
她说,大概是好找工作的那种专业吧。
“姐姐,其实有我们俩养着你,你没必要找工作的,反正大部分工作赚的也不如我们给你的多。”
许正衡随口一说的话,却让李鳞儿听得有些刺耳。
她抓着水面漂浮的粉色小猪玩具捏得吱吱响:“你和他总要结婚,不——还不必等到那时,你们也会烦我,我只有高中学历,离了你们连扫地都轮不上我。”
许正衡心里明白他没有做出任何承诺的资格,毕竟他是个总在追求新鲜感的人,连他都不知道他对她的兴趣会持续多久。
但是他又不想放开自己还有兴趣的东西,他避重就轻地撒起娇来:“姐姐说得很对,人要追求自强自立,但是姐姐能不能在国内读?我舍不得姐姐走。”
她深知他绕开了她前半句话的答案意味着什么,她果然从始至终都只可能是他们暂时的玩具罢了。
“我会考虑的,毕竟我也想多赚点钱。”
许正衡听到她的回答暂时放下了心。
泡澡也泡够了,他把她拉起来按在玻璃墙上,抬起她的膝弯用后入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
冷冷的玻璃墙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象牙般莹白的乳肉被玻璃压扁了,石榴般嫣红的乳头陷了进去,身前的玻璃很凉,穴里塞了粗大的肉棒又很热,一冰一火让她难受极了。
许正衡嫌她长得矮,弯着腿肏她不顺手,又捞着她的腰把她双脚离地抬起来,她整张侧脸都跟着胸部顶到了玻璃上。
阳具的抽插不再温存,而是对准子宫口横冲直撞,他在她耳后大声地喘,下腹部啪啪地拍着她的破皮红屁股。
许正衡的第二发持续了很久,把她肏得小肚子里酸胀发疼。
她一晚上被两个金主从里到外肏了个透彻,穴内湿软酸胀的感觉第二天都没消。
一只被交配攻陷的雌兽大概是这种感觉:荷尔蒙爆棚,脑子飘忽忽的,身子骨软绵绵的,一看到他们俩心里就有点闷闷热热的,像被无数只小绵羊遮盖了一样。
她千万不能再绕着这两个男人转了,李鳞儿在心里反复地告诫自己,尽管她也不确定自我控制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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