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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正衡,你从哪搞来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啊……”李鳞儿双手掩着光裸的腿间,脸红成了一个大苹果。
    “私人定制。”许正衡托着下巴看了看,还挺满意,除了那多余的两只手,“别遮呀,哎,算了。再把这几件穿上,我们等下再像拆礼物一样慢慢脱。”
    许正衡最近迷上了摄影,半推销半哀求半逼迫地要她献身做他的模特,说既能保留下她青春年华时的容貌,还方便他望梅止渴(原话就是这样,许正衡故意用错的)。
    哪天她老了还能让青春期乱翻奶奶姥姥东西的小男生脸红心跳,打听后才知道这是已经人老化黄的奶奶辈的她,多酷!
    但是!这穿的都是什么啊!
    不是她保守。上半身的真皮胸衣虽然形制复杂,但该遮的两颗红点都遮到了。可下半身简直像她看人高空作业时穿的防坠落带,穿了等于没穿,比丁字裤还过分。
    “害羞什么,都看过好多遍了。”许正衡拿着软裙撑让她抬起脚套进去,握着她的大腿根顺嘴亲了亲,发出羞人的响声,留下几道红红的吻痕,“等会拍照就更色了。”
    他可真够懂的,叁下五除二就帮她把全套穿上去了。
    “转过去。”许正衡说。
    她乖乖转身,照了照对面的镜子。
    经典的黑色丝绒长罩裙蓬蓬的,裙边用金丝绣了漂亮的花纹,白色的百合边围裙,白色的硬质衬衫领口和袖口,高筒黑丝袜(不过完全被裙子遮住了)配一双绑带短靴,传统且经典的英伦女仆装。
    她感觉还挺专业的,不知道哪里色了。
    许正衡帮她把身后的围裙绑带打好蝴蝶结,秀出她细细的小腰。
    然后在她辫子侧编的盘起的头发上,又戴上蕾丝层迭的——唔,就跟形状奇特的兜帽或者大发箍差不多的东西,应该也是知道这样子容易掉,底下又加上几个暗扣。
    “真复杂,看来你研究了不少啊。”穿好后,李鳞儿像电视里看到的一样,提着裙子在镜前转了几圈。
    胸部因为厚厚的真皮胸衣有些太鼓胀,别的尺寸买的都很合适。
    帮她穿好后,许正衡出去拉了某个一脸不情愿的第叁人过来。
    他们俩都穿着西装。
    章稚松穿的是更老式的长款西服,戴着褶皱繁复的领巾,手里拿着的一根手杖,为了看起来很像上个世纪的人甚至梳了个大背油头,和她这一身很搭。
    许正衡则穿了金丝竖纹的短款休闲版式,戴清爽的绿色领带,像是从新大陆回到旧欧洲的新人类。
    “你是怎么忽悠他配合的?”李鳞儿回头小声问许正衡。
    她正小心翼翼地拿着提前准备好的叁层搪瓷点心架,上头有英式司康、甜甜圈和草莓慕斯。
    “用了一点小手段。”许正衡眨了眨眼,调整相机拍照,“也没什么特别的,录到了他被一只假的蜈蚣吓得往后一跳的蠢样子,有点想要让他下属看个乐。”
    如此下叁滥且无耻的手段,李鳞儿只能说不愧是你许恶少。
    “拿一颗草莓喂给她吃。”跟真的导演似的,许正衡指挥章稚松道。
    章稚松拿着草莓绿梗放到她的唇边,她仰头打开红唇将果实包进嘴里,咬合时嘴唇擦过他修长的手指。
    “亲她”许正衡说。
    还没吃完呢,章稚松扶着她的脸颊亲了上去。她慌乱地吞咽,还是有草莓汁水在亲吻间流到她洁白的颊和下巴上,红红的汁液染得她像被玷污的纯情少女。
    许正衡让章稚松拿着手杖撩开李鳞儿的长裙。
    她脸全红了,偏头做出慌乱的表情,两只手抓住要带回厨房的铁托盘紧紧贴放在腹部,好像在控诉着主顾突然的性骚扰。
    手杖慢慢掀起垂坠的布料,展现出她薄得透明的黑丝袜,以及大长腿上勒着的皮质腿环。
    许正衡又要求李鳞儿背对着他们跪在窗边的木椅子上翘起屁股,他抓住她的裙子边撩到了腰上。
    她老脸一热,闭着眼不敢看,屁股一凉,就在镜头前露了个光光。
    这所谓的真皮内裤,和真空没什么差别,把普通内裤剪得只剩车边儿差不多就是这个效果。
    细细的皮扣绑带腰上横着一圈,沿着腹股沟贴着两瓣臀肉又有四根,各连到腿环上,叁角区压根一点没过更别说挡了。
    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形状姣好,夹在那些皮带中更加显得丰盈,手一抓都摸不到骨。
    往下移动镜头,是未着寸缕的私处,脱过毛,紧闭的两瓣蚌肉白嫩丰满,中间一条红色的流苏小线勾勒而下作点缀。
    这皮带跟相框一样,不在于遮,而是要突出强调她性感的阴埠和屁股。
    “屁股翘高点。”许正衡说。
    她抓着红软垫椅背塌下腰,可怜地蹙着眉,一张大红脸又羞又恼,像被主人家的小少爷逼迫的小女仆。
    “手杖贴着阴唇爱抚她。”许正衡又说。
    章稚松执起手杖插到她腿间摩擦滑动起来,黑,白,红,叁色交错,冷硬与柔软的碰撞,还清晰地看得到许正衡刚刚留下的几道吻痕。
    两瓣阴唇分开了些将手杖裹了进去,没一会儿就让手杖沾上亮闪闪的爱液,她还咬着手指一抽一抽地抖动她浑圆的大屁股,晃得人眼晕。
    嘶,许正衡彻底硬了。
    “女仆小姐,你是发情了想被主人肏吗?”许正衡走过去近距离拍摄她的小穴,手里抓起桌上一把黑色皮质散鞭。
    “才没有……”李鳞儿脸皮薄,想也没想就说不。
    “啪”,许正衡一鞭子抽到她的大屁股上,红色的斑驳鞭痕很快浮现出来,“女仆小姐不诚实,水都快滴到椅子上了,怎么会是没有呢?”
    “呜呜,疼。”她吓了一跳,手指握紧椅背都掐白了。
    又是啪的好几声,他边打边逼问她“怎么越打越湿了”“小屁股摇得真色”“还说不想要吗不诚实的女仆就要受鞭刑”。
    她被打得受不住了,哭着说“女仆发情了,女仆想被主人肏”,而后抬高小腰痉挛着去了一次,她两瓣屁股已经被打的通红一片了。
    “欸,我们家的女仆小姐是被虐狂吗,这样都能高潮。”
    许正衡用戴了黑色皮手套的手指分开她两瓣阴唇,露出那正蠕动着的红彤彤的甬道,有液体很快就流了出来,他笑意满满地说,“看,这里有白浆了。”
    “女仆小姐想要谁先肏你呢?”许正衡问。他把摄影机随意放到一边,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面对着早就对准了大床的另一个摄影机。
    李鳞儿的视线飘在两个人之间游移不定。
    许正衡又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抚摸自己西裤下明显的一大根阳具,哑着声音问:“是不是两个都想要,但是不敢说?”
    她犹豫不是想要两个,是不敢得罪任何一个,她的纠结却被许正衡理解成为了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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