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女人的面容依旧是被一层薄纱掩盖,半遮半掩看不清楚,也许是潜意识中不愿面对?醒来之后的秦淮安不想去深究,只是眉眼间压抑着什么,去公司时众人见了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话。
正当秦淮安准备决心避免和江若离接触时,手机屏幕上却滑到一条动态。江若离前二十分钟发布的一张照片,素白的手指间夹着一张花花绿绿的长条状卡片,配文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期待明天”,秦淮安下意识分辨了一下卡片上的文字。
……
第二天,n市创展中心
“淮安,好巧,我门又见面了”,江若离说完才像反应过来一样,手掌轻掩着半边嘴,“我只是觉得有缘见了那么多次,还叫你秦先生总感觉太生疏了。”
“我不介意的,江夫人你好像很喜欢这位画家?看你刚刚好像还定下来一副作品。”
秦淮安回想起昨天让秘书临时去弄票都有些别扭,只希望这次见面后只记得这位江夫人平时端庄温婉的样子,少些绮念。
“我只是看那副画确实不错,至于来这里大概是画展的名字好听,我平时也没什么活动罢了。”
“没想到江夫人这么直接,不过我对这些也不太了解,这次来也是准备看看这位的画作是否有投资价值,目前看来确实可以入手几副。”
秦淮安随着谈话稍微放松下来,语气也随和了很多。
“是吗?如果这位画家知道了大概会很高兴。”
江若离微笑着回应,继续把视线放在面前的油画上,画家主要使用的是刺目的红黑颜料,描绘了一个恶魔逃离地狱之火,飞向破碎天空的场景,左下角的作品信息里标注着题目《飞天》,心里感慨着真美。
秦淮安也跟着站在画作前望了一会,只觉得画面有些压抑,转过头看向江若离,女人纤长的睫毛不怎么卷翘,被展厅的灯光一照,在眼尾形成了如同鸦色眼线一样的阴影。
两人结伴在展厅中逛了些时候,时不时的交谈让秦淮安自觉已经能够忘记身旁人的媚态,把之前的意外抛在脑后。
出展厅大门时却遇上了意外,两个小男孩追逐打闹着,其中一个还直接拿着水枪。一不注意,江若离的旗袍被弄湿了大半,位置也有些尴尬,本来就轻薄透气的面料紧紧贴着大腿根部。
江若离的脸直接冷了下来,瞟向那些还在打闹的孩子。秦淮安反应过来眼神也变得不善,心里还有些懊恼自己没能护住身边的女士。
一旁休息的家长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赶忙过来道歉。
对方道歉的态度有些敷衍,男孩的父亲还一个劲的往江若离被喷湿的地方瞄,秦淮安只觉得有些嫌恶,把江若离拉到了自己身后挡着。
一米九的身高体格和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手表,让秦淮安看起来不太好惹,家长语气也好了不少。
秦淮安记着江若离半湿的衣服,忽略家长还在说带孩子出门多累多难的话,直接发信息让在外面等着的秘书带套干净衣服过来。
全程江若离仿佛也被湿身弄得有些害羞,在秦淮安身后安静地站着,五分钟不到这一家人就被赶来的严秘书‘请’到旁边的咖啡厅聊聊。
为了刚刚买下画作的江若离和VIP票的秦淮安,画展的工作人员立刻提供了一间干净的会谈时为临时更衣间。
秦淮安守在门口,有些不自在,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却仿佛听到了里面女人整理衣衫的悉索声。
“淮安,进来帮我一下好吗?”
会谈室的大门从里面拉开了一小道缝,江若离问完仿佛不好意思的样子,微微低垂着头。
秦淮安见过不少凑上来的女人,他清楚地知道这句话宛如一个诱饵,想要克制自己;另一方面又觉得江若离果然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纯良,才和季妙胜黏在一起后上了原曲生的床,生出来些怒气,至于气什么就不知道了。
只是秦淮安脑子里想法搅和在一起,人还是沉默着进了门,顺手还反锁上了。
“我背后拉链好像卡住了,只能麻烦你了。”
江若离背对着他,身上还是那件湿了的高领旗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肩胛骨的位置,露出来看上去脆弱的后颈上还留着淡淡的一块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秦淮安伸出手指把拉链头往下一拽,直接顺利拉到了尾椎处,雪白的背部毫无遮挡。
“江夫人没有穿内衣吗?”
秦淮安的声音像是许久没喝水一样,听起来有些低沉。
“天气太热了,这件衣服也有点紧,我就贴了胸贴,既然弄开了,淮安你出去等我就好。”
“真的吗?江夫.人.”
秦淮安用食指从江若离的脖颈顺着脊椎一路滑下,感受着女人身体发出了一阵轻颤。
“或者…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小忙?”江若离语气没有一丝慌乱,说完发出了一声轻笑转过了身。
秦淮安只觉得自己仿佛又陷入了春梦中,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女人的衣衫褪到了腰间,胸前遮挡物江若离自己撕下来丢到一边,乳头微微翘起,冒出些许白色。
“淮安,我有些涨,平时都是别人吸出来的,现在在外面,你会帮我的对吗?”
秦淮安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乐于助人’,弯下腰把头凑上了江若离的胸脯,张开嘴舔舐吮吸,仿佛沙漠中的旅人终于遇上了绿洲,贪婪地汲取吞下每一滴水。
片刻后,女人的外衣和男人的裤子都丢在了地上。
就在秦淮安伸手准备探向下方的花穴时,江若离却推开了他。
秦淮安只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这不是你要的吗!?——”
“我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呀,不过确实该好好答谢一下。”
江若离心里却想这位秦总之后后悔的样子一定很精彩,她半蹲下身子,看向那根已经激动地吐出些许粘液的肉棒,双手捧起两团乳肉,挤出深深的沟壑,凑了上去,有几分幸灾乐祸地开口:“我是原家的江夫人,淮安你应该也不至于要我以身相许答谢。”
秦淮安只觉得江若离果然是故意的,如果撕破脸和原家对上确实是个大麻烦,而且这个女人一定会煽风点火。
他几乎是咬着牙把话给挤出来:“知道了,夫人你的答谢我会好好收下的——”
……
不想再照顾处男的江若离最后来不及躲闪,被摩擦到有些泛红胸脯和脸上都被溅上了带着腥味的精液,微微皱了皱眉,起身准备换上放在一旁茶几上的干净衣物。
射完看上去还想在来一次的秦淮安喘息声有些大,看见江若离仿佛真的只是给了一个小小的答谢礼物,较劲一样强压下自己的欲望,露出平时那副冷酷的样子。
幸好会谈室还有矿泉水和纸巾,除了房间里些许残余的味道,两人看起来还是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离开展厅时,正好在门口遇上那个给他们提供会谈室的工作人员。
“江女士,感谢您光临此次‘生辰’主题画展,我们这边还有留言征集活动,您有没有兴趣参与呢?”
说是留言活动,只是让邀请部分客人在一块空白的大幅画布上随意涂写,江若离看着上面从夸奖画家到感悟生命,拿起一旁小桌的羽毛笔,写下了一行小字“生日快乐”。
今天是江若离的生日,不是原身江淼的,她一直没有忘记这一点。
秦淮安扫了一眼,只觉得女人的字秀气好看,还有几分微妙的熟悉,不过这时候也没有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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