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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市临海,以往冬天虽然冷也是下几场冰雨,今年除夕难得飘雪,江若离也裹了件羊绒大衣,望着窗外的雪景。
    “江姨你想出去玩雪?”
    原曲生从后面环抱住窗前的人,还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自从去公司实习还要抽空去学校考试,难得过年休息一觉睡到了中午。
    “看看而已,我怕冷,又不像你跟个火炉一样。”说着江若离拍了拍腰间的手,示意松开,反被连手一起被抱住。
    正好季妙胜上楼,仿佛没看到两人贴在一起,只是说着时间不早该下去用餐,全程没有跟江若离对上一眼。
    “今年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怎么还要戴一个?”
    给江若离左手迭戴了两只贵妃镯,原曲生把包装的木盒丢到桌面,大大咧咧坐回沙发上。
    “江姨最适合带玉,两个戴着走路的时候叮当一响多好听。”
    原曲生心里只道这个女人还说什么压岁钱,她平日就爱吃吃喝喝,嘴上说得好听什么少爷是最重要的,去年的压岁钱还是大雅金行推出的古钱币,一看就是走流程买的推荐。而他直接去原家矿场收了好几块料,让老师傅磨了一个月,才挑出来这两个都能拍卖的玉镯。
    “确实好听,不愧是我的少爷,出手大方眼光又好。”
    江若离作势转了转手腕,听着脆响,欣慰摸了摸一旁原曲生的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别乱摸啊……”
    虽然这么说,原曲生头还是凑了过去,两个人靠在一起听着壁炉里木柴燃烧偶尔破裂的声音,窗外的雪还没停,他用余光打量着身旁已经认识十年的女人,甚至有一种他们会这样一直不清不楚纠缠下去的预感,但也只是一瞬间荒唐的预感。
    过了两日江若离这天有点想吃夜宵,但是又觉得这时候吃晚上肯定睡不着。考虑了半天,还是准备下楼看看冰箱里的存货。
    然后一开门就看到作势要敲门的季妙胜,对方看样子也有些尴尬,不过下一秒就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少爷他最近为了工作上的事有些激进,这几天都在房间里熬夜,你应该去劝劝他。”
    睡眠,食欲,情欲往往能够相互替代满足,本来嘴馋的江若离眼光流转,瞟了一眼睡衣都是长衣长裤的季妙胜,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馋。
    “让少爷好好休息当然没有问题,我就知道一种很好的助眠方法,季管家不先帮帮忙么。”
    女人穿着真丝吊带睡裙,懒洋洋靠着门框,看上去已经是一朵盛开期的芍药,随时可以被人从枝头摘下,不用多言,空气中就有了几分暧昧的颜色。
    原本真的只是想让江若离叫少爷早点休息,沉默了片刻的季妙胜还是半蹲下身,手撩起眼前人的裙边,带着身体乳果香的棉质叁角内裤被褪到膝盖处。
    两人都沉默不语,一个是还不至于一被碰就想叫,另一个则是唇舌忙着跟女人下面的小嘴法式热吻。
    一回生二回熟,芍药的花蕊刚刚变得湿润,季妙胜就想结束,只是才拉开一掌的距离,江若离就用手按住了他的头,力度不大,男人却像是抵抗不住一样继续贴了过去。
    “季管家,您至少要做到和之前确认的时候一样啊”
    ……
    十分钟后,直接意思意思敲完门就进了少爷的房间,江若离感觉自己喝了叁分醉一样有点飘,还直接坐上了书桌。
    原曲生听到声响先是了确认保存文件,这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抬眼打量了下那没有任何承托还晃了晃的两个肉球。
    “是涨奶要我喝?我记得中午应该已经喝干净了,江姨你不会还有叁次发育吧?”
    江若离俯身直接一只手勾起了原曲生的下巴,一边用右脚轻轻踩了踩对方的大腿。
    “原小狗你会不会说话,一天天盯着人看怎么没把你给憋坏——”
    “淦”
    原曲生只觉得女人把她的狐狸尾巴彻底露了出来,骚味毫不掩饰,身体冒出一股火,什么年龄差距都烧得一干二净。少年乍一看有些瘦弱的双手轻松把人横抱起,走向只有几步的大床。
    两人的衣服散落在床脚,床上的节奏也准备步入正轨。
    原曲生觉得自己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下半身,龟头因为兴奋分泌出粘液,没有经验的他几次徘徊在入口,不由烦躁起来,又担心一通乱撞伤了江若离。
    这时江若离右手指尖顺着少年的马甲线下滑,握住了硬度有些吓人的肉棒,指引着命中红心。
    “这里才对,原小狗,嗯…”
    进入的一刹那,原曲生发出了一声轻哼,整根被软肉紧紧包裹着,蠕动吞吐着,只叫他想把囊袋一起塞进去。
    “好孩子好孩子,看着我,慢慢来……”
    原曲生整个心神都被一起搅乱,脑海中只有她的眼睛,她带着笑意的红唇,她的丰盈。
    接着就是欲望占据了上风,原曲生抽插着就发了狠,快速,激烈,像是要拓宽那幽秘的甬道,势要把那最里头花心撞得更软。
    江若离被加快的节奏带动摆动着腰肢,双峰顶端那一点红也渗出些许乳白,下一秒原少的嘴唇就凑了上去,熟练地吮吸轻舔,上下夹击这块肥白的美肉。
    冰凉的玉镯随着主人的动作时不时碰撞清响,一点一点被两个人的体温蹭暖。
    “……啊……就是这样……乖孩子亲亲我”
    江若离觉得自己大约是太久没尽兴才突然想索吻,两人唇舌纠缠间,呼吸也仿佛连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唇上都润了一层水渍。
    “江若离——”
    原曲生仿佛陷入了一个美梦,情不自禁呼唤,江若离则直接轻轻咬住了少年喉结。
    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就是咽喉,被这么一咬,原曲生再也忍不住,肉棒毫不客气地喷射出一股精水,两具交汇在一起的肉体仿佛被电流击中齐齐轻颤了下。
    和跟自己动手疏解完全不一样的快感,让原曲生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间还漏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江若离的嗓音也带着少许情欲的喑哑,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开始调侃这位才毕业的处男。
    “少爷真是能干,平时喝奶的时候是不是也偷偷硬过,我记得你早些时候在家还不会穿宽松的短裤。”
    压抑着轻不可闻的喘息声,原曲生还舍不得把肉棒拔出来,根本没听清江若离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应了一句。
    过了片刻,江若离用手不安分摸索着少爷的后腰处,指尖划过尾椎,不一会还被甬道包裹着的肉棒就再次变硬了起来。
    ……
    直到房间中的空气都变得淫靡,又全部射进去的原曲生眼圈都有些发红,直接咬上了江若离的锁骨,用力到仿佛要见血。
    “是你先招惹我的!都是你!”
    “是是是,原小狗你别把我咬破皮了。”
    江若离带着满足后的愉悦,包容着这个莽撞任性但这一刻生涩敏感的孩子,用手梳理对方被汗湿了些许的头发。
    少年人总是食髓知味,之后的几天大半时间都拉着江若离滚作一团。自古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年轻气盛的原少爷眼下也有了点暗色,趁着过年休息睡到中午才醒。
    江若离倒是被滋润得更加娇贵,跟吸了人气血一样,手脚不再那么冰凉,唇色更是不点而红,刚刚被季妙胜那张冷脸膈应到,下午茶时间依然有胃口吃叁个小蛋黄酥。
    原曲生顶着一头乱发走了过来,熟练地亲了亲江若离的额头,就瞟到茶几上果盘旁边放的避孕药。
    “你…这几天都吃这个?”
    “对啊,就是这个量挺小的,一板里就7粒,我刚拆了盒新的。”
    “别吃了”,原曲生记得前两年江若离感冒发烧,吞个胶囊跟要了她命一样,闹到只能哄着她吃。结果这几天吃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有点生气又有些委屈。
    “要是不吃,原少爷你是准备戴套了吗?”
    江若离喝了口茶缓解吃完糕点的甜腻,抬眼望了过去,眼里还含着笑,说出的话没什么温情,“我可不想怀孕。”
    “……我吃,男性避孕药不是也有,你就这么—”
    你就这么看我,觉得我不想戴套看着你吃药也能心安理得,我明明……原曲生把剩下的话都吞了下去,只是抱住了面前笑得没心没肺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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