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阿树家的门,发现她给你留着客厅的柔和壁灯,你知道为了明天早起,她已经睡下了。
你迅速洗漱,今天虽然没有什么体力运动,但精神其实一直在高度集中,大脑一刻不停地在戒备堤防,回到熟悉的地方,好像那些警惕可以轻而易举地消弭。
第二天一早,你闹钟还没响,就闻到了厨房飘出的烤肠还有培根的香气,慢慢从睡眠中清醒过来,起身。
走到客厅,阿树正在给你做三明治,打算让你在车上吃。
“怎么没多睡会儿?”
“可能是饿了,昨晚吃的螃蟹,没吃主食。”
“哦?我还担心你在那边就随便吃点,没想到伙食这么好。”
“嗯,他从家带的,被我打劫了。”
“行吧,你打算玩几天?”
“还不确定,你返程的机票什么时候的?”
“6号傍晚,如果不延误,到达可能快九点了。”
“好,那我去接你。”
“你那边能完事吗?”
“嗯,放心,别忘了给我带吃的,要是太重的话,可以寄回来。”
阿树翻了个白眼,“知道了,还用你说?我哪次出门没给你带吃的,你也是,多大人了,别的都不感兴趣,再特别的礼物都没有食物能让你开心。”
“食物多好啊,你看基督教徒做祷告的时候,必不可少的就是感谢被赐予的食物,怎么不感谢住所、感谢工作,食物很重要好不好,不可以认为它微不足道。”
“行行行,洗漱完了没,快趁热吃吧,我买了你爱喝的牛奶,自己拿,我再检查下手机充电器带了没。”
七点一刻,你们下楼,已经是假期第三天了,去机场的高速车不太多,八点刚过就到了,你把车先停到地下,送她进去。
“好好照顾自己,出任何意外,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任何意外! 我随时可以赶回来。”
阿树反复强调了几句,才去安检。
你并不会像她叮嘱的那样,把她牵扯进来,如果真的被发现,你也希望她不知情。被绑架的目标、过程、地点,你通通没有告诉她。
将车开回你住的小区,刻意经过了许多沿路的监控,并确保自己被小区东门的摄像头拍下。回到家中,稍微整理了下房间,换了平时很少穿的衣服,戴了一顶短发假发,才走楼梯离开。
到监禁的地方已经十点多了,幸运的是,他确实对安眠药没有什么耐药性,你拿出塞在嘴里的毛巾,没有试图唤醒他。今天你会住在这边,所以可以减少一点剂量,毕竟安眠药摄入过多,会影响性功能。
你想着,他昨天基本是饿了一整天,等会儿就做点燕麦粥给他,再煮一些水饺,正好你也可以当午饭。
他一觉睡了十四个小时,醒来快12点了。
“有人在吗?”他刚醒来的声音还带着特有的沙哑。
“嗯,要喝点水吗?”
“好,我睡了多久?”
“这会儿快中午了,你吃麦片粥吗?”
他点头。
“那你等会儿,我去给你煮。”
居珩听到这句话时,没忍住多想,这里是哪?居民楼吗?还是乡下房屋?还可以随意煮粥,麦片粥虽然简单,但也需要热水,锅,电磁炉或者燃气,并不像其它方便食品,加点热水,或者凉水就行。
昨天从醒过来就一直在听外界的动静,外面没有太多的人声,好像连车辆都很少,这里就算不是郊外,也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贸然求助是很傻的行为,虽然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久,但大概估算,至少有24小时了,为什么没有听到手机的来电或者消息?她扔掉了手机吗?
他试着反复闭合,活动着嘴,但还是很僵,难道口枷戴了很久?现在还是会痛?或者这种现象类似于突然剧烈运动后第二天甚至第三天,肌肉分泌的乳酸过量还在分解的原因?他的肌肉也没有恢复,不知道是躺得太久还是电击的影响没有消除。
因为服用了安眠药的缘故,昏昏沉沉的,没有到头痛的程度,但还是没什么精力去思考。纷乱的想法在脑海中交织,居珩一会儿觉得应该自救,可疲惫的身体似乎不断向大脑传送需要休息的信号,让他产生了如果顺从安排,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直觉。
一切已知的信息都在告诉他,不要反抗。
你端着麦片粥回到卧室的时候,他的呼吸很平缓,你担心他是不是又睡过去了,轻轻拍了拍,他回过神。
“怎么了?”
“粥好了,加了点牛奶,不是很烫,我喂你吧。”
“嗯,可以解开一只手,我自己吃吗?”
“不太方便,而且就算解开一只,你还是不好坐起来,也看不见,你要是担心我喂得频率不对,可以告诉我。”
居珩一时不知道是该说你体贴还是警惕,但他又有几分肯定你是名女性的猜测,也许绑架他的不只你一人,虽然这个可能性并不大,但这两天照顾他的应该就是你。
“好,那你喂吧。”
你搅动了一下碗里的粥,麦片和干果混合在一起,比较黏稠,有点像糊糊,你用的是比较小的勺子,这样可以整个送入他的口中。
他一勺一勺地乖顺着吃着粥,你突然看着他,感慨,护工是不是就是这样照顾病人的?
“你等会儿还想吃水饺吗?”
“不用了,有点饱了。”你对他的克制有了新的认识,毕竟他可不知道还有没有晚饭。
吃过饭,你问他要不要看纪录片,你昨晚刚好在平板里缓存了好几部。他摇摇头,“就放点音乐吧,不要太激烈的。”
你打开轻音乐的歌单,看他没什么精力的样子,音量调得比较小。
算了下安眠药的代谢时间,今天完全排出体外是不可能的,为了让他的状态恢复一些,你计划晚上再对他使用新的玩具,正好高潮后的松弛感本身就有利于睡眠。
晚上大概十点多的时候,你来到他卧室。拿来的这款振动棒静音效果很好,即使开到最大档位,安静的房间也只能听见微微的震动声,和手机振动差不多。
“开始了,要开着音乐吗?”
“不用了。”
你拉下他的裤子,他的包皮割得很好,即使未勃起也没有包裹住龟头。你稍微揉搓了几下,
就打开按钮,选择了挑逗模式,虽然是按照女性产品设计的,可显然用它夹住环形的冠状沟,也可以带来强烈的感受。
居珩直接叫出了声,紧挨着龟头的一圈细嫩皮肤被三面包裹,时而抖动,时而收紧,没有润滑液的介入,干燥的皮肤反而像是导电体,让他根本不能躲开这电流的直接刺激。
过了会,居珩才适应这样的方式,轻轻哼到,“这是…什么?”
你没有回答他,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说这是女用的振动棒,也没有想要趁机羞辱他的意图,只是懒得向他解释。
在你看来,大部分情趣用品其实并没有男女之分,即使构造不同,但刺激前列腺的跳蛋和阴道的跳蛋都可以让人很爽,问题不在如何选择产品,而是要充分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内部的敏感点在哪,至于花样繁多的玩具只是商家的手段而已。
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不同的玩具就像衣服一样,当然是不同的款式越多越好。单身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意买感兴趣的小玩具,不用向任何人解释,即使买回来一次也不用,放在那里就让人心情愉悦。
你用手机软件打开经典模式,速度变快,力度也比之前稍微大一点,他的马眼已经开始分泌前列腺液,因为重力的作用,滑过深粉色的伞盖,来到了隐蔽的沟壑。黏腻的液体好像让敏感单薄的皮肤与之接触得更加充分,他难耐的呻吟也开始有了变化,不自觉摆动腰臀,腿似乎想要合拢,去夹住这个让他又爽又陌生的小东西,可双脚的固定,只发出了脚铐被晃动的声音。
频繁的振动让自慰棒顶端的的金属吊坠在他小腹不断垂落又荡起,发出轻微的拍打声,复古的花纹和玫瑰金的色彩交织,在他冷白又微微泛青的一小块皮肤上,带来一种别样的视觉刺激。
你之前自己玩得时候,这个吊坠就相当于一个链子,可以直接在结束后把振动棒从泥泞而又敏感的小穴拉出来,从来不知道原来链子在摇晃的时候也可以让人心生荡漾。
你不敢再看,熟悉的玩具总是会轻易地将你带入曾经带给你的欢愉当中。
松开手,蓬勃充血的事物似乎还是需要你的支撑,随着振动棒自身的重量向他腹部靠去,速度并没有增加,可也没有降低。
你冷静地坐到一边,让他适应他的高潮、他的情欲全部交给了一个被人掌控的玩具,没有抚摸和其它部位的刺激,仅仅要用这个射出来。
你切换了新的模式,看着他的阴茎颜色越来越深,被夹住的龟头似乎已经发紫了,快感应该很强烈,他不停地央求着你。
“碰一碰下面…啊…摸一下…可以吗…嗯……摸一下…一下就好…啊…”
你没有说话,他似乎是放弃了,开始专心地让自己沉浸。
“呃啊…呃…呼…呃啊啊啊啊…”
你看着喷到他胸腹的白色液体,还有一点甚至溅到了下巴,没有立刻拿开振动棒,调整到舒缓模式,他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等他平静下来之后,你才询问他的使用感受。
“感觉怎么样?”
“嗯…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很爽,本来以为只用这个到不了的。”
“不用担心,冠状沟其实是比龟头还要敏感的部位,今天只会做一次,我帮你清理一下。”
“要喝药了吗?”
“对,今天的不会太苦。”其实你之前在挑选用什么味道的果汁来掩盖安眠药的苦味比较好,尝试过几种平时喝的口味,遗憾的是,磨成药粉的化学药品根本不会和果汁融合,它散发着独特的苦,所以果汁只是增加点甜味罢了。
“可以直接给我药片吗?我会吞下去的。”
“不行,不过你可以选择是葡萄汁还是番石榴。”
“那好吧,番石榴好了,我其实不太爱吃葡萄。”
你管他爱不爱吃葡萄,番石榴今天被你喝了大半,明后天就只有葡萄的了,他没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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