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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台秋千上的一吻,让过去的点滴悄然入梦,哪怕她睡在苏梓羽的身旁,依旧无法阻止记忆的潮水席卷而来。
    天谕城,在叶商为青梦申请的房子里。
    屋里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柜罢了,但一尘不染。
    叶商垂着头,双手环抱,靠在大门上,整个人藏在阴影里,像一只孤独地舔舐自己伤口的狮子。
    青梦则盯着书桌上的一堆糖愣神。她身上套了件男人的大衬衣,下半身完全真空,双腿间还隐隐作痛。
    她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是叶商的。
    他们两个人,一个人在门口,一个人在书桌前,隔着遥远的距离。也许他们从未贴近过,哪怕多次肉体相缠。
    “叶商,我是你的什么?”青梦问。
    叶商脸撇向一边,冷笑,答得高高在上,“你只是我的兵。”
    哪怕他心里不是这个答案,也要这么说,维护自己脆弱的尊严。
    青梦哑然失笑,她悟了,原来只是兵啊。
    物件罢了,再喜欢也只是物件。哪怕我死了,这狗男人也不会流下一滴泪。
    叶商突然抬眸反问,“那我又是你的什么?”
    青梦也学着他冷笑,“你只是我的长官。”
    叶商从阴影中走出,大踏步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青梦,锐利的眼眸寒霜密布。
    “哼,长官?我只是你的床伴之一。我甚至连床伴都算不上。你厌恶我,恨不得我去死。而我还傻傻地对你好,以为你会回心转意!”
    危险猛然临近,青梦的腰肢被叶商一把揽住,整个人被揉进他坚实的怀中,她的双腿被男人有力的大腿顶开,本就外露的花穴被男人的膝盖恶意厮磨。
    他的暴怒显而易见,他的欲望成了一种责罚手段,他要宣誓主权。
    青梦没有抵抗,反而柔软了身子,往男人身上依。
    在这个艰难生存的地方,她不再是莽撞天真的女娇娥,她学会了看人识人,学会了虚与委蛇,学会了用身体优势获得所需。
    “叶上校,您这是在嫉妒吗?”青梦伏在男人身上,妩媚地抬眼望男人,娇弱地似菟丝草,任人索求。
    男人粗粝的大掌伸入她的衣服,沿着光裸的脊背向上,肆意揉捏她敏感的红梅,激得佳人身子轻颤如秋叶。
    他的动作色情,但表情还是那么阴郁,他的嘴和他的屌一样硬。
    “嫉妒什么?嫉妒杨言吗?嫉妒他能让你主动张开腿、还骚浪地求操吗?你配吗?他配吗?”
    套在青梦身上的杨言的衬衣被叶商撕个粉碎,扔在地上。要不是室内不能点火,叶商恨不得踩上几脚,直接烧掉。
    “骚?浪?哈哈哈,这不是你希望的吗?”青梦明明在媚笑,眼底却似寒潭冰冷,“当初你强我,不就是要我丢掉羞耻心吗?你没想到如今的结果吗?”
    昏黄的顶灯倾斜在她光裸的身上,虽偏黑的肤色,但发着光的顺滑的好皮肤,没有丝毫赘肉的身材,她浑身散发着原始生命力,彰显着诱人的美。
    若没有那些吻痕就更好了。吻痕从锁骨起,密布全身每一寸肌肤,一直延伸到双腿间。
    这些吻痕就像火红的烙铁,烫在叶商的眼里。这都是这个女人不爱他的证明,哪怕她现在倒在自己怀里,予取予求。
    叶商抿着嘴,眼神发狠。既然得不到,那何必伏小做低地讨好?
    “那你就尽情地骚浪贱吧。你找一次别的男人,我就强你三回。我说到做到!”
    他长腿一跨,将青梦放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控制住她的手脚。又一口含住她殷红的乳尖,啧啧有声地吃了起来,而且为了盖住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舔得更狠,咬得更深。
    爽与痛冲击着青梦,她咬着牙,但身体本能的嘤咛还是从嘴缝溢出。
    她突然觉得这男人很可笑。哪怕不爱,也不允许自己的物品被别人玷污。不过是睡了几次,就是他的所有物了吗?
    反正今晚是怎么也逃不了,过过嘴瘾也好,青梦吐露了真心话。
    “哈哈,叶上校,你在说什么?如今这世道,连婚姻都不存在了,你竟然要求我一个女奴性忠诚?而且你当初在晨希楼,不也是去打炮的吗?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
    叶商从她的身体上抬起,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我TM这么多年就碰过你一个女人,我凭什么不能这么要求你!”
    呵呵,谁信呢?青梦内心默默吐槽。
    叶商余光扫到了青梦不屑的眼神,气得掰开她的一条腿,露出那红艳艳的肥厚的阴唇,用牙齿咬了上去。
    “啊……”
    青梦这几天本就玩得畅快,小穴敏感得不行,这么一咬,花穴骤缩,强烈的失禁感从盆底传来,蜜液从甬道里喷出,全数泄在了叶商嘴边。
    叶商从她的腿间抬头,骨像极佳的面庞,薄唇上水光潋滟,欲色又邪性。
    他用手背霸气地一擦,然后分开她的大腿,直接一个沉腰深挺,顺着喷涌的蜜液,将整根肉棒毫不留情地塞进了紧窄的小穴,让本就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攀上了更高一波的山峰。
    “真当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以前叶商在床上还是很绅士的,青梦说不要就不要,说停就停,还总会缓一缓,照顾她的感受。
    不像现在。没有情话,没有体恤,只有直白的欲望和燎原的怒火。
    她被压着,双腿架在男人身上,整个人几乎对折,青筋暴起的孽根在她的花穴内肆意逞凶,甚至恶意地转圈。
    快感也一波一波从花穴窜出,沿着脊椎骨,弥散到四肢百骸。而那穴内似乎有千百张小嘴,紧紧地吮吸着暴虐的肉棒,给予男人最强烈的刺激。
    望着在他身下美目轻阖,霞飞满面的女人,叶商声音低哑:“咬得那么紧,淫水这么多,你在杨言身下也这么骚吗!”
    最后一句话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他意图羞辱,最后只是把自己气个半死。
    “除了我和杨言,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是个男人你就要张开腿勾引吗?”
    身体背叛了理智。爱与欲有时候是分开的。青梦不得不承认,和叶商做爱时真的很爽,哪怕是今天这种情景。
    他的火热的肉棒粗暴地在甬道内进进出出,整根入,整根出,每一下都几乎要顶到宫口,淫靡的花液飞溅,破碎的呻吟漫天。
    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打在了青梦的脸颊,浓烈的血腥气开始弥漫,叶商的左胸处应当是有伤口,伤口裂开了。
    青梦抬眼望顶上的男人,他也阴沉地盯着自己。
    他的胸口开了血色的花,而他的身下一刻不停地操干着,他们最深处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合。
    他们是彼此快乐的源泉,他们也是彼此痛苦的根源。
    叶商完全不管伤口,继续执行这场爱欲惩罚。他将青梦捞起来,与自己面对面而坐,这个姿势可以让女人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被大肉棒子一捅到底的。
    青梦害羞地移开眼。叶商手扶着她的脑袋,偏要她看着交合之处。
    “你给我好好看着,是谁在操你!”
    嫣红的花唇艰难地吞吐着肉棒。肉棒紫红色的,缠满了青筋,上面还沾满了晶莹的爱液。交合处早已是白沫一片,湿漉漉地往下淌水,床单洇湿一片。
    太羞耻了,越是羞耻,快感越强烈,她的神智早已飞往九霄,只余身体沉溺在欲海,随波飘荡。
    “我不行了……啊……”
    青梦环着男人的脖子,娇媚地呼喊着,整个人被颠得意乱神迷。
    “不行?我看你行的很!玩诈死、当逃兵、跑男人床上,还不止一个男人,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
    叶商又将人压回床榻,牢牢地禁锢住她,将她的双腿推高,弯折在胸口,摆出一个屈辱的M字,露出嫣红的花穴。
    这个姿势能让男人入得更深,只要他往下一沉腰,就能一把顶开宫口,又痛又爽。
    “还不止一个!是杨言不能满足你吗?是其它男人喂不饱你吗?是我不够好吗……”
    他一刻不停地进犯着,肆意逗弄她所有的敏感点,逼迫青梦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他身上的鲜血染红了彼此的胸膛,亦不肯停歇。
    就这么死掉算了,死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他甚至这么想。
    他波澜壮阔的一生遇到过许多挫折,他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像熟悉自家大门一样熟悉鬼门关,可他从未放弃过对生的希望。
    直到今夜,他才知道,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自己的人是多么绝望。
    青梦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在发烧,意识彻底出逃,她的穴儿绞着肉棒,灭顶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汹涌地冲击着。
    她被男人压着亲吻,呼吸被掠夺一空,她只能无力地张着嘴,任津液从嘴角缓缓淌下。
    这一夜很长,数不清泄了几次,也忘了说了什么话,青梦最后都想不起两人是怎么结束的。
    只记得她晕倒在叶商的胸口,脸上满是泪痕和血污,床单上是淫糜的蜜液、阳精和鲜血。
    叶商还咬着她的耳朵,发狠道:“你睡一次其他男人,我就强你三次,你还欠我两回!”
    呵呵,我早不知道何为忠贞了,还不是拜你所赐?你这狗男人,竟然要我性忠诚,可笑至极。
    晕倒前,她模模糊糊地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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