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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尔曼扼住卡蜜拉的咽喉,卡蜜拉的脸涨得绯红。赫尔曼忽然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将手指伸进她的唇里,卡蜜拉松开牙关,她包的那一口水便随着赫尔曼的手指淌了出来,沾湿了二人的身体。
    当她吐干净后,赫尔曼终于放开了他扼喉的手指,卡蜜拉得以咳嗽喘息。然而赫尔曼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把卡蜜拉抱起来,转了一个方向。
    遍布青茎的性器在卡蜜拉因紧张过度而深深绞紧的穴道里转了180度,赫尔曼不由得生出喟叹。
    赫尔曼握着她的膝盖,把她调整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然后他也屈膝跪在她的身后,用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赫尔曼眼中所见便是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两团绵软的臀肉,挤出一条诱人的股缝,延伸至那个插着他阴茎的穴口。
    阴唇被挤压得向外张开,红肿湿润,嵌在上面的黄金环还在微微抖动。赫尔曼揉捏着她的臀肉,从后面大张大合地肏干起来。卡蜜拉跪在床上,用手臂支撑着身体,然而赫尔曼的顶弄太过刁钻,她的手肘也被他撞得在床单上不住摩擦。
    布料纤柔,可如此反复,卡蜜拉的皮肤已被磨出红痕。赫尔曼看着自己的龟头没入小洞,直挺挺的一根也被她全部吞吃下去。
    阴穴口的皮肤被撑到极致,泛着透明的果冻色,看着就让人心生邪念。
    他想知道这个洞口的极限在哪里,是不是多大的东西都能吞得下,他想看见它被撕裂的模样,柔嫩的肉,被撑破,肌理被迫一点点分开,鲜红的血从娇嫩的伤口里渗出来……他用指甲刮弄她的伤口,让她浑身都疼得战栗。
    赫尔曼如是联想着,掐着她的腰,在她的穴道里耸动。卡蜜拉的胸乳像水滴一样晃来晃去,赫尔曼一边冲刺,一边扇她的双乳,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两种声音,一种是臀部撞击声,一种是掌掴声,听起来激烈又淫靡。
    卡蜜拉对赫尔曼简直深恶痛疾,她从来没有被人打过,没想到在他床上还要受这样的折磨,她越想越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以愉悦到他的呻吟。
    赫尔曼忽而嗤笑一声,掐着她的阴蒂说:“你胆敢给我下毒,卡蜜拉,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卡蜜拉伪装的所有镇定都在这一瞬间破功,她咬牙切齿地说:“赫尔曼,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必定让你死无全尸!”
    暴躁的卡蜜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她心中的怒火要把她自己给烧穿了,她这段时间里,一直在赫尔曼面前做小伏低,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逃脱或是反杀的机会。然而赫尔曼无比狡猾,并且次次在她的尊严上践踏,他用绝对的武力和权力告诉她,她根本是在痴心妄想。
    她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反正她也逃不了了,既然如此,为何要忍?她虽然弄不死他,但她至少可以痛骂他。
    她想到她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折辱,他恶心肮脏的东西在她的阴道内抽插,他把他的精液射到她的肚子里,卡蜜拉恨不能换一身皮,最好把子宫都掏出来洗一遍。
    赫尔曼轻视卡蜜拉,连她的威胁也不放在心上。他突然拿出了一个小玩意儿,那东西只有小指头的指甲盖那么大,模样像一只机械蜘蛛,微型控制枢纽下,伸出细密的金属小刺。
    赫尔曼把机械蜘蛛放到卡蜜拉的腰窝上,它的机械蛛脚就爬动起来,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顺着卡蜜拉的肚脐向下,爬到了她的阴阜,在她的阴蒂上停了下来。
    机械蜘蛛张开蜘腿,把那枚红肿的阴蒂包裹起来,而后急剧收缩,那些细密的金属小刺就牢牢地嵌在那枚阴蒂之上。其实金属刺并没有扎破她的皮肤,可由于它们实在咬得太紧,阴蒂又何等敏感脆弱,所以这股痛楚就尤其强烈。
    “啊——”
    一阵刺痛自阴蒂处袭来,卡蜜拉发出难以忍受的痛呼。赫尔曼的笑声非常幸灾乐祸,他反而在这时加大了冲撞的频率,鲜嫩的穴肉被扯出一点,又被狠狠地捣回去。
    阴蒂的刺痛也开始变味,在密密麻麻的痛楚之中,卡蜜拉居然感受到了一阵奇异的酥麻,她穴道分泌的蜜液也越来越多。
    “是不是很舒服?”赫尔曼感受到了穴道里的湿滑,他突然掐住了她的两颗乳头,俯在她耳边说,“不过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卡蜜拉觉得已经够痛了,赫尔曼的意思却好像还没有开始,意识到这点,卡蜜拉突然有种面临未知的恐惧。她听见赫尔曼说:“摩因,直接开最大档。”
    “是,赫尔曼大人。”摩因立在床边,声音很是凉薄无情。他按下了手中的控制器,直接调到了最强的档位。
    机械蜘蛛发出“滋滋”声,随即导出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那些细密的金属小刺,全部传导到卡蜜拉那枚肿胀的阴蒂之上。
    针扎一样的刺痛感全部作用在那枚脆弱的阴蒂之上,卡蜜拉控制不住口中的尖叫,因为那些电针仿佛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
    她的心跳飞速飙升,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下体也不住地收缩。赫尔曼不得不掰开她的穴口,才能继续通畅地抽插。
    脉冲电流一股股地袭来,卡蜜拉浑身都在痉挛,口中的涎液也控制不住地流出来,滴在丝绒床单上,滚动如珠,散发着晶莹的光芒。摩因看着她被赫尔曼玩弄成这番模样,心中滋味复杂,然而却也感受到了下身的肿胀。
    他隐秘的欲望,被压抑克制的兽性,就像她滴落在床单上的涎珠,只要轻轻一触,就会崩溃成灾。
    卡蜜拉的所有神经都在电流下激烈地震颤,她恍惚地感觉眼前也出现了闪电,她一会儿身处天堂,一会儿又直坠地狱,可无论她深处何地,她的花穴都在被一根属于赫尔曼的性器深深地贯穿。
    卡蜜拉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摩因,摩因也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他的表情非常隐忍,然而他额头上的一层细汗却暴露了他的处境。他的手里握着那个控制器,就是它控制着嵌在阴蒂上的机械蜘蛛,发出阵阵电流。
    明明甘心成为赫尔曼的帮凶,为何又作出这样让人作呕的神色?卡蜜拉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捅死摩因,这个低贱的东西,怎么配瞻仰王女的胴体?他还粗暴地给她洗澡,他的手指次次都探入到她的身体里。
    又一阵电流袭来,卡蜜拉疼得垂下了脑袋。她支撑身体的手肘也不停地哆嗦,终于撑不住了,整个胸乳都跌进床褥里。
    她的两团胸乳被挤压成扁圆,然而赫尔曼却把她的屁股干得高高翘起。卡蜜拉的胸乳随着他的撞击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乳尖硬得充血。
    赫尔曼扯着她的长发,把她垂下去的脑袋拽了起来。卡蜜拉不得不仰着脖子,像海上的小舟一样,被波涛顶得晃晃悠悠。然而海上不但有海啸,还有电闪雷鸣,猝不及防间,她又被脉冲电流攫住,整只小舟都被电得支离破碎。
    “这次只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我希望不会有下次。”赫尔曼的声音冷酷又威严。
    羞耻的疼痛折磨得卡蜜拉不停地喘息,可她依然不愿示弱半分:“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不然我找到机会,必叫你后悔现在的选择!”
    “呵!”赫尔曼冷笑着猛然一撞,直接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今天干了她很久,在电击的作用下,她的甬道里简直泛滥不堪。
    赫尔曼的马眼嵌进那个小巧玲珑的穹窿口里,卡蜜拉因为疼痛而夹紧下身,小口处的软肉也把赫尔曼的龟头夹得紧紧的。
    赫尔曼不再忍耐,精关一松,汹涌的白浆便迸射出来,一股股冲刷着她最深处的小口,渴望钻进她最神秘的胞宫。卡蜜拉被精液的热度刺激得弓起身子,可赫尔曼死死扳着她的腿根,不放她逃离,她被迫经受他深入至极的灌溉。
    赫尔曼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轻慢地说:“你的穴和胸都是软的,为什么偏偏嘴是硬的?”
    身体里满满都是他的浓精,浓郁的前列腺素刺激得她的子宫一阵收缩,卡蜜拉感觉到难以忍受的腹痛。次次这样的内射真的太危险了,卡蜜拉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已经怀孕了,她感到荒谬,可现实不就是这么荒谬吗?
    一年多以前,她还是王宫里玩弄他人的王女,而现在,她却变成了乱臣的玩物。
    赫尔曼满满拔出自己的分身,而这次射得太深,精液都没怎么流出来。赫尔曼看着那个合不拢的肿胀小口,阴蒂上的机械蜘蛛,以及阴唇上的黄金环……这都是他的杰作,他感到格外满意。
    “是不是恨死我了?如果不是我把你们抓了回来,你早就和加百列远走高飞。”
    赫尔曼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脸蛋,一片潮红色,非常可爱。然而她那双艳红的双眼却闪烁着嫉恨的光芒。
    “你们阿德勒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卡蜜拉想到加百列,他当初可是想把自己永远关在那个地下室呢。满脑子只有占有和欲望的男人,怎么值得依靠?他铤而走险救她,明面上是为了她,又何尝不是为了他自己?
    加百列,可以在危急关头同他联手,却不能长久地信任。而他现在说不定被赫尔曼关在哪个地牢呢,加百列既然已经成了一颗废棋,卡蜜拉自然将他果断丢弃。
    “和他远走高飞?怎么可能?”卡蜜拉微嗤,“如果不是你来了,赫尔曼,如果不是你扰乱了我的计划,在那个地下室里,我早就已经杀死了加百列重获自由……”
    卡蜜拉对这件事情始终耿耿于怀,而赫尔曼只把她当做一个依附加百列而活的女人,这让她嗤之以鼻。
    “加百列为了救你,选择背叛了我……他为你出生入死,而你却只想杀了他?”赫尔曼觉得非常有趣,嘴角勾起古怪的笑容。
    “当然。”卡蜜拉也不由得冷笑起来,她非常厌恶赫尔曼对她的轻慢态度。她这么自恋的人,不能容忍任何来自他人的忽视,所以她的杀人手法都是那么乖张别致。
    卡蜜拉瞪着赫尔曼,一字一顿地说:“无论是杀死班顿、乔岑,还是杀死加百列,在我眼中,都没有任何区别。”
    赫尔曼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低沉沙哑,因而异常瘆人。他突然转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玩味地说:“听清楚了吗,加百列……我之前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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