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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蜜拉太过疲惫,耳边是搅弄的水声,眼前是蹲着身体、满目森然的摩因。他毫不介怀地洗遍她的全身,他粗粝的手指揉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摩因把她抱了起来,换掉了溢满精丝的水,在重新接满温热的清水后,又把卡蜜拉放进了浴缸里。
    他似乎觉得没有洗干净,又伸手搓洗着那个早已红肿的穴口,红艳艳的穴肉被他深黑的指翻来覆去地揉捏着,像是土壤在分解玫瑰花的尸体。
    “轻一点。”卡蜜拉几乎要对摩因无语了,她敢保证,摩因之前绝对没有帮女人洗过澡。
    然而摩因依旧没有放轻手中的动作,他像极了一位外持内敛的管家,帮助赫尔曼将所有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包括洗干净他的情妇。
    赫尔曼了解摩因的忠诚,所以在察觉摩因对卡蜜拉有着不可告人的在意之后,依旧,或者说是故意让摩因目睹他如何操干卡蜜拉,还让摩因给满身浓精的她洗澡。
    赫尔曼很享受看到下属隐忍的模样,因为摩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背叛他。摩因早已被规训成一件器具,而器具是不配拥有人格或是尊严的。
    赫尔曼能从这样的操纵中获得权威的快感,他通过调教摩因和卡蜜拉,一次次侵犯二人的精神边界,来巩固自己绝对支配的地位。
    卡蜜拉能理解这种控制欲,因为她曾经也经常这样折磨过罗兰和乔岑。而当她成为了被支配的一方,卡蜜拉就只想撕碎赫尔曼了。
    不过她并不理解摩因对于赫尔曼那种近乎迂腐的忠诚——这个压抑而克制的仆人,就像太阳创造出的影子,对太阳一般的赫尔曼鞠躬尽瘁。
    这样的摩因是不可策反的,卡蜜拉知晓自己目前是孤立无援的状态。
    她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和赫尔曼上床,哦,还有摩因主宰的洗澡,他的手指会伸进她的穴道,把赫尔曼的东西全部抠挖出来。
    每一天都是无限重复,她穴口的红肿一恢复,第二天又重新被赫尔曼弄肿。
    赫尔曼仿佛打开了某道闸门,玩的尺度也越来越大,除了一些奇怪的玩具,有一天赫尔曼突然给她的阴唇上抹了一层气味独特的药膏,随后她的下体就失去了知觉。
    卡蜜拉有不好的预感,使出全身力气开始挣扎。赫尔曼让摩因按住她,于是摩因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死死压在床上。摩因的手指像漆黑的锁链,卡蜜拉根本无法动弹。
    赫尔曼用膝盖压住了她的腿,将穿孔针刺穿她娇嫩的阴唇瓣,为她戴上了一枚精致的阴唇环。阴唇环的材质是黄金,尽管异常小巧,环身却有着巧逞秋毫的雕工——Hermann,赫尔曼的名字。
    赫尔曼给她打上了标记,她完全成为了属于他的玩具。
    赫尔曼似乎很满意这个黄金环,他舔干净了手指上沾染的血液——这是穿刺时伤口里流出来的。赫尔曼含笑看着躺在床上对他流露出恨意的卡蜜拉,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个刻印着他名字的阴唇环。
    然后他就再次用性器插了进来。
    随着镇痛药膏慢慢失效,卡蜜拉的阴唇也逐渐感到刺痛,她拧紧了眉毛,然而赫尔曼却视若无睹地抽插着他越来越迷恋的花穴。
    因为疼痛,卡蜜拉的甬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蜜液,这让赫尔曼的研磨更加顺滑,于是他难得和她调笑一句:“是不是被我肏熟了?”
    卡蜜拉并不回答任何话,因为她知道她无论是讥讽还是忿骂,都只会让床上的赫尔曼更加兴奋。所以她只咬着唇沉默不语,在赫尔曼把她抱在怀里交颈操弄的时候,她死死地瞪着站在床前的摩因,眼眶里的泪水几近控诉。
    摩因也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鹰隼一般的眼眸里情绪暗涌,一瞬间可以感受到错失和价值的倾塌。
    然而赫尔曼似乎并不满意这样乘骑的体位,因为卡蜜拉把下巴搁在他的颈窝中,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他重新把她压在了身下,把她的腿抬起来,挺动胯部,把她的脸庞和胸乳都看得一清二楚。
    摩因看着赫尔曼再一次覆盖了她。赫尔曼强健的身躯把卡蜜拉压制在身下,赫尔曼金色的长发披散着,和卡蜜拉的银白色长发搅在一起,像太阳和月亮的博弈。
    可无论日与月怎样交替轮转,他们也会紧密地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摩因的眸光再一次变得黯然。
    赫尔曼一边抽插着卡蜜拉的穴,一边用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脸蛋。
    她很年轻,看起来比加百列还要小一点,鲜嫩得让人有施虐的欲望,也同时让人不安。作为一个执政官,赫尔曼无疑是年轻的;可作为一个男人时,赫尔曼知道自己的年龄和她已经不再匹配。
    她年轻鲜妍的时候,他就已经成熟;等她被他喂养得香甜烂熟之时,他的眼角早已爬满了细纹,而彼时的加百列风华正茂。
    也许那个时候,他会大权旁落,再也控制不了元老院,也控制不了熟得流汁的她。她会重新投入加百列的怀抱,曾经被拆散的情侣又会勾搭到一起,然后联手把他送入地狱。
    赫尔曼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这一瞬间,赫尔曼突然有了下令处死加百列的冲动。
    然而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在盘根错节的阿德勒里,加百列的继承人之位不可动摇,这是对于赫尔曼而言,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他只要更加谨慎一些就好了。时刻警惕并压制着加百列,这个侄子就无法僭越。赫尔曼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和加百列做一些交易,有时候利诱也是一种笼络的手段,不是么……
    赫尔曼用牙齿叼着卡蜜拉的乳头,把粉色的尖尖吮成殷红。赫尔曼又开始咬她细腻的乳肉,让那两团绵软布满他的齿痕。卡蜜拉呻吟之际,赫尔曼忽而抬头,语气微妙地对她说:“我亡殁之时,也砍了你的脑袋好不好?然后命人把我们葬在一起。”
    如果赫尔曼老死了,他当然不允许她能继续活着。
    卡蜜拉只想冷笑。
    而她似乎没有很好地掩饰住嘴角的嘲意,因为赫尔曼突然加快了冲撞的力度,暴风骤雨袭来,精神和身体都高度疲惫,她竟然在赫尔曼暴烈的抽插中昏迷了过去。
    而她醒来的时候,夜幕低垂,这座宅邸早已空无一人。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床单被换过,因为卡蜜拉没有闻到那些让人不齿的味道。她的身体也很干净,从皮肤上的一些指痕来看,应该依旧是摩因给她洗的澡。
    当然,除了摩因的指痕,她的身上更多的是赫尔曼留下的吻痕和齿痕,密密麻麻,像针对女囚的烙印。她坐了起来,可腿微微一动,便牵扯着私处的疼痛。
    她低头看去,两半阴唇肿胀得几乎充血,像被烈日和暴雨摧残过的花瓣。那枚黄金环刺穿了她的血肉,啃咬在了她的阴唇之上。
    黄金环上,赫尔曼的名字异常刺眼。
    但是卡蜜拉的小腹没有胀痛,说明摩因把赫尔曼射进去的东西都洗得很干净。他抠弄的动作应该比往常还要粗鲁些,因为卡蜜拉感觉到甬道内的软肉有轻微刺痛,似乎有些细小的伤口——使劲抠刮的时候,被指甲刮伤的伤口。
    卡蜜拉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一缕月光打在她的腿上。她抬头朝露台看去,盆栽中的马醉木向天空的方向伸出张牙舞爪的枝叶,像野兽潜伏在黑夜的爪子。
    而夜幕上空竟然有个朦胧的月亮。
    自行刑日后,卡蜜拉就再也没有这样仔细地观察过天上的月亮了。月盈则亏,满月之后,月亮又开始逐渐减损。时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吗?她望着那一轮亏凸月发呆,不敢相信她已被赫尔曼囚禁多时。
    她活得比伎女还要伎女,至少伎女还可以自由选择客人。而她只是一个被拘禁的性玩具。
    这种生活是很可怕的,她会慢慢忘记愤怒,从而变得麻木,甚至接受一切,最终主动张开腿,谄媚地邀请赫尔曼操干自己。
    危机感袭来,卡蜜拉不愿意坐以待毙,可她现在连那枚红宝石发卡都被没收了,她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扭转危机的武器。
    她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以至于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差点打翻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摩因离开之前,盛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以防她醒来之后感到口渴。
    然而卡蜜拉并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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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赫尔曼的反社会/精神病态倾向也挺明显的,他和女主的一些人格特质是相似的,不过赫尔曼要好大喜功一些,女主从前更好吃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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