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抱着赫尔曼的脖子,偏头埋在他的前胸,当她微动手指,准备伸向发间的时候——
赫尔曼却突然掐着她的腰,大力地冲撞起来。卡蜜拉被他锁在腰间,用那根狰狞的器具一次次把她贯穿。摇晃之中,卡蜜拉全然失去了身体的平衡。蜜穴被柱物舂捣,盘桓的青茎狠狠刮蹭着那些敏感的软肉,把它们积蓄的汁液都榨了出来。
因为高速的冲撞,卡蜜拉的阴唇夹与赫尔曼身上的金属扣发出“铛铛铛”的敲击声,一声比一声清脆,节奏也越来越急促……
卡蜜拉只感到天旋地转,耳畔是赫尔曼富有攻击性的呼吸声,就像野兽对着猎物张开了大嘴。卡蜜拉额头上的汗水一缕缕地滑下,沾湿了她的睫毛,她几乎要睁不开眼睛。
她的花穴也在汩汩地流水,把赫尔曼的性具都包裹在湿滑的黏液之中,她浅色的耻毛上沾满了因高速冲撞而生出的白沫,阴唇夹上全是水痕,把赫尔曼的裤子也沾湿了,留下一大片暗色。
不知这样颠簸了多久,赫尔曼突然在她耳边沉沉地笑了,然后他扣住了卡蜜拉的臀部,狠狠地嵌到最深处,随后一股射力极强的热液朝着最深处的小口冲去。
卡蜜拉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全身都瘫软在赫尔曼的手臂上,任由他的浓精把她的秘道灌得满满的。赫尔曼在射完之后甚至还向里面挤了挤,龟头吻开了后穹窿口,嵌得严丝合缝。卡蜜拉闭着眼睛,口里的喘息声异常急促。
赫尔曼把她后穴的细绳绕上手指,将那串水晶珠粗暴地扯了出来。圆润的珠子在肠道里蠕动,顶弄着饱胀的前穴,卡蜜拉和赫尔曼同时喟叹出声。赫尔曼把那串珠子捏在手心把玩,却没有任何要退出自己分身的意思。
他贴在卡蜜拉耳边说:“加百列,也是这样弄你的吗?”
卡蜜拉却不甘示弱地喘着气回:“加百列可没有你变态。”加百列虽然也很粗暴,但他绝不会让自己的下属在一旁围观甚至让他帮忙托住她,赫尔曼就是个心理扭曲的老男人。
赫尔曼哼笑一声,将手心那串暖烘烘的水晶珠掷到了地板上。他忽而抚上了卡蜜拉被汗水沾湿的长发,眼神落到她发上的那枚红宝石发卡上。
发卡以铂金为基底,那枚红宝石的切割和打磨都十足精细,每个切割面都异常闪耀。赫尔曼的手指触上了这颗宝石,他温热的指尖使得宝石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卡蜜拉额头的汗水渗得更厉害,强烈的警戒感令她全身都绷紧,但她的目光依旧黏在赫尔曼的脸上,带着一丝薄怒,以及无尽的春意。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然而赫尔曼直接摘下了她发间的那枚发卡。
“你紧张什么?下面绞那么紧。”赫尔曼在指尖轻轻一扣,那枚发卡就变成了折迭刀的形态。
刀面平整光滑,泛着寒光,这种材质的金属一看就能削铁如泥。卡蜜拉对上了赫尔曼的眸光,他的眼中有某种玩味的成分,好似在嘲讽她以卵击石,却又对她不肯屈服的态度感到有趣。
“不自量力。”赫尔曼转了转手指,那把刀就被抵在了卡蜜拉的脖颈上,卡蜜拉的瞳孔瞬间放大。然而赫尔曼更近一步地威胁她,“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想加百列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二人的下身还紧紧连结在一起。他射进去的浓精因为他的堵塞而无法从穴口流出来,卡蜜拉的阴道早已被他凿得麻木,然而小腹还能感到一阵一阵的酸胀。
赫尔曼的手指微微用力,刀刃就陷进皮肤里。卡蜜拉的脖子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口子,鲜红的血渗出来,成一缕细流,顺着她修长的颈,滑到锁骨处。
赫尔曼目光沉沉地盯着那一道伤口,卡蜜拉感觉那双金色的眼眸里饱含着浓重的欲望。她几乎以为赫尔曼要舔上去的时候,赫尔曼却突然掐着她的腰,把嵌在她身体内的阴茎退了出来。
巨大的摩擦力使得卡蜜拉的甬道急剧收缩,赫尔曼也同样感受到了方才高潮般的酥意,以至于拔出的过程有些艰辛,因为小穴好像有自主意识一样,用蠕动和吮吸来挽留他,而他的性器似乎也对这个紧致的小穴恋恋不舍。
在他拔出去的一瞬间,浓精喷涌而出,储存多年的体液果真腥气冲天,赫尔曼的味道非常具有攻击性,和他本人一样,凶残、暴烈,不容置疑。
卡蜜拉的花穴处一片泥泞,阴唇夹的长时间钳制已经让她的两片阴唇失去了知觉,那个被抽插得红肿的洞口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股股乳白色的浓精溢出来,滴到地板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赫尔曼看着这一幕,脸上难得出现了满意的神色。在卡蜜拉恨意十足的目光中,赫尔曼又把那把刀折迭回发卡的模样,扔到了不远处摩因的脚下。
“收好它。”赫尔曼的前半句是对摩因说的,后面句却是对着卡蜜拉说的,“王女的身边怎么可以留下这种危险器具,你要小心伤到自己。”
于是摩因拾起地上那枚红宝石发卡,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唯一的武器被人收走,卡蜜拉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她使出全身的力气踢打着赫尔曼,然而她的腿软得不行,她的踢打像刮蹭,像勾引,她的腿只是在赫尔曼的军裤上动来动去。
赫尔曼对这羽毛挠痒似的反抗感到嗤之以鼻,他抱着卡蜜拉朝摩因走去。这个黑皮灰发的下属,恭敬地半蹲在地上,随时等候着他的命令。赫尔曼把怀中的卡蜜拉朝他扔了过去,摩因反应极快地接住了她。
她的脖子上有伤口,乳房上全是吻痕,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的阴唇可怜地外翻,穴口处全是湿哒哒的精水,连腿根都不能幸免。
摩因一只手揽着她的肩,一只手伸进她膝盖背面的腿窝,把她安稳地抱在怀里。
赫尔曼居高临下地看着摩因。赫尔曼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那根硕大的阴茎还垂在腿间,虽然刚刚射完一次,但它似乎并没有满足,隐隐又有抬头的姿势。
“把她洗干净,摩因。”赫尔曼重新扣好裤子,他的语气中警告的意味很浓,“别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逾矩之举。”
语罢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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